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毕竟美人群这个组织在江湖就是非常神秘的,普通的江湖人士都是不知道的,而丁大全一直在官场之中,对江湖上的事情其实没有什么了解。“陛下,微臣怀疑这是贾似道在大牢之中屈打成招的,想象看,老臣的儿子自幼在相府中长大,从来就没有受过什么苦,这贾相爷一用刑,他是肯定受不了得。”
丁大全道。贾似道听了这,急忙道:“丁相爷,本相就知道,你会倒打一钉耙的,早就做好准备了。”
“陛下,目前这丁相爷的公子已经转交到刑部的大牢之中,交接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场,丁公子身上除了在他酒楼地下大厅激战时候留下的伤口外,现在身上没有任何伤害,如果有的话,老臣愿意承担任何罪责。”
接着贾似道就对理宗皇帝施老一礼,躬身又道。理宗皇帝道:“既然贾爱卿你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没有什么刑讯逼供之类的事情了。”
“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理宗皇帝叹老一口气,接着道。这个时候,站立在理宗皇帝身边的董宋臣心道:“看来自己是应该出来说说话了,自己和丁大全是一体的,如果让贾似道将丁大全收拾了,只怕接下来就会收拾自己了。”
想到这里,他就小声的对理宗皇帝道:“陛下,这丁公子做下贾宰相所奏的这些事情看来是真的,可是看丁相爷的神情,似乎确实是不知道的,毕竟儿大不由娘啊!”
对于董宋臣的话,理宗皇帝一向还是非常信任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让董宋臣来做大内总管。于是他就点点头,道:“你说的倒是也有几分道理,朕也听说了这丁松自从在临安开设了一座什么酒楼之后,就变得神秘的很,而他的爹爹丁大全平日忙于国务,没有时间管教自己的孩子,这丁松就无法无天起来,自然也是有这个可能的。”
当他们在上面小声的交谈的时候,下边这贾似道就又在大声的升温丁大全。只听他问道:“丁宰相,你还是老实交代,你是将郝经使者藏起来了还是已经杀掉了,快点说。”
“你这纯粹是在诬陷本相,贾似道,本相那里知道郝经使者在那里,刚才本相都说过了,本相丛来就没有和什么神秘组织接触过,那里知道郝经使者现在是什么情况。”
丁大全道。贾似道见他这么说,就对理宗皇帝道:“陛下,您看,这丁宰相现在简直就是在撒赖,死不认账啊!““哦,那依你贾爱卿的意见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呢?“理宗皇帝想了想,问道。贾似道答道:“对于这种不为陛下您着想,事后还不人认罪的人,微臣以为应该立即将他打入大牢,抄没全家。““你这简直就是在假公济私,贾似道,本相知道平日得罪过你,可是你也不能在陛下面前这么的对本相吧?“丁大全道。“陛下,贾宰相这是要治老臣于死地啊,求陛下为老臣做主。“丁大全道。说完之后,竟然趴在地上,嚎嚎大哭起来。理宗皇帝这个人,心地还是不错的,见到丁大全这么个样子,再加上董宋臣刚才说那番话,就有点不忍将丁大全打入大牢之中了。于是就道:“目前这蒙古使者郝经先生好没有寻找到,这个案子呢自然也就无法立即结案,朕看丁大全呢,就暂时待在自己的府邸中好好反省,等待发落吧。““老臣多谢圣上大恩……“丁大全听后,急忙的磕头感谢道。贾似道问道:“圣上,这样不太合适吧?““大胆,贾宰相,你好大的胆子,这是圣上的裁决,你也敢表示不满,莫非你想造反不成?“董宋臣道。贾似道问道:“董公公,本相乃是当朝的宰相,觉得陛下的决定有些不妥,如何不能说出自己的意见,为人臣者理当如此吧?“他这问话倒是弄的董宋臣没话可说了。“贾爱卿,你以为那里不妥了?“理宗皇帝问道。贾似道反问道:“陛下,丁宰相犯下的乃是重罪,如此轻罚,我大宋的法规的威严何在?““朕并没有说不惩罚丁大全,只是这个事情尚未彻底了结,等一切都完结的时候在一起处置了,贾爱卿你这么着急干什么?“理宗皇帝道。贾似道答道:“微臣倒是不着急,就是害怕有人着急。““你指的是何人呢?“理宗皇帝问道。贾似道答道:“陛下您不要忘记了,这此蒙古使团多次在我们大宋国土之内遇刺,现在已经查明丁宰相之子丁松肯定是参与其中了,这事情如果让蒙古汗廷知道了,只怕蒙古的蒙哥大汗和四王爷忽必烈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对于蒙古人,理宗皇帝是害怕的很,这点贾似道是深知的,故此他就将蒙古人抬了出来来吓唬理宗皇帝。果然,这贾似道乃是理宗皇帝的知己,听了这话,脸色就有点变了。董宋臣见形势不妙,急忙又小声的道:“陛下,如果蒙古人要为这件事情找我们大宋的麻烦,那在蒙古使者郝经失踪的时候就会·有所行动了,何必等到现在呢。““你这话说的倒也挺对的。“理宗皇帝道。想了想,他就下旨,道:“丁大全毕竟是朕的宰相,不可随意关入大牢,朕意已决,就暂时的囚禁在他自己的府邸之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