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我就知道你肯定站在我这边,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唐暖感动道。
“暖暖,这算什么啊?你快回去调整一下吧。”
“嗯嗯,我走了。”
唐暖边走边跟司机打了电话。
等她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昏暗的街道上男人高大的身影陪同在女孩娇小的身躯旁边朝着这边走来。
这一幕格外温馨,却让唐暖眼神阴寒了。
“大哥。”唐暖喊唐司。
唐司从阴影中走出来,那张棱角分明的俊颜被光亮照耀,面色冷酷地看着她。
“你……不觉得今天对我太过分了吗?”唐暖咬唇看他,眼睛雾蒙蒙的。
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唐司现在只有厌恶:“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可是,姐姐也不是对的。”
“她唯一错的地方就是没有早点让大家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唐暖的心被击碎,难堪又难以置信地看唐司,最后捏紧手:“大哥,你真的很过分。”
说完,她难过地跑开了。
唐熙啧啧两声,淡淡道:“还有力气跑,看来不累。”
“别管她,熙熙,这个给你。”
唐司将一个东西放在唐熙的手里。
唐熙拿出一看,是很小巧的一把……钥匙?
她疑惑:“这是?”
“你住在宿舍肯定没有在家里舒服,我在附近给你买了一套公寓,在华庭盛世,你走过去只需要五分钟的时间。”唐司温声道。
“公寓?”
“对,都已经布置好了,我带你过去看看吧?”路灯的光斜着打下来,那双向来深不可测的眼眸里也有了几分光亮。
唐熙犹豫了几秒钟,他就已经出声:“走吧!”
她便还是跟上脚步。
华庭盛世是附近最为著名的小区。
价格高不是其的特色,优越的环境跟安保系统才是最为出众的,因此这里住着的大多都是权贵或者明星,图的是一个安心。
唐司给她买的公寓也不远,在夜色下依旧可以看出法式浪漫小洋楼的轮廓,前面还有一片小花园,穿过小段碎石子路就到了密码门口。
“有密码,你回去可以自己设置。”
唐熙点头,用钥匙开了门,走进去声控灯就悄无声息地开了,明亮地照耀了一片温馨华贵的客厅,家具齐全,沙发上还有很多玩偶。
“卧室在二楼,有三个卧室,其余的两个你可以看着安排。”唐司当起了解说员。
唐熙继续颔首,随后才缓缓吐出一句:“谢谢大哥。”
“傻瓜,说什么谢,我们是一家人啊。”他轻笑,想揉揉她的脑袋,似乎又觉得不妥,最终还是收回手。
唐司道:“那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
“好。那我送你?”
“不用,你走夜路我不放心。”
唐熙只好让他小心。
人走后,她才上二楼,二楼的房间粉嫩嫩的,床单都是蕾丝花边的,别说有多少女了,床上还放着大娃娃,唐熙扶额,感觉大哥似乎对女孩子都非常深的误解,不是每个女孩都喜欢洋娃娃的。
这房间还有个大阳台,摆放着一个秋千,深得唐熙的心,她洗完澡后就裹着睡袍安静地躺在秋千上看书,环境优美,月光在天空好奇地眨着眼睛。
对面的公寓。
男人坐在落地窗前,端起八二年的红酒,磁性的声音却妖冶:“美酒就应该配美人,可惜了,这里没有美人……不对,是美人无福消遣啊!”
“门在那边。”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白牧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被踢出去。
他立刻敛起痞坏的笑容,好奇道:“老九,大家都说你不近女色,都这么多年了,你现在也不小了,你对女人就当真没兴趣吗?”
他可是个每天晚上睡觉离了女人就睡不着的主。
女孩的馨香柔软,谁能抵挡得住。
“我本来也不小。”司尘宴妖孽的眉目冷酷,优雅地饮着红酒。
白牧差点喷出来。
谁想到这男人居然也会开荤腔。
“诶诶,不过听说你最近对一个女孩子似乎很上心,是真的假的啊?”白牧急忙八卦。
红酒杯被他放在桌上,无端的有一种沉重的气场袭来,白牧虽然心下好奇,但也不敢继续往下问了,他是吊儿郎当,但是不是没脑子。
他的目光随意移开,“看,今晚的月亮多好看啊!”
这时,他忽然注意到对面的公寓阳台上坐着一个人,久经沙场的他只是看身姿就猜到绝对是个美女,立刻拿出手机来,放大。
只能看见模糊的脸,但依旧可以皮肤白皙,气质清冷,是他喜欢的款。
“我去二楼看看。”
在一楼得到的消息太少了,白牧立刻朝着二楼跑,对方也是在公寓的二楼,这下才终于勉强看清楚模样。
即使穿着睡袍依旧不影响她的美女,反而还多了几分随性慵懒的气质,坐在秋千上看书,静默如画!
是白牧喜欢的类型了!
不知不觉身后脚步声临近,白牧习惯性转头,看着司尘宴,笑着说道:“怎么样?是个极品妹子。”
司尘宴安静地长身玉立,目光眺望着正在看书人的侧影。
不知想到何处,他唇角忽然轻扬。
“应该是新搬过来的邻居吧,我去给人家打个招呼。”白牧急匆匆转身离去,却被突如其来的脚差点绊倒,幸亏他一个空翻站稳在地。
“她已心有所属。”低沉好听的声音从他的唇瓣吐出来。
“你怎么知道?”白牧懵,“你认识她?”
司尘宴没说话,却轻轻点头。
“哈,结婚了吗?”
司尘宴看白牧。
白牧耸肩道:“没结婚那就证明我还有机会。人生得意须尽欢,碰到喜欢的人可不能留下遗憾。”
司尘宴转身下楼:
“回家,以后禁止踏进来一步。”
“啊?为什么啊?你觉得我说的有毛病吗?老九,你不懂啊,爱情就是这般让人激烈又冲动。”
“滚。”
最终白牧被赶出了华庭盛世。
他真是脑子摸秃了也想不清楚司尘宴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洁癖到了有精神洁癖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