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文才吗?我随手可以写一首诗来!”
“好!拭目以待。”
小娣姝转身朝花妈妈明媚一笑,说道;“花妈妈可否借用纸笔?!”
花妈妈朝一旁的女子抬了抬头,只见女子立刻匆匆离去,不一会儿女子端着纸笔墨走向台子上的小桌台前。
此时小娣姝来到桌台前,弯腰,捏笔,占墨,接着在纸上哗哗的写了几个歪歪斜斜寥寥草草的字。
拿起写好的诗走向栏杆处,挑眉望了一眼男扮女装的云歌,说道;“这位不男不女的公子想要看我的文采,那就请上台来帮我大声念出来。”
芸歌眸子闪过一丝慌乱和羞红,接着整理了自己身上的男装衣袍,压抑着情绪,容颜保持着淡笑,还真迈步走上台去,曾经的冷月公主高贵的不曾亲自捏过笔抚过琴,多是下人替她代劳。
此刻云歌有些迫不及待的伸手接过小娣姝手里的纸,皱眉讥笑。这个字哪里是一国公主的字,如果给众人看,只怕会笑掉大牙。
小娣姝察觉了她嘴角一抹讥笑,也知道她定会将自己的字展现给众人看,好让自己出丑,这察觉人的能力,可是小娣姝做乞丐的拿手本领。
曾经乞讨时候,常常会观看人的表情动作来分辨这个人会不会施舍给自己,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
还没有等芸歌出手,小娣姝就先朝众人,说道;“我的手前几天伤到筋骨,所以写的字不是很好,公子请念吧!”
嗯!嗯!芸歌清了清嗓子,大声带着西金口音念道;“卧春!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似乎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客人听的是得挤眉撅嘴。
如此怪异的诗词让客人不禁伸头好奇的想要看看那纸上的诗句,似戏非弄的诗句让有些客人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在他们听来,念出来的是这种意思;我蠢!俺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呆驴。
三楼包厢里,完颜娄篓突然眼底升起一丝兴味,对着一旁的随从道;“逍黎,去把那个诗词写来给我瞧瞧。”
二楼包厢里,鹤王俊俏绝美的容颜听到芸歌念道的诗词顿时拉下,沉声说道;“愚蠢的女人,真丢人!”
台上,芸歌念完那首诗词,望了望四周的圧仰的讥笑,还以为众人是在嘲笑小娣姝的字迹丑陋,侧头对着小娣姝轻蔑低笑,将手里的诗词丢像小娣姝。
接着转身正要走向台下,岂知这时,芸歌的绿帽子掉了下来,发丝顿时散落腰间。
“哇!原来是个女子!”客人们惊呼道,像是发现新鲜的食物一样。
芸歌的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望着台下众人惊愕诧异的眼神盯着自己,她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芸歌,这种地方是你一个女子该来的地方吗?你还嫌不够丢人吗?还不给本王滚回去!”
一沉重的声音,从二楼的台阶上传来,顿时众人朝着声音望去,这个声音好熟悉啊,小娣姝也好奇的侧头望去。
只见那男子二十左右,穿着一身白色锦袍,修长的腰间吊着一只天蓝的玉佩,这是一张清美至极的脸,彷如清水中的白玉花,清美的有些不真实。
那一刻让小娣姝呆怔,鹤望正飘逸的踩着红毯阶梯下来,墨发挽起,白的透明的肌肤上有一双深邃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