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萍侧头见是宋月月,温柔地笑道:“月月啊,你真贴心,又帮我把保温桶拿过来了。”
这宋月月是真的会来事,来这家里半个月,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说,还特别的贴心,很多时候你想要什么东西,你还没说的,她就将东西给拿过来了。
“小姐又不舒服了吗?”宋月月关心地问道。
林萍将一勺盐加入到鸽子汤中,舀起一勺尝尝味道后说:“没有,是我想她了。”
闻言,宋月月好像有些失落。
“那就好,我还以为小姐又出事了呢,之前听你说小姐去逛街差点遇到危险,我就有些担心。”宋月月适时地拿过味精递给林萍,朝着林萍一笑。
林萍接过,继续放了一点味精,笑言道:“没有,就是几天不见,我和老陆就想得紧。”
可不想得紧吗,这生出来的女儿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陆家又这么一个独苗苗,打小娇宠着长大的,也没怎么离开家人身边,后来就直接嫁去了霍家。
这女儿说让他们费心吧,又是极致的乖巧懂事,有什么不开心的很少同家里人说;要说是不费心吧,可到底是娇宠长大的,总是会有各种小毛病让人牵肠挂肚。
“上次听您说我和小姐长得特别像,我就一直想见见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宋月月一脸期盼地说着。
林萍也笑道:“是啊,你们两个就是长得很像,有时候我都快把你当成薇薇了。”
“那样日不如撞日,今天您就带我去吧。”宋月月趁机说道,脸上还带有一点兴奋。
林萍却摇头叹气:“薇薇最近状态有些不好,不太喜欢见陌生人,等以后有机会在见面吧。”
林萍到底还是心疼自己的女儿,宋月月就算是长得再像也只能是像,而不是自己亲生的。一切,还是以自己的女儿为主。
“那好吧。”宋月月情绪低落道,像是十分遗憾,“还以为今天能见到呢。”
林萍拍拍宋月月的手安慰道:“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让你们见面。”
闻言,宋月月小脸上绽开一抹笑容:“好,我等着。”
安慰好宋月月,林萍转身继续熬着鸽子汤,却没有发现宋月月嘴角那一抹得逞的笑容。
……
霍家别墅。
霍一一睡着了,陆薇宁躺在卧室的床上闭着眼睛休息。
最近脑海里总是回旋着那日婚礼新娘被杀的画面。是血,满地的血。
触目惊心的血。
转瞬之间,吴菲菲那张面目可憎的脸庞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拿着一把锋利的刀朝着自己刺来。
陆薇宁尖叫着醒来,在一旁一直看公文的霍承泽听见片陆薇宁的声音马上跑到床边。
“薇薇,薇薇,你怎么了?”霍承泽将陆薇宁扶起,拧着眉问道。
陆薇宁倚靠在床头,心有戚戚焉。她抬手擦擦自己额头的汗,回答道:“没事。”
霍承泽却不相信“薇薇,你最近状态越来越不好了,我们需要去看心理医生了。”
陆薇宁眉心一皱,“我认为我并不需要。”
霍承泽严肃道:“薇薇,你这是在讳疾忌医。”
闻言,陆薇宁眉头锁得更深,她抚走霍承泽放在自己额头的手,背过身:“你是觉得我有病吗?”
霍承泽被噎了一句,无可奈何道:“薇薇,我是为了你好。”
她现在整天除了陪着霍一一就再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了,这并不是多好的现象。
而且每次做梦都是尖叫着醒来,这样怎么可能让他放心呢。
霍承泽轻轻地将陆薇宁拥入怀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妥协道:“薇薇,对不起,是我心急了。”
陆薇宁这才有缓和,转过身来,撅着嘴巴嘟囔道:“是不是你不喜欢我了,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所以才到处挑我的刺儿。”
霍承泽有些哭笑不得,他真的是有些愿望,怎么就让她误会成这样了呢。
这几天除了在公司就是在家里守着他,他哪里有时间去找别的女人。
现在的女人心思都这么难懂的吗?
“薇薇,我的一颗心可都在你那里,你不许冤枉我。”霍承泽幽怨地说道。
陆薇宁瘪瘪嘴,她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他还当真了。
霍承泽望着眼前刚刚睡醒的小女人,脸上还带着一层绯色,因为惊醒的,所以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睡衣带子脱落,露出半边的美好,她的肌肤雪白,再加上这黑色的睡衣,强烈的对比冲击着霍承泽的视力。
霍承泽俯身,微微凑近陆薇宁的耳边:“我们有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做了。”
“……”
对于床笫方面的事情,霍承泽十分热衷,并且从不遮遮掩掩,像他说的那样,风月情爱,欲是必不可少,不需避而不谈。
知陆薇宁害羞,他还是压了压声音,霍承泽依旧不满:“咱们家隔音很好。”
自从霍一一那小兔崽子出生之后,陆薇宁总是以小孩子在为理由拒绝他的求欢,导致霍承泽十分郁闷。
好不容易现在霍一一睡着了,他自然要做点什么才对得起这大好的时光。
陆薇宁觉得这个话题可以打住了,推了图推霍承泽的身体,嗫嚅道:“你快给我卸妆?”
因为今天上午陆薇宁看剧本看的入神,非要化个少年妆来找找感觉,化完以后又觉得困了,便直接睡了觉,睡了一觉出了一身汗,脸上也是,黏腻腻的,不如洗了来得舒服。
霍承泽下床,然后去拿了卸妆水和卸妆棉,动作驾轻就熟,十分有条不紊,温温柔柔的。
大概心里郁郁不乐,卸完妆之后,霍承泽将陆薇宁按在床上狠狠地亲,带了惩罚的意思,吻得有些狠了,便停不下来了。
霍承泽压着她,唇在她脖颈上流连,身体紧贴,反应很明显:“薇薇,想要。”
陆薇宁沉默了一小会儿,小声地问道:“门锁了吗?”
这可是光天化日的。
“嗯。”
他抬头,一双眼,微红,染了情色,实在勾人。
陆薇宁鬼使神差了,把头埋进他怀里:“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