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庄熠轻笑,“还女孩子呢,真是一点矜持都没有。”
吴姗姗推开他,故作娇嗔,“矜持是什么,你难道喜欢那种做作的女人吗?”
周庄熠连连求饶,“不不不,我只喜欢你。”
他不喜欢那些矫揉造作的女孩子,她喜欢姗姗,永远热情如火,纯真如水。这样美好的女子,他想要一辈子将她好好收藏。
我们总是一路上在寻觅自己的理想伴侣,但是说不定在下一个拐角,你的他就会出现了。
……
又过了两个周,霍承泽的公司人手还是不够,但是基本的运营还是能够维持的。
因为陈默言的新剧已经快到了开机的时间了,陆薇宁打算出门去买点东西,本想带着霍一一出去放放风的,但是霍一一睡着了,陆薇宁只好拜托宋月月和另一个保姆看着她,自己带着保镖出门。
其实也没有多少能买的东西,只不过每一次开机的时候,自己的那些化妆师什么的都还挺辛苦的,她就想来给他们买点小礼物,到时候送给他们。
现在的人性凉薄,但是只要一点点小恩小惠,就会让别人对你的印象变好。
虽然是陈默言的剧组,不怕发生什么其他的恶意事件,但是行走在娱乐圈里,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的多。
在买完送人的东西之后,陆薇宁又跑到了婴儿服装区去给霍一一买了一堆衣服,现在她只要是看到关于婴儿的东西就会走不动路,恨不得把整个商场都搬到家里去。
等到全部买完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下午吃晚饭的时间了,陆薇宁不禁感叹自己的购物欲望,这实在也太强悍了点,整整逛了一个下午。
还好自己今天带了保镖出来,不然这么多的东西,自己可拿不了。
陆薇宁吩咐保镖将东西先拿到车里,自己打算去商场的甜品铺去买个甜点,因为今晚上吴姗姗说要去家里玩,正好买个甜点给她吃。
可是,正在陆薇宁打算走进店里的时候,电话却响了起来。
拿出一看,是宋月月,还以为是一一出了什么事情,陆薇宁慌忙接了起来。
“月月,是一一发生了什么事情嘛?”
陆薇宁这话还没有问完的,宋月月却哇地哭了起来,“薇宁姐,对不起,一一被我弄丢了。”
闻言,陆薇宁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差点支撑不住。
“你……你……你说什么?”陆薇宁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刚刚宋月月竟然说一一丢了。
“就是今天下午,一一醒了,见你不在,就在那里哭闹,最后我们实在没办法了,就打算带着小少爷出来玩玩,但是我们去公园的路上被迷晕了,我现在一醒来,就躺在郊区的草丛里,没有小少爷的影子。”
宋月月哭得上起不接下气的,总算是把事情完整地说完了。
陆薇宁的心神瞬间就乱了,“你快点,把定位发到微信上,我现在马上过去。”
陆薇宁现在已经六神无主了,也来不及去找保镖,就直接从甜品店出去,打了一辆出租车,将地址给了司机,就独自一人一人前去了。
一路上陆薇宁都在不断地催促师傅。
好在陆薇宁再慌乱总想得起给霍承泽要发个短信,可是自己刚拿起手机,发现已经没有电自动关机了。
这该死的手机,偏偏在这个时候关机。
于是陆薇宁想要借一下司机师傅的手机,“师傅我的手机没电了,我能不能用你的手机打一个电话啊。”
司机师傅倒是很慷慨将手机递给了陆薇宁,“给你,姑娘。”
陆薇宁接过手机,说了一声谢谢,就马上给霍承泽打电话。
可是刚一拨出号码,手机里就传来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的手机已欠费,请及时充值。”
陆薇宁彻底绝望,现在是联系不上霍承泽了。
只能自己先去看看情况,再接着想办法吧。
四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一栋破旧的居民楼前面,陆薇宁付了钱就急急忙忙下车,连司机师傅找的钱也来不及拿。
陆薇宁朝着居民楼跑去,可是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宋月月的身影。
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天空上挂着寥寥几颗星星,才能勉强能让人看到一点东西。
陆薇宁看着周围荒草丛生,前面破旧的居民楼像是张着血盆大口一般,要将人吸进去。
“月月,月月,你在哪里啊。”
找不到宋月月,陆薇宁只好喊她。
突然陆薇宁的鼻子嘴巴上被缚上了一块白毛巾,整个人被人死死地勒住,陆薇宁想要挣扎,但是越挣扎,自己的头却越昏沉。
不到一分钟,陆薇宁就昏了过去。
此时遮挡月亮的乌云被吹散,月亮露出脸来,光芒照射下来,陆薇宁身侧的人的脸被照得清清楚楚。
清秀可人,还和地上躺着的陆薇宁有那么几分相似,此人正是宋月月。
宋月月冷笑着看着躺在地上的陆薇宁,心里愤恨,脚上也有了动作,狠狠地踹了陆薇宁几脚。八壹中文網
可惜了,这次没有把那个霍一一给带出来,那保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都不肯让自己单独接触霍一一。
这次也是自己好不容易想到了这个主意。
陆薇宁,你还真的是天真地可爱呢。
陆薇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绑在椅子上,手脚都不能动弹。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头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思维有些暂时的停滞。
她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周围一片昏暗,只是头顶一定白炽灯,直直地照射下来。
眼前一直有一个女人的影子在走来走去,陆薇宁辨认了很久,这才认出来,此人正是宋月月。
“宋月月,怎么会是你?”陆薇宁睁大眼睛,眼前像是蒙了一层白雾,看不真切。
她现在就算是傻子也该知道,是谁将自己绑在这里了。
来的时候她还感觉到奇怪,一一怎么会不见呢,平日里出入都会有保镖跟着,怎么会能够轻易地不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