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薇宁刚刚下计程车,身后传来一道邪魅冷然的声音。
这道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陆薇宁此时,只觉得脑袋有道白光闪过,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猛然转身,目光对上一双冷沉狭长的桃花眼。
“是你?”
刚才听见声音的时候,陆薇宁就觉得这道声音,很像那天在名牌店里遇见的章云飞。
没想到,还真的是这个男人。
她是有多倒霉,才能在这里遇见这个男人!
“是不是说明,我们两个很有缘?”章云飞倚靠在车身上,俊美的脸上扬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
陆薇宁一听这话,嘴角猛的一抽,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
有缘?
她可不这么觉得,反倒是觉得自己很倒霉。
应该说是流年不利,这么倒霉,竟然让在这里都让她遇见章云飞。
“没这么认为。”陆薇宁皱了皱小脸,淡漠的小脸浮现一抹不耐烦的表情。
事实上,她也并没有打算去掩饰,反感这个章云飞的情绪。
“陆小姐还真是直爽的人,还挺让我刮目相看的。”章云飞并不介意陆薇宁的话,更像是没有看见她脸上的反感,玻珀色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章少的脾气,果然是与众不同。”不知道为什么,陆薇宁被章云飞盯得心里发毛,不想在这里着着和他废话,说完后就想绕开后离开。
“既然这么巧遇见了,不如就让我请陆小姐用个餐,怎么样?”章云少大步挡到陆薇宁的面前,话里话外,却是带着一道不容置喙的坚定。
陆薇宁不明白,这个章云飞为什么好好的缠住她,直觉的认为不是一件好事。
关于章云飞的花边新闻,可以说在娱乐圈里早就传遍了,俨然就是一副猎艳齐邮的大少爷,圈内的有很多小明星和嫩模们,都和这个他沾上了关系。
这样自以为魅力无边的男人,并不会惹来陆薇宁的侧目,对于像这种类型的男人,向来都是绕道而走。
“烦请章少让条路。”陆薇宁面色有些不耐,冷声道。
“我要是不让,陆小姐准备怎样?”章云少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视线毫不掩饰的带着些许的欲望,紧紧的盯在陆薇宁的身上。
“章少若是想要去玩伴,只怕是找错了。”陆薇宁眼中划过一抹厌恶,声音更是冷得掉渣,停顿半秒后,继续说道。
“对于像我这种,既结了婚又怀着身孕的女人,只会败了章少的胃口。”
陆薇宁话里话外,俨然都是在告诉章云飞,她的身份不但是已婚女人,当下还怀着身孕,不是他的菜。
当然,她也是在暗示章云少,霍承泽的存在。
“我并不在乎这些,只要是我喜欢的,结了婚或是生了孩子,也没有关系,更何况……”章云飞眼中顿了顿,眼中划过一抹暗芒,目光直直的看向陆薇宁。
“你只是怀孕而已,生与不生你都可以考虑,又或者,你想怀我的孩子也没有问题。”
陆薇宁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面色猛然一黑,心里顿时有时,像吃了一口苍蝇一样恶心。
已经,让她感到有些忍无可忍时,正准备想要不顾及形象破口大骂时,身后传来一道冷咧的声音。
“章少,这是在带我的妻子和孩子去哪里?”
霍承泽一身黑色的西装,俊美的脸上早已蒙上一层阴霾,漆黑的眸底早已蕴酿着一股黑色的风暴,迈步走了进来。
他刚刚下车,就听见章云飞对陆薇宁的话,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怒火。
章氏集团五年前,突然在a城横空降临,做为章氏集团的总裁章云飞,更是在这五年之内,用狠戾的手段,使得章氏集团在本城的影响力不容小觑。
霍承泽起初并没有在意,直到章氏集团两年底,处处都和霍氏作对,明里或是暗里都在和霍氏打对台,这才让他觉得有些蹊跷。
让手下的人调查后得知,原来这个章云飞就是m城章家的继承人,对于章家在m城的势力更是让人不容小觑。
本想着井水不犯河水,既然章云飞今天都敢打他女人的主意,霍承泽又怎么会可能会放过他。
“陆小姐是你的妻子?”章云飞故作惊讶,眼中的冷意却是直直的投向霍承泽,语气更是十分的张狂。
“那又如何?只要陆小姐愿意投到我的怀抱,我替霍少养老婆孩子也没什么。”
“你在找死。”霍承泽面色陡然一沉,阴沉的双眸迸发出一道凌冽如刀刃的视线,投在章云飞的身上。
一直都听说,这个章云飞身边女人不断,专爱挑一些女艺人,这个传闻霍承泽自然是听说的。
只是对于霍承泽来说,与他无关的事情,他也一向没有兴趣去过问。
这个章云飞,现在竟然敢将主意打到他的女人身上,简直就是想找死。
“像陆小姐条件这么好的女人,有更多的男人喜欢你,也是情理之中。”章云飞并不畏惧霍承泽的手段,目光直视的迎上去。
陆薇宁只觉得,此时的温度陡然下降了几度,脊背感到一阵发寒,不禁的瑟缩了下脖子。
本来就已经是入秋的季节,她现在还穿着抹胸的礼服站在外面,夜色早已经降临,一阵风拂过她的脸颊。
“多谢章少的抬爱,我对除了我老公以后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兴趣。”陆薇宁见这两个人怒目相对,上前挽住霍承泽的胳膊,态度冷然,冷道。
虽然她的身材和相貌确实不差,可是她却不认为,章云飞对她是真的产生爱慕之情。
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章云飞无非就是借她,挑起霍承泽的怒火,至于这两个男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她并不清楚。
“那还真是,可惜了。”章云飞微微勾唇,语气中带着几分的遗憾。
“我和我老公还要吃饭,就不应付章少了,若是章少闲得发忙,现在这个时间,夜生活正应该是刚刚开始。”陆薇宁看了看腕上的钻石手表,脸上尽是一副疏离的模样。
左一句老公,右一句老公,听在某人耳朵里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