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报警电话,警方第一时间派人对现场进行了搜看。
混乱不堪的冷库里寒气四冒,一群迷彩狮子整齐地站在旁侧,套着浅粉西装的陆靳靠在破旧的沙发上,慵懒地抽着烟,在他脚边躺着一只鲜血淋漓的鹰隼。
鹰隼身后摆着一排昏迷的狞猫。
听着动静,陆靳食指敲了敲烟身,吐出一口雾气,"暴乱分子已经替你们收拾妥当了,收队吧。"
搜证时,现场只发现了一柄p95式手枪。
门被推开,陆靳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带着独有的压迫感。
"阿sir,这个问题不是和你解释过了?"
他的发言成功将段南川的反驳堵了回去。
阿sir摩擦着笔帽,将笔收回口袋,起身擦过陆靳的肩膀走出病房。
矮小的门被两头雄狮占据,两个长相酷似的雄性狮子一同审视着床上的狼崽。
吹进来的空气中都带着信息素的压迫感,段南川回避视线,偏头望着被自己啃秃的玫瑰。
气氛有些尴尬,偏两头狮子没有一个要走的意思,看得狼崽浑身发毛。
这种情况,总得找点什么说来缓解尴尬吧。
段南川指了指塑料杯中只剩花枝的玫瑰,望着陆燃说:"那个,玫瑰我吃完了,很好吃。"
原本绷着脸的陆靳听着他的话,没忍住轻笑出声。
"玫瑰是用来吃的吗?"
"难不成是用来看的?"段南川本能小声反问。
陆燃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一双浓眉冷淡微皱,空气中朝天辣的信息素又重了几分。
段南川望着陆燃的双眼有些失神,被两种强劲的信息素冲得脑袋有些发晕。八壹中文網
他偏头使劲嗅了口玫瑰残留的余香,才勉强稳住混乱的气息。
"你说是就是喽。"陆靳望了眼快空的药瓶,"拔针回去吧,楼下等你们。"
门口的压迫感少了一分,段南川将积蓄在肺部的一口长气呼出。
"你哥好吓人。"他撇了撇嘴,伸手将玫瑰上的薄叶揪下喂进嘴里。
陆燃按下床边的呼叫铃,将玫瑰枝连同塑料杯一起丢进床下的垃圾桶。
"以后不和他住。"他的语气温柔了许多,身上那股扎人的冒刺感也被隐匿。
"哦。"段南川还在刚才的压迫感中,完全没听到陆燃说的什么,本能地哦了一声,等反应过来,陆燃早已出了病房。
手背上一痛,白大褂拔出针管,拉过段南川的手按在针孔上。
心跳乱频,陆燃逃出病房,靠在墙边因狼崽的一句肯定窃喜。
他抽出纸巾擦了擦指尖的汗,以深呼吸辅佐心跳稳定。
再次进病房时,脸上又换上以往的疏离高傲。
他俯身将段南川从被窝里捞出抱在怀中,"医生嘱咐不能剧烈活动。"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霸道的信息素,段南川不敢反驳,只能乖乖蜷在他怀里,双手克制地抓住陆燃胸前的衬衫,避免自己被突然摔出去。
在下楼梯时又反应过来,走路好像不是什么剧烈运动吧。
"那个……"狼崽默默举手准备说明此事,被陆燃厉声拒绝。
"就抱这一次。"语气里恳求占了大半。
好吧。
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