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找了几个壮汉子,押住那三个人往县衙里送。顾青青那晚回府,就没理秦桑陌,他把抓人的计划告诉玉莲也不告诉自己,还跟玉莲粘粘糊糊的,想想心里就不痛快,一晚上堵着气,没让秦桑陌挨她的边儿。接连几天,玉莲一个劲地往顾青青家跑,还不时地拿话刺激顾青青。顾青青心里的那团火就窝得更重了,这天中午,做好了饭菜,坐在屋里等秦桑陌打猎回来,可跟他一道回来的,还有春喜婶子。“这可如何是好啊。”
春喜婶一进屋就苦着脸道。“出什么事了?”
顾青青因着玉莲,连春喜婶也不太喜欢了,只是来者皆是客,她既然来了,自然面子情还是要讲的。“那三个歹徒,全逃走了,还把村长打了一顿。”
春喜婶道。“不可能,秦六肯定点了他们的穴,没有他的独门解穴法,谁也解不开他们身上的穴,又怎么能逃跑?”
顾青青道。“也是我家那口子自个贱,临走时,非让老六把解穴的法子告诉他,说什么去了县衙,一直被制住穴道,县太爷不好问话,秦六还真把法子告诉他了。”
“婶子的意思,不是村长自个把人放走了吧。”
顾青青道。“那哪能啊,我家那口子虽然糊涂,但还没糊涂到这个份上,既是他自个说要押进县里的,肯定要把人送到才能给县太爷一个交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