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蔡坤在哪里?我可以告诉你他的下落,不过你一定要答应我,千万不要把事情闹大!”
听到这话,叶峰赶紧问道:“此话当真?你真的知道蔡坤的下落?”
“嗯,你能答应我吗?”
叶峰深吸口气:“你说吧,我答应你。”
“他的下落我也是无意间从别人口中得知,蔡坤现在就在幸福里小区,蔡徐养的小三也在。”
小三也在?看来陈文广所说不假,自己的猜测也是正确的,蔡徐想带着蔡坤和那个小三离开。
“好,我知道了,先挂了!”
叶峰说了一声,挂了电话。
陈文广深吸口气,他也是没有办法,身为一名人民公职,明明知道撞人犯法的人是谁,他却由于重重阻扰不能进行抓捕,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既然蔡坤受到某些人的保护,不能动用官方的力量,那就只能采取一些非常规手段了。
而叶峰,是他眼中实行非常规手段的最佳人选。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接到陈文广的电话以后,叶峰思忖片刻,给程广北打了电话。
接到叶峰的电话,程广北激动的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穿着病号服就往外跑。
这时,胡笑笑正好从外面进来,看到程广北之后,当即拦住了他:“你又要去哪里?”
“我有急事!”程广北不由分说的推开胡笑笑。
胡笑笑着急大喊:“程广北,你回来!”
程广北转过身来,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说道:“笑笑,我已经知道撞死我妈的人在哪了,你也不要劝我了,我必须要去为我妈报仇!”
“不去不行吗?”胡笑笑的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
“笑笑,我不去不行,不然我妈会死不瞑目的,我更不会苟且偷生。”
“笑笑,这么长时间,我知道你对我的好,这份恩情,我记在心里了,容我下辈子再报!”
说完这话之后,程广北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
“小北!”
任凭胡笑笑撕声力竭的大喊,程广北依旧没有回头。
是的,他要去为相依为命的母亲报仇。
不久之后,程广北和叶峰在一家小酒馆会面。
“叶大哥,你不是说查到了蔡坤在哪吗?为何带我来这种地方?”蔡坤看着桌上的一碟小凉菜,二斤牛肉,还有一斤白酒问道。
“小程,我知道你报仇心切,但你想过没有,你报仇之后,如何脱身?”叶峰拿起酒杯,给程广北倒了一杯白酒。
“呵呵,叶大哥,我爸去世的早,我和我妈相依为命,我这辈子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我妈能安享晚年。可是现在,我妈被蔡坤那畜生撞死,我早就对这个世界心无生念,,给老妈报仇之后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想过如何脱身。”
叶峰点头,朝程广北举起酒杯:“小程,你是条汉子,我敬重你,可那蔡坤本身就是该死之人,贱命一条,你又为何用自己的性命又换他的性命呢?”
“……”听到这话的程广北,眼神精光一闪:“叶大哥的意思是?”
“只要你听我的,我可以保你性命无忧。”
同一时间,医院内。
由于担心程广北的安危,胡笑笑思前想后,拨通了报警电话。
电话打到报警总台,接线员一听说很有可能是命案,并且和蔡坤有关时,当即上报了给了值班领导。
蔡坤?蔡坤?他不就是唐老的那个外孙吗?
这个值班领导,恰好是唐老在位时,一手提拔上来的,对唐老也算是忠心,又把这事上报给了唐仁功。
唐仁功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一边通知了唐红菊,另一边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环山路的那个死者的儿子,去找我外孙报仇了,你可要帮我啊!”
“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断然会一帮到底!”
老陈挂了电话,当即命令陈文广立刻出击。
接到上级命令的陈文广,深吸口气,他不明白为何上面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也不知叶峰动手了没有。
随后他带着蒋欣和一干警员,开始全城搜捕程广北和蔡坤的下落。
并且在私底下,陈文广和叶峰进行了通话,但内容不详。
……
十分钟以后,程广北在打探清楚蔡坤所在的房间之后,扣响了房门。
“砰砰砰!”忽然想起的敲门声,让正在午睡的蔡坤,蔡徐和婉儿三人异常心烦。
蔡坤骂骂咧咧的起身,走出卧室就要去开门。
同时走出卧室的蔡徐伸手拦住了他,并且朝门外喊道:“谁啊?”
“我是物业的,你家地板漏水!把楼下住户天花板都浸湿了,赶紧开门!”早有准备的程广北大声喊道!
地板漏水?蔡徐不禁有些怀疑。
这处房子是早些年给婉儿的父母买的,可婉儿的父母不愿过来住,随后这处房子就一直空着,已经两三年没有住人了,怎么可能漏水呢?
明天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蔡徐慎之又慎,他怀疑外面的人根本就不是这里的物业,而是他那岳父的人,又或者是找小坤报仇的人。
悄悄走到门口,顺着猫眼往外面一看,外面果然站在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青年,带着一顶脏兮兮的鸭舌帽,胸前的衣服上面还有志成物业的字样。
蔡徐赶紧冲着站在卧室门口的婉儿问了一句:“这里的物业叫什么名字?”
婉儿想了一下回答说:“记不太清楚了,好像叫志成物业吧!”
蔡徐点点头,看来外面站在的青年正的是物业,不过这处房子他们又没住多久,怎么可能会漏水呢!
这个问题没有多想,蔡徐拉开了房门,同时不满的说道:“这处房子我住了没多久就漏水了,小心我到工商部门投诉你们!”
程广北嘴角浮现一抹冷意,他没有说话,迈步走到屋里,然后轻轻的把门关上。
他把目光放在蔡坤身上,张嘴问道:“你就是蔡坤?”
听到程广北叫自己的名字,蔡坤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并不认识此人,于是便梗着脖子说道:“对,我就是,你他么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