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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Chapter30.他喜欢山茶花(1 / 1)

拉文克劳的球员个个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低垂着头,鱼贯进入校医院,领头的自是他们的队长罗杰·戴维斯,只是独独缺了他们的找球手秋·张。

戴维斯进来后,先是看了一眼卡米丽娅,然后再看在床上躺着的塞德里克,随后才小心翼翼地向四周发问,“迪戈里他没事吧?”

围在病床旁的赫奇帕奇队员均是默不作声,没有人愿意回答他的问题,且落在拉文克劳队每一位球员身上的目光都极其不友善,伊恩早就暗自握紧了拳头,要不是一旁的伊里丝死死拽着,怕早就不受控制扑到戴维斯身上了。

见了他们的反应,戴维斯不由心虚地缩回自己人所在的位置,而他身后的队员们均是面面相觑,也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一时间病房异常沉闷,简直要比宾斯教授的课堂还要鸦雀无声,如此场面又让人觉得诡异。身为赢家的拉文克劳队明明是有着十足的底气,却在自己的手下败将前表现得如此惴惴不安,就好像赢了这场比赛是他们所犯下的一个错误。

在不顾旁人的目光中,卡米丽娅起身走到戴维斯面前,对他说:“我想和你谈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哦,好。”

戴维斯整个人呆愣住了,几乎是下意识回答。待他反应过来后,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变得又喜又惊。

他们走出病房,直到在校医院门口附近的一个不太会有人经过的角落才停下。

“恭喜你们,赢了比赛。”卡米丽娅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来任何情绪。

原本一心想赢的戴维斯此时听了这些天来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听到的夸奖,心下却感受不到任何欣喜,反而胸口堵得慌,他清楚这不是他想要的。

一时间他口干舌燥,像是突然间得了失语症,竟然一个词也吐不出来,内心备受着挣扎和煎熬中,还是艰难往外挤出了话,“赢了又如何?一点用都没有。”

卡米丽娅摇头说:“为什么会没用呢?现在拉文克劳卫冕成功的概率很大啊,你这个大功臣现在怎么能说这么扫兴的话呢?”

“不是这个,你是知道我的意思的。”戴维斯说完,随后表情变得严肃了些,“迪戈里他真的没事吧?那庞弗雷女士是怎么说的?我当时以为他会躲开的,不至于……”

“经过治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就是有点脑震荡罢了,不过你放心。还好当时飞得不高,不过可能还要会昏迷上半天。”

“脑震荡?那是什么?很严重吗?”戴维斯困惑地问。

“没什么,其实就是有点摔到了脑袋,醒来后会出现短暂的失忆的症状罢了。对了,或许这对你来说算是个好消息,说不定他可能醒来后会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摔下扫帚的。”

听了这些略带讽刺的话语,戴维斯低头苦笑起来,“你果然在生我的气。”

卡米丽娅的声音毫无波澜,“你想多了,你只是为了自己的球队,做了你一个队长、一个球员该做的事。而且在魁地奇比赛的规则中这并不算犯规,你们赢得正大光明。更何况同为一个拉文克劳,我为什么要生气?”

“事实上我和迪戈里在赛前立了个赌约。”戴维斯边平静地说边去看卡米丽娅的反应,“不过看样子他并没有告诉你,没关系现在告诉你也不迟,反正都是一样的。其实我自己也早就清楚了,无论这场比赛是赢是输,结果都是一样的。”

戴维斯停顿了下,眼里闪烁着浓浓的忧郁,这一点也不像他平日里向外人所表现出来的阳光形象。

“我们的赌注是你。”

发现卡米丽娅脸上是一副意料之中却丝毫不惊讶的表情,他脸上的落寞加深了。

“我知道这个赌约特别幼稚,而且自欺欺人的滋味不好受,但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气。明明你是先和我约会的,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心动的明明比他早,为什么你却选择了他,而没有选择我?我可以比他做得更好,我可以为你改掉我身上所有坏毛病,以后我的眼里只会有你,现在起已经是这样了,而且一直会是这样。”

“戴维斯,我们同在一个学院好几年了。我曾经有无数次从你身边擦肩而过,可之前你好像从未留意我。过去的我每当从你身边经过时,你的目光一直是放在别的女孩身上,那些耀眼的女孩。”卡米丽娅对他的甜言蜜语并未动容。

戴维斯挠着头说:“如果你不能接受以前的我,那现在这个我,你还愿意接受吗?我真的已经改了很多了,请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向你证明我并不比迪戈里差。”

他忽然间又来了自信,挺起胸脯,眼里的落寞也换成了势在必得的自大,这让卡米丽娅不由想起那天她抱着一堆擂得极高的魔药作业本一头撞上了正要往里走的他,当时他也是这样的神气,指挥着自己的队员去拾散落一地的羊皮纸。

如果她当时还带着那副滑稽可笑的眼镜,他是否还会表现地像个绅士来关心她?是否会为自己的鲁莽道歉?又是否会有耐心和热心想着去搭把手?

应该不会了吧,就如同嗅嗅对一切闪闪发光的东西都特别偏爱那样,戴维斯不过也是个喜欢看漂亮脸蛋,并对此没有什么抵抗力的男孩,和霍格沃茨大部分男生一样,或者说很多人都是这样的。

卡米丽娅捂嘴笑了,上下打量起戴维斯,“天啊,你该不会以为我之前一直在暗恋着你吧?”

戴维斯的脸红了,呼吸变得紧促,“如果不是这样,那你为何会那么痛快答应和我约会?”

“我想这个嘛,就如同你交往那么多女朋友的道理是差不多的。”卡米丽娅想了想,“因为一时的虚荣心。”

“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戴维斯气得直跺脚。

“是啊。”卡米丽娅说,“我之前以为这对你而言是家常便饭的事,但我确实利用了你,还伤了你的心,这确实没什么好辩解的,真的对不起。”

“那迪戈里呢?所以你和他在一起也是因为想要获得关注度吗?”戴维斯问道。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卡米丽娅对此回答地十分认真,“不,对他是真心实意的喜欢。”

“我对你也是真心实意的,只是你不信罢了。”戴维斯依旧不死心地说,“那次约会是我第一次如此用心,我说得话也都是真心的,你是头一个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让我萌生出想要带回去给妈妈看的女生。”

“罗杰,你真该好好想下,或许你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喜欢我。”卡米丽娅说,“而是你咽不下那口气,因为我拒绝了和你交往的请求,这让你感到很没有面子对吧?说不定你只是把这种感觉错当成喜欢,所以才会觉得我不一样。”

“你为什么要这么想我?我自己当然清楚对你是什么感觉了。”戴维斯看起来快要哭了,“你什么都不懂。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到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希望能见到你,每天都想遇见你。”

“不,你必须得好好想想,你不该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这一点也不值得。因为像你这样的我遇见过很多,等到他们想明白以后,无一例外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在我的生活里出现过。”

卡米丽娅掏出手帕递到戴维斯的手里,“好啦,你好歹也是个大男孩了,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哭哭啼啼的。你以后一定还会遇到别的女生的,她们会比我更好,更值得你去喜欢。”

两个球队的人都走光了,也许他们是全被庞弗雷女士赶走了,她总是认为她的病人最需要的是休息,不过至少卡米丽娅是知道伊恩和伊里丝应该会很乐意留下来和她一起守着塞德里克的。

或许是知道卡米丽娅和塞德里克之间的关系,庞弗雷女士并没有赶走卡米丽娅。

躺在病床上的塞德里克脑袋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绷带,宽阔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脸上的表情十分安逸,和熟睡的孩童般。

想到自己这一天跌宕起伏的心情,又看他现在这般没心没肺的睡颜,卡米丽娅忍不住说:“你啊,真是让人不省心。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要被你吓得心脏病犯了。”

她刚嘀咕完,听见有个熟悉声音正在和庞弗雷女士交谈。

“我可以进去看他吗?”秋·张用她那柔情似水的眼睛看着庞弗雷女士。

可是对方却一口回绝了她的请求,“他现在还在昏迷中,你不如等他醒了再过来,现在没有什么好探望的。我想迪戈里最好还是由沙菲克一个人守着。”

“我没想到她也在……但求女士求求你了,我还是想去看他一眼,就一会好吗?”

无论秋怎么说,庞弗雷女士仍然不肯松口。直到卡米丽娅也出来求情,她这才勉强答应让秋待一小会。

“我还以为你会让她直接赶走我。”

秋对着正在将她所带来那束的桔梗花插到床头柜上的玻璃花瓶里的卡米丽娅说,后者对她的话没恼反笑。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不希望我和他有接触……”秋的话只说了一半,便没有再接着说了,因为她突然反应过来这不能说。

好在卡米丽娅并没有秋像担心的那样,继续问下去,但她还是说了些让秋费解的话。

“这桔梗开得挺好的,是温室那偷的吗?”

“为什么要说偷?我是直接问教授要的。”秋不由蹙起眉来,见卡米丽娅用手指轻抚着花瓣,忽然间她心里产生一个念头,她故意清了下嗓子,朗声道:“因为我是知道的,他喜欢这花,所以特意去找教授讨的,而且斯普利特教授很乐意给。”

“是吗?”卡米丽娅没有抬头只是笑了笑,继续把玩着那束桔梗,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花是淡紫色的,和那回的是一样的。

“我去年从楼梯上摔下来住院的时候,塞德也送了我和这一模一样的花。不过我是到很久以后才知道那花原来是他送的。”

她说罢目光深邃地看着仍处于昏迷的塞德里克。

“你现在是在和我炫耀吗?”秋忽然间觉得很生气,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气什么。

卡米丽娅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发问:“你知道紫色桔梗的花语是什么吗?”

一时间秋愣住了。

紫桔梗一共有两种花语,第一是不变的爱、诚实、悲哀;第二是永恒的爱,无望的爱。所以一般人不会将这种花拿来随便送人的,这是因为它既代表着永恒又代表着无望,多是送给那些不再相见的人。

“我以为那是他喜欢的,所以我才去要的。”秋喃喃自语,不知是想起什么,双眼逐渐失去神采,“那天他给了我一朵桔梗花,让我不要告诉别人。我还以为他对我……也对啊,有谁送女孩花时只会吝啬到只送一朵的,原来真的只是怕我把他摘花的事给说出去。”

偷了自家教授的花这事要是传出去确实也不好听啊,要是被人发现还是个惯犯,塞德里克这好名声怕是保不住了,卡米丽娅心想。

秋还从未如此没精打采,“你是知道他喜欢什么花的吧?”

“塞德以前喜欢什么花,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他现在最喜欢的是山茶花。”

“没想到你还挺自恋的。”

“这真的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他喜欢的是山茶花。”

卡米丽娅坐在床沿边,去牵塞德里克的手,努力将自己的小手将他的手紧紧包裹住,虽然他依旧没有要醒的迹象,但好在他的手还是和平时一样温暖。

看见他们握紧的手,秋的眼神又暗了几分,她咬牙朝着背对她的卡米丽娅道:“沙菲克,你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大家都讨厌你吗?”

卡米丽娅没有作声,关于这件事她早就不在乎了。讨人喜欢又如何,遭人厌恶又如何,现在的她不想再被掩埋在外界的声音下等待枯萎,那些无关的人对她而言一点也不重要。

没有被理会的秋继续诉说,“因为有你在,让我们都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就成了个一无是处的笨蛋。教授们都喜欢你,吃穿用度你用得一直都是最好的。现在不过就是摘了副眼镜,就有那么多男生跟蜜蜂一样开始围着你这朵花转。就好像一切对你来说总是唾手可得,而换做是我们就得挖空心思,想尽办法到最后还不一定能如愿。凭什么?”

听了秋的话,卡米丽娅不由大吃一惊。

“我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值得羡慕?我一直觉得自己的生活一团糟糕,谁会想拥有我这样的生活呢,除非他疯了。”

“别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了。”秋的目光格外的冰冷,“你总是这样,真让人恶心。”

面对秋对自己的厌恶,卡米丽娅显得十分淡然,仍然微笑着对她说:“知道吗?我曾经无比的羡慕你们,羡慕你们的母亲都在自己身边,而我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过母亲的信了,羡慕你们总是可以聚在一起说话玩闹,而我总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啃那些书,就像所有的快乐都是与我无关的。”

“你会不会有一天突然产生一个念头自己对这个世界来说是多余的?”

不等秋回答,卡米丽娅自己开始回答了,“我会。”

“我常会这么想,从我父母离婚起就开始了。没有我,也许我的父母会一直相爱下去,不会因为我而离婚。如果可以,我多希望我从来没有出生过……”

秋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是啊,如果没有你,我想我会在霍格沃茨更开心的。也不怕你笑话了,我现在和你坦白,这些年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活在你的阴影下。”

“我的阴影?”卡米丽娅不解地问,她怕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因为读书时期里的秋俨然一直是个人生赢家,有着让人称颂着一切和每个女孩憧憬的优秀。

“对。”秋看上去脸色越发难看,“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去买魔杖的日子,因为我就是在那第一次遇见了你。可能你已经忘了,又或者压根就没有留意过。”

“难道当年我有在魔杖店对你做出过不好的事吗?”卡米丽娅越发困惑。

她的魔杖和英国大部分小巫师一样,在十一岁收到霍格沃茨猫头鹰寄来的录取通知书后,在奥利凡德魔杖店里购得的。

她至今还记得第一次拿起属于自己魔杖时那种神奇的感觉,她甚至还记得当时奥利凡德先生还告诉她手里的梨木魔杖是最坚韧的魔杖之一,就算使用了很多年还是看起来和新的一样,后来也确实如此,她没有买过其他的魔杖。

不过时隔多年,对当年的场景她只能回想起这么稀碎的信息,再多的她真的不知道了,而且她的记忆力很早就不如以前了,自从开始吃药后,她不可避免受到了那些药物的影响记忆出现衰退。

“不,恰恰相反你什么都没有做,但还是伤到了我的自尊,从那以后我便想一定要比过你,哪怕一次也好。”秋扯出一个看起来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说,“不得不说我的自尊心还真是小。”

“一直以来不都是你在赢吗?”卡米丽娅淡淡地回道。

“确实是这样,但从去年那个学年起又不一样了。”秋的声音变得犀利起来,“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你偏袒你?卡米尔切为了你和玛丽分手,弗利维教授因为你的一句话就立马给你换寝室,我听说你在保护神奇动物课上大出风头,格兰芬多那对喜欢捉弄人的双胞胎每次遇见你都是毕恭毕敬的。”

“我们的好队长怕你生气,他什么也不顾了,非要带我们过来道歉。就连庞弗雷女士也是偏你这边,方才我怎么说她都不肯放我进来,你一说就……那些男生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就算了,居然还有女生。那个斯莱特林怪人送你的东西,你别说你一点也不知情。”

“奥萝拉不是什么怪人,她只是比较特别。她觉得那东西能给自己的朋友带来好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提这个。”卡米丽娅回道。

可是秋看起来似乎气得不轻,也许她觉得卡米丽娅现在是在糊弄让,想试图掩盖那个礼物的真正意义。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和我装糊涂?”

这时卡米丽娅也并不想和她交谈了,她意识到现在无论她说些什么,秋都是听不进去的,所以她只是紧紧握着塞德里克的手,默默地注视着秋。

“在我们东方的习俗里,一个女子把自己的头发赠予给一个人,这意味着她想要和这个人永结同心,生死相恋。”

让秋没想到的是卡米丽娅对此颇为冷静,“奥萝拉和我一样是个西方巫师,我想她应该是不知道这种习俗的,她对东方的了解也不多。”

“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呢。”

卡米丽娅正想同秋说不要把这些事说出去时,庞弗雷女士端着药走过来,她是来给塞德里克换药的。

这场对话也被迫终止了。

“张小姐,我就不该放你进来。我说过病人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庞弗雷女士有些生气,她觉得她们两个女孩在病床边说话影响到了她的病人,便毫不客气对秋·张下逐客令,让秋感到不满的是她偏偏让卡米丽娅留下来。

到了傍晚时分,塞德里克终于醒了过来。

他醒来的第一句便是,“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我输了。”

听得卡米丽娅心里又气又心疼,还未开口眼泪便先流了下来,“你人没事就好,知不知道当时可把我吓死了。”

“是我不好,别哭别哭。”塞德里克支起身子,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擦卡米丽娅的泪水。

“我本该可以躲过那个球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些什么。等反应过来,就已经来不及了……是我害得大家输了,我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他主动提起当时的情况,语气里满是深深的自责。

“大家没有怪你,他们都和我一样在担心你。而且我觉得你今年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卡米丽娅说,“又想当好级长又想带领着球队拿下魁地奇杯,除此之外的空余时间又全在想着怎么冲击年底的考试。塞德,没有人有那么多精力可以把每一件事都做到完美,而且这些可都不是小事。”

“可是……”

塞德里克正欲说些什么,却被卡米丽娅打断了。

“你最重要是得照顾好自己,我不许你以后再这么累着自己了。”

塞德里克看卡米丽娅说得很认真,不由也把这件事当成了大事一样对待,于是郑重其事和她承诺,“好,我答应你。”

之后又说了好些哄人的话,直到把人哄笑了,才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卡米丽娅回答他。

“你饿了吗?在这里守着我,一定累坏了吧。”塞德里克温柔地说。

“还好,不累的。那么你想吃饭吗?”

“你要是不饿的话,那就再等一会吧。现在我只想好好抱抱你。”

塞德里克揽着卡米丽娅的腰,将下巴搁在她的头上,轻声道:“还好就这么一场比赛,不然你还得躲着我。”

听了这话卡米丽娅有些不安分地在他怀里动了下,塞德里克便只好说:“看在我现在是伤员,别乱动。”

听了这句话,卡米丽娅果然没有再动了,生怕自己一小心就碰到了塞德里克身上的伤口。

“对了,有件事我想我最好还是要告诉你。”

等了塞德里克的许可后,卡米丽娅继续说:“下午的时候,拉文克劳的人来过了,我还和戴维斯说了会话。”

“他是不是和你说了些什么?”塞德里克一听到“戴维斯”的名字原本放松下来的神情又再次变得严肃起来,“你先听我说,关于那个赌约我并没有答应,你千万不要想太多。”

“为什么你没有答应?”

“我觉得那很幼稚,你是我深爱着的女孩,我永远也做不到,把你看作是一件物品,并在上面标好价码开好条件,放在柜台上展示让人挑选。”

话音刚落,卡米丽娅在塞德里克的脸颊上落下一吻,顶着一张笑盈盈的脸对塞德里克说:“迪戈里先生,想不到你的觉悟很高嘛。”

“因为你是我的无价之宝。”塞德里克也毫不客气亲吻了下她眼角的胎记。

余光瞥见床头柜上摆着的紫色桔梗花,卡米丽娅又问,“你现在最喜欢的是什么花?”

“山茶花。”塞德里克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说,“之前就和你说过了,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想和你再确定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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