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段南川还是没要陆燃给的那张附属金卡。
车开在小区外,等小孩下了车,陆燃倚在车门上朝小孩挥手,
"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这辈子都不可能!"段南川很大声的回应。
对于陆燃不征求意见他强吻,他真的很反感。
段南川舔了唇间,还有残留的烟草味。
狗日的狮子,下次再亲把他嘴咬烂。
陆燃翘了翘嘴尖,目送着小孩进入电梯后合上车门。
"小孩真是磨人。'
他转方向往医院开着。
不知道陆靳那狗皮膏药走了没,沈言应该又躲在卫生间抽着烟哭鼻子。
他已经做好了哄人的准备,可进入医院的刹那还是让他慌了神。
这家医院也是陆氏的附属,车刚进停车区域,还没来得及下,陆燃就看到二楼的楼梯口站着两头穿着迷彩衣的狮子。
他在兔子的病房前被拦下,屋外守了两头狮子,屋里充斥着哭声和痛苦的喘息,还有指甲划破墙的刺耳声响。
陆燃冷着脸瞪着守门的三位,抬腿一脚踹开了门。
地上有散落的,被撕碎的衣料,点点血丝蜿蜒着朝屋里蔓延,一旁的洗手间里有人在不断撞击着门。
太阳穴的神经跳得有些痛,陆燃打开被锁着的洗手间,兔子的双手被一条皮带绑在输送热水的水管上,细嫩的手腕已经勒出了血痕。
一张精致的小脸被泪水染得稀里哗啦,在看到陆燃的一刻,愤怒的眸光颤了颤,随即大吼道:"言哥被人绑了!"
话音刚落,身后又传来一阵隐忍的痛呼,沈言破碎的声音在努力拼凑着发声,"阿燃,带兔子出去。"
陆燃不敢回头,他绷直的手指去解兔子手腕上的腰带。
许忆挣扎着,怒吼着让他去救沈言。
陆燃愣了愣,"那是我哥,言哥是我嫂子。"
眼前的一对通红兔眼在一瞬间扩张,他任由陆燃拽开手上的皮带,发软的双腿不自觉软了下去。
陆燃架着兔子出了门。
十分钟后。
屋里归于寂静。
闯入的男人喘着气推开门,另一只手还在系着腰带,锋利的真皮腰带边缘还黏着血迹。
他刚抬头,就被迎面而来的拳头砸在合上的门上。
陆燃这一拳用了十足的力,正打在陆靳太阳穴上。
他提着陆靳没打领带的领口,黄金眸的眼里有火在烧。
"陆靳,你真他妈掉价。"
陆靳努力稳着平衡,单手推开陆燃转头踉跄着下楼梯。
一排狮子跟在身后。
陆燃撑着门深吸了口气,才缓缓压下门把手。
马提尼的信息素还有残留,其中掺杂着浓烈的血腥气。
床上的人双手被反剪着,用领带绑在病床冰冷的护栏上,洁白的床单上凌乱不堪的血迹刺痛着眼膜。
沈言痛苦的闭着眼,弓着腰微喘着气,每呼出一口气都有血丝从嘴里跑出,他袒露在外的锁骨上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
"帮我解一下吧,太疼了。"他扯着喉咙说,机械地没有情绪。
陆燃俯身为他解拴着手腕的领带。
他懊悔地一拳砸在墙上,指尖被砸出了血。
就他妈不该留沈言一个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