霍承泽只抱着她,不说话。
陆薇宁看了看这个充满欧式风格的房间,问道:“今晚在霍家老宅过夜吗?”
霍承泽点了点头,缓缓说到:“你睡不习惯,我们就回家里面去,反正我也没有答应霍家老爷子。”
陆薇宁连忙摇了摇头,在这里住有利于父子关系促进,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让他回家去呢?
“不用,在这里睡吧,也好方便照顾霍老爷子,而且你……估计也很久没有回来住了吧?”陆薇宁问道。
霍承泽点了点头,表示遵循她的意思。
两人便在霍家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陆薇宁起了个大早,看了看身旁空空的被窝,不禁疑惑,这家伙这么早又去了哪里。
陆薇宁去洗脸,这是门外传来敲门声,陆薇宁看了看:“进来。”
一个女佣拿着新的衣服走了进来,对陆薇宁说道:“陆小姐,这是霍大少爷特地吩咐我过来拿给你的。”
女佣把衣服放了下来,转身出去。
陆薇宁叫住她,问到:“那……你知道霍大少爷去了哪里吗?”
女佣回过头回到:“霍大少爷也没说,估计是出去办事情了吧,言助理一大早就过来把他接走了。”
陆薇宁听着,点了点头,示意让她出去。
算了,到时候自己再问她吧。
在一间破出租屋里。
霍一伟还有张亚丽和赵月珊在里面住着。
这几天,他们就是住在这样子的一个地方。
张亚丽看着一旁的霍一伟,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说到:“怎么回事啊!我们在霍家的卡怎么全部都被冻结掉了!”
张亚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赵月珊在一旁,饿得一直在咽口水。
霍一伟在一旁,烦躁地提着地上的凳子,恶狠狠的说道:“这还用问吗!肯定是霍承泽这个可恶的混蛋,把我们的卡全部冻结了。”
霍一伟一边想着,一边狠狠地踢着一旁的凳子。
他们原本连夜逃出来,住着豪华的酒店,准备第二天订去美国的机票飞出去,永远都不回来的。
怎么知,这个可恶的霍承泽,居然叫人把他们的卡给冻结了,害得他们被酒店赶出来,狼狈得要死。
身上身无分文,只能来这件破旧的出租屋住着。
该死的,霍一伟捻灭手里的烟,看着地上的两个女人,顿时一脸烦躁,心里一股怒气串了上来。
霍一伟上前一把抓过张亚丽的头发,狠狠的盯着他,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怨恨:“我说你这个老女人,真的是,你我什么要祸害我跟着你一起掏逃出来受苦,你自己做的龌蹉事情,真的是让我觉得恶心。”
张亚丽看着面前发怒的儿子,身体掺抖得哭了起来:“霍一伟,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我当初怀你费了多少心思,你都不知道要感恩吗!没有我,你怎么可能会有现在的生活!”
张亚丽通红这眼睛看着他,对他怒吼道。
霍一伟听着她的怒吼,顿时觉得更烦了,对着她又是踹了一脚:“还有脸对老子吼,我不打死你算是不错了。”八壹中文網
一旁的赵月珊看着霍一伟,掺抖着在一旁,不敢出声音。
突然门口传来躁动,霍一伟一把甩开张亚丽,走出去,看到穿外面有一辆辆黑色的车行驶过来。
霍一伟皱了皱眉,感到大事不妙,连忙拿过行李,跑了出去,一旁的张亚丽看着自家儿子走了,连忙跑了过去跟着。
赵月珊看着大家都跑,也都跟着跑。
不料,霍一伟返回来把赵月珊按住。
好好的说道:“你就给我在这几好好待着,哪里也别去,在这里给我们当替罪羊。”
说着拿过一旁的绳子把她给绑着。
赵月珊恐惧的看着他,哭着哀求道:“别啊,霍一伟,求求你了,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的份上,你就带我走吧!”
可霍一伟是什么人啊,奸诈小人。
他根本就不理会赵月珊的话,和张亚丽一起把赵月珊捆住在这里,俩人便一起逃走了,留下一脸绝望的赵月珊。
张亚丽和霍一伟迅速上了车,霍一伟拖了点关系,找到自己的一个朋友,在他那里暂时住了下来。
霍一伟的朋友,是一个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的人,大家都称他“万哥”,万哥跟霍一伟简直就可以说是一对狐朋狗友。
万哥看着霍一伟:“一伟,你不是最近手头紧吗?我可以帮你赚钱。”
霍一滑顿时两眼发光,问到:“怎么帮我赚到钱?”
他朋友看了一眼张亚丽,邪笑道:“中东那边最近很缺女人,我看阿姨姿色不错,准能卖个好价钱。”
霍一伟看着自己的朋友,皱了皱眉:“你疯啦,再怎么样她也是我妈。”
他朋友却不以为然,笑了笑:“你母亲不是杀人了吗,你们两个又在逃命,你母亲去中东正好避难,而你又能得到钱,何乐不为呢!”
霍一伟倒也是丧心病狂,听了朋友的劝告顿时鬼迷心窍起来,来人商量了一下,合伙把张亚丽给迷晕。
趁着她晕倒的机会,把她送到了去中东的船上,可怜的张亚丽,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卖了,还以为自己这次是去旅游。
霍一伟拿着一沓厚厚的钱,眼睛眯了眯,又打起来坏主意。
他要想办法把陆薇宁这个女人给弄到手。
上次,呵,都是自己一时疏忽,居然就这么把这个女人给放走了,况且霍承泽一直都在派人捉自己,如果把陈薇宁弄到手当人质的话…….
他看了看一旁的万哥,说到:“去帮我绑架一个人吧,事成之后,报酬绝对丰富。”
呵,霍承泽的女人,估计他就算是倾家荡产也都要把陆薇宁给救出去的吧。
到时候再威胁他把霍家产业全部交给自己,那岂不是一举两得!
两人便开始密谋起来。
街道上,身穿黑衣的一名男子,再椅子上拿着报纸若无其事的作者,头戴鸭舌帽,浑身散发着神秘的感觉。
男人眼睛四处瞄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目标。
半晌,
黑衣男子放下报纸,压低了帽子,连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