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皇。
吴菲菲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即使膝盖下面是昂贵的地毯,吴菲菲业内觉得自己的膝盖仿佛要废掉一般。
不远处的棕色沙发上,面具男子双腿交叠而坐,还没有说话,身上的寒凉阴冷之气就让人瑟瑟发抖。
“少主,今天我差点就成功了、。”吴菲菲颤抖着解释。
男人之前说只给她几天的时间去杀了陆薇宁,可是陆薇宁被霍承泽保护得太好了,她几乎没有办法去近她的身。
今天白天,她好不容易蹲点守到陆薇宁出来逛街,并且身边的保镖还被陆薇宁给赶得远远的。
她本想在一个僻静处行凶,可无奈,陆薇宁今天出来似乎就是那里人多就往哪里去。
好不容易等她进了一个品牌店去买衣服,除了一个导购员就是一个女佣在店里,她这才瞅准时机刺了过去。
可她万万没想到,原来吴姗姗那个贱人也在店里,被一个货架挡住了,在外面的她没有看见。
她本想一刀刺过去,结果了陆薇宁,可吴姗姗却冲了出来,把自己的计划都破坏掉了。
幸亏自己平日里在沙皇学的下三滥的手段够多,不然今天晚上她就会被霍承泽给整死了。
想到霍承泽,吴菲菲的眼中显示出迷恋的眼神。
那是她心仪多年的男神,没想到被陆薇宁那个贱人抢走了,而且还把自己的人生给毁的不成样子。
陆薇宁,只要我吴菲菲活着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你也知道是差点。”被称作少主的面具男声音宛如来自冰山雪潭,瞬间冰冻他人。
吴菲菲连连求饶磕头,卑微得如同一条狗一般:“少主,我错了,我错了,下次我一定成功。”
少主起身,意大利的手工皮鞋被包间昏黄的灯光映出刺眼夺目的光芒,鞋子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地靠近吴菲菲。
每一个脚印都像是踩在吴菲菲的心上,吓得她瞬间颤抖如筛糠。
“少主,求您饶恕,求您饶恕。”
她至今还记得,上次任务不成功,少主断了她的毒品,生生地让她挨了两日,那滋味简直生不如死。
少主的皮鞋踩上吴珊珊地上纤细的手指,微微用力碾压,刺耳的尖叫声传来。
“少主,求您,求您,我下次保证完成任务。”
吴菲菲觉得自己的手指简直要断掉了,十指连心,钻心的疼。
“我不养废物,若是你还不能成事,那么死亡是你最后的选择。”
少主冰冷阴寒的眸子扫向地上的吴菲菲,就像在看一条丧家之犬。
吴菲菲连连点头,“少主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少主不再和吴菲菲废话,转身离开了包间。
少主一离开包间,万哥就接着进来。
一把搂住跪在地上的吴菲菲,肥腻的嘴巴紧接着就贴了上来:“宝贝儿,你可让我想死了。”
刚刚从生死边缘回来吴菲菲现在一点其他的心思都没有,并不想应付万哥,将头一偏,躲开了万哥的亲吻。
万哥感觉到吴菲菲的躲闪,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臭婊子,给你脸了是不是,竟然还敢躲?”
万哥本来就人高马大的,这一巴掌就将吴菲菲扇得有些嘴角出血,耳朵哄鸣。
紧接着万哥就要从腰间抽出腰带,吴菲菲似是想到什么,连滚带爬地跑到万哥面前,双手按住万哥的动作,求绕道。
“万哥万哥,菲菲刚刚走神了,你不要动,让菲菲来伺候你。”
万哥见到吴菲菲这一脸顺从样,极大地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便收住了自己抽腰带的手。
“你来,用你的嘴来服侍我。”万哥居高临下地吩咐道。
吴菲菲咽下心中的屈辱,手颤颤巍巍地伸向万哥的腰带。
这个动作即使做了成百上千次,现在再做来也还是屈辱无比。
吴菲菲拉下万哥的裤子,嘴巴凑上去,很快万哥粗噶的喘息声便传来。
没有一会儿,也不过五六分钟,万哥就交代在了吴菲菲嘴下。
吴菲菲刚要转身吐出,万哥却强硬地按住她的嘴,笑哈哈地说着:“给我咽下去,一点都不许浪费。”
迫于万哥大的压力,吴菲菲只得吞下那些让她恶心的东西。
接下来,又是一夜折磨。
等到天亮,吴菲菲又是失去了半条命,浑身上下是青青紫紫的伤痕。
躺在床上的吴菲菲眼神空洞,回想着过去的一切,一双手渐渐地握紧,若是没有陆薇宁,自己还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陆薇宁,我定让你不得好死!
……
因为陆薇宁即将临盆,所以周庄熠叮嘱陆薇宁平时没事要多散散步,这样有助于顺产。
陆薇宁之前也在网上看过很多孕妇顺产的时候很痛,所以为了减轻痛苦,她每日都按时按点地出来散步。
平日里都是霍承泽陪她出来散步,但因为今天公司召开董事会,不得不去,陆薇宁用了各种威胁的方法才将霍承泽赶到公司去。
最近这半个月,霍承泽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公司也不管,通告也不出,放在古代,活脱脱地一昏君。
虽然陆薇宁嘴上说霍承泽烦,但心底还是甜蜜蜜的。
毕竟怀孕的女子大多心思敏感,有一个体贴粘人的老公,陆薇宁自己胡思乱想的空间也少了许多。
陆薇宁平日里都是在小区的公园里散步,这里娱乐设施也十分完善,空气也十分清新。
不远处的草地上,一个小男孩和小女孩在荡秋千,两个娃娃玩得高兴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陆薇宁望着这两个粉雕玉砌的娃娃看得入了神,真希望自己生出来的孩子也可以拥有这般美好的笑容,这般悦耳的笑声。
她低头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肚子里的宝宝像是感应到一般,用小脚踢了她一下。
陆薇宁脸上便绽开一抹笑容:“宝宝,等你出来了,妈妈也带你来这里荡秋千好不好?”
“你的孩子将来一定会和你一样,拥有这么美好的笑容。”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陆薇宁的眉头急不可见地蹙了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