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要带去哪里?难道是那个鹤王尿裤子了?还是他没有尿壶了用了,所以要小娣姝去帮他洗吗?!
前面的萧祀和下人纷纷撑着雨伞走出破屋,只有小娣姝被两名男丁押着从暴雨中一路淋行,原本有些发烫的身子此时突然觉得冷的哆嗦。
穿过一处处花园假山,走过一条条石子小道,终于在一处安静优雅的院子前停下。
整齐干净的四周种满了紫色花朵,还有几棵铁树,杨柳树,院子门上,一个大大的扁,上面写着冷星阁楼。
“王爷,小娣姝带来了。”
砰!一侧旁木门被猛然打开,书房里孙默默跪在地上,前方座上鹤王端庄优坐,下位一旁是芸歌,手里紧张的绞着帕子。
“进去!”
砰的一声,小娣姝被萧祀推摔倒在地,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接着就听到孙默默的厉声说道;“王爷是她,就是她将云阳牧犬给杀死。”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娣姝。
“牧犬死了?!”娣姝震惊片刻,既当从地上爬起来,回头对着孙默默说道;“我没有,为什么污蔑我?”
“我什么时候污蔑你了,你看你的腿被牧犬咬了,所以你就将牧犬杀了,”孙默默指着娣姝的右腿继续说道;“你敢不敢让大家看看你的腿,看我是不是说谎污蔑。”
“你!”小娣姝气的咬牙。
坐在前方一直没有说话的鹤王,眸子眯起,脸色顿时寒的像是结了冰。
“冷月,不…应该唤你小娣姝,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是被冤枉的,你们不就是想要弄死我吗?既然你是一丘之貉,我无话可说。”
哼!鹤王一掌拍在桌上,顿时桌子被裂开,坐在下方的芸歌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来到鹤王的身旁,小心翼翼的拉着他的衣袖。
“王爷,你莫生气,莫生气。”
“好一个小娣姝,居然敢不称奴婢,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你知不知道那三只牧犬是本王的母妃遗留下的宠物,而且它的血可以…”
欲言又止,俊美的轮廓青筋暴露,墨色的眸子冷冽盯着她继续说道;“既然你被牧犬咬过,那么这段时日就用你的血,以后每日给本王送上一杯血来。”
明明就没有杀那三只狗狗,为什么要用小地鼠的血,难道就是因为自己为狗要过嘛?这黑锅就的让她小娣姝来背吗?太没天理!太没天理!
小娣姝低头跪在地上,牙齿咬着贝唇,握住拳头的手指甲已经渗透了掌心的肉,透出一点点鲜红的血液。
鹤王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目光居高临下的又落在孙默默的身上,冷冷的说道;“孙嬷嬷,居然将牧犬放置杂院,念在你是府中老嬷嬷,罚你以后洗一个月的尿壶!”接着上前扬手一挥喊道;“都给本王滚出去。”
“王爷!”芸歌娇声喊道。
“难道还需本王再说一遍吗?”
只见众人纷纷连滚打爬的仓促滚去,小娣姝拖着全身湿漉漉的冷的微微发抖的身子从地上站起来,而她刚刚跪着的褐木质地板上一片湿地。正要转身正要离去时,突然背后传来鹤王的声音。
“将这瓶丹药拿去。它可是驱病养血的上好良药。”
她侧头望着他手里的丹药瓶子,细小精美的瓶子被他白皙的手指捏着,光看这瓶子就是价值不菲,更何况是里面的丹药呢。
伸出粗糙红肿的手,在他收回手之前,如电探出,夺过他指尖的瓶子,两人的手指轻轻触碰,又迅速走出了门外。
此时一名侍卫匆匆忙忙的走到门口,在萧祀的耳边低声着什么。
接着拿出一片竹叶放到了萧祀的手里,瞬间萧祀的神情一变再变,目光震撼的望着手中的树叶对侍卫说道;“你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