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珠珠也看出了自己没有心。
月扶瑾没有骗自己。
聂姒姒烦躁地坐起来,盯着一边修炼的男人,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月扶瑾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被她看的心热,也就没有再修炼,他睁开眼睛回视她:“现在想说了?”
“我没有心是不是就无法爱上你,这就是你一直顾忌的事对吗?”聂姒姒是个藏不住事的,她更不喜欢自己憋着,她想问想听想说。
月扶瑾点点头,然后宽慰她说:“你会爱上我的,我保证。”
聂姒姒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其实她应该是喜欢月扶瑾的,只是因为没有心就没有承载体,她的喜欢变得虚无缥缈。
“可你这样喜欢我不会觉得不公平吗,我觉得对你不公平。”聂姒姒一心赤诚,更向往平等的爱。
她不想月扶瑾这样付出自己的喜欢而得不到回应。
月扶瑾直接走过去把她拥入怀里,抚摸着她的背柔声说:“我没有觉得不公平,你没有心那我就多爱你一点,相比于我你会更自责更困惑,我会帮你找到你的心的。”
聂姒姒回抱着他脸蹭在他胸膛上,衣服被她蹭开她呼吸喷在他白皙紧致胸膛上,她攀附着他。
红唇有意无意地扫在他肩胛骨上,最后划过他的喉结一口咬在他锁骨上,不重只是轻轻的咬。
柔弱无骨的手抚摸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她突然想弥补他点什么。
月扶瑾压着她的背按在自己怀里,呼吸粗重,她的唇齿磨在自己身体上燎原之火在疯狂燃烧。
“姒姒,别咬了。”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任由着她作为,她想要的他都给。
聂姒姒听话的松开了他的锁骨,上面留下了一个暧昧的印记,抬头把他拉下来又吻在他下巴上目光柔软多情。
“瑾瑾,你的身体停留在多大?”她坐在他腿上霸占着他的胸怀,持靓行凶他不动,那她主动。
月扶瑾诚实地回答:“二十。”
“我是十八,虽然我两百岁了,可是我的身体停留在十八,女子最美好的时候。”她抓着他的手引导着他放在自己衣衫下拉的肩上。
牛奶般细腻的肌肤让月扶瑾手紧了紧,抓着她圆润的肩头把她衣服穿好:“姒姒,要先成亲。”
聂姒姒由着他动作小屁股挪动笑了笑:“你可真能忍。”
月扶瑾按着她腰肢一开口声音哑的不行:“别招我了,姒姒。”
聂姒姒睫毛轻颤,月扶瑾动情的声音真是磨人啊。
她从他身上下去,坐在一边毫无矜持地大笑:“未婚夫,忍得过初一忍不过十五,我要吃你才不会管那么多。”
月扶瑾周身围绕着清寒的冰元素,冰冷的寒气在他身上溢出,脸色一点点恢复成原本禁欲的样子。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会给你。”月扶瑾拉好自己的衣服一本正经地说。
聂姒姒啧啧了两声,她总算知道自己喜欢月扶瑾什么了,爱的赤诚,爱的果断,爱的无私,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非常溺爱纵容。
这就是爱情里的偏爱吗。
聂姒姒拍了拍自己身边,示意他躺下。
月扶瑾就和衣躺在她身边,只是刚动用了冰元素,周身寒冷。
聂姒姒并不在意,她和他同床共枕慢慢睡着。
月扶瑾没有睡,他根本睡不着,准确的说以前他会利用睡觉的时间修炼,现在是聂姒姒的主动让他欲望被放大。
他手指摸上自己滚烫的右侧锁骨,上面的一点印记令他几乎沉沦,压着的手指发出细微的光把那点印记永远留在了自己身上。
聂姒姒并不知道月扶瑾做了什么,她还做着美梦,梦到自己跟月扶瑾白头到老,真正相爱。
第二天她习惯性的翻身,长腿和手就搭在了身边男人的身上,姿势异常亲密无间。
月扶瑾睁开眼睛侧头看着她悠悠转醒的样子。
聂姒姒一睁开眼就看到这么大一美男,一个没忍住就抱着他亲,亲完又蹭在他脖子里一度的占便宜。
001跟小黑坐在一起,一脸的尊重祝福,并觉得月扶瑾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这辈子才遇到聂姒姒这么粘人的女人。
月扶瑾等她平息下来,才开口:“我是不是亲早了,你现在毫无顾忌一天要亲个八百遍。”
“哼,本小姐愿意跟你亲亲抱抱是你的福气,不愿意早说啊,总有人愿意。”聂姒姒觉得他扫兴,故意挤兑他。
月扶瑾衣服凌乱的坐起来,锁骨胸膛白花花的一片,特别是锁骨上的那点梅花印。
聂姒姒看到了,看的目不转睛:“我昨晚咬的有这么重吗,还没消?”
月扶瑾要换衣服,对于她的话只是说:“一辈子都会留着,就算我只剩下一具白骨了也还会在。”
聂姒姒笑不出来了,她锐敏的觉得月扶瑾多多少少带点疯批属性在身上。
看他要用术法换衣服就眼巴巴地说:“我换衣服都是亲力亲为,你怎么能偷懒,衣服要一件件脱再一件件穿上才有生活感。”
她为自己的心怀不轨找着冠冕堂皇的借口。
月扶瑾也就没有再继续动用术法了,当着她面一件件的把衣服脱下去。
聂姒姒毫不害羞避讳,只是不悦地扫了眼001和小黑蛇:“转过去,这是你们能看的吗。”
001目瞪口呆,这女人好霸道,但很怂的默默转身。
小黑蛇傲娇地转身嘀咕了句:“我还跟主人同在一个浴桶里洗过澡呢。”
聂姒姒听到了,很好她这一生要强的好胜心。
月扶瑾脱完衣服后露出精瘦的胸膛和六块腹肌人鱼线,裤子往下看不到,上半身看的人血脉偾张。
聂姒姒赶紧捂住鼻子,摸到了一点湿湿的液体,那是鼻血,她不敢再看了:“你快把衣服穿好,受不了了。”
月扶瑾手一挥月白色的衣服就穿戴整齐了,他走近把她的手拿下来,看到她鼻子里缓缓流下的血液。
“你就这点出息,看不了还非要看。”他拿出帕子帮她把鼻血擦干净语气轻笑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