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震耳的枪响，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枪声响起。
前一秒还歌舞升平的场景现在被猩红的血和尸体覆盖。
我被女鬼推倒在地，眼睁睁看着尖长的刺刀穿透她的身体。
“噗呲”一声。
血从穿透了她身体的刺刀上流下来。
然后她身体倒了下来，压在我身上。
小鬼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虐杀。
狞笑声，呐喊声，凄厉的惨叫声又再次响起。
我眼前又是一次地狱场景。
台上的苏酥和乔念念麻木又愤怒的看着。
觉得直接杀死不刺激，小鬼们故意放开舞女让她们逃跑，然后他们追杀。
欣赏完她们惊恐绝望的表情后，再残忍的将她们杀害。
这种视觉冲击让我觉得压抑无比。
一只冰冷的大手将我从尸体身下拉出来，柳绝站在我身边，拿着手帕慢条斯理的帮我清理裙子上血。
我紧紧攥着拳头想出手，台上的乔念念和苏酥同时对我摇了摇头。
她们说：“忍吧，忍一会就好了，她们已经不知道忍了多少遍了。”
从进来后，苏酥她们就陪着女鬼们一遍一遍的经历这地狱场景。
我闭着眼睛不忍再看，即便我堵住耳朵。
场上凄厉的尖叫和小鬼们丑陋的狞笑，依然能传入我耳朵。
“柳绝，你就不能出手吗？你可是鬼王啊！你一定有办法帮助这些可怜的女鬼解脱的对不对？”
我抓着柳绝，哭着问。
不能直接灭了这些畜牲不如的东西吗？
他们不配活着！不配存在！！！
柳绝看着我，伸手抹掉我眼角的泪。
他目光忧愁，然后轻飘飘说道：“我出手哪还有故事发展？直接大结局。”
“……我”
我竟无言以对……
很快，舞厅内又恢复了平静，然后一片狼藉地上，血液回流，倒下的女鬼又重新站起来。
她们死灰色的眼睛更加没有光了。
“哒哒哒”
舞厅入口一连串的脚步声响起，又是一队土绿色的队伍走了进来。
它们跟舞厅内的小鬼们敬礼交接。
然后，新来的留下，小鬼们出去。
舞厅没有很大，所以它们这些小鬼是一波一波进来听歌消遣的。
“柳绝，你帮我拖延一下时间好不好？”
我看着那些刚恢复过来的女鬼再一次投入取悦的队伍中。
她们摇曳生姿的迎着那些小鬼落座。
“我说了，这事情我不会管。”
拽拽的开口，柳绝挽着他脖颈间的大金链子。
“你帮不帮！”
双手叉腰，我瞪着他凶神恶煞。
“惹毛了我，我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行吧！”
柳绝叹口气，然后双手环胸走到了为首的小鬼身边。
用流利的外语跟它们交流。
那些小鬼们盯着柳绝，瞬间对他产生浓厚的兴趣。
“走！”
我正大光明带走了那个旗袍女鬼姐姐。
也让苏酥跟乔念念下舞台。
舞厅内音乐声依然响着。
几个鬼舞女在台上欢乐的跳舞。
其余人都快到了幕后化妆间。
“笑笑，你把我们召集在一起是想到什么好办法吗？”
乔念念看着我问。
她站在苏酥身后，用小拳头给苏酥捶肩膀揉胳膊按摩。
能让大小姐屈尊为别人服务，可见乔念念有多通情达理。
我摸着下巴，看着鬼舞女们思索着。
鬼舞女们也都一脸期待的望着我。
“你不会说外国话是不是？”
目光定格到鬼舞女姐姐身上我问。
“不会，我书都没读过几天，字也识不得几个。”
鬼舞女讪讪的回我，还做了个不好意思的动作。
“那你也就不会跟它们交流？”
我指了指外面。
女鬼摇摇头：“也不是，我能听懂一点的，我已经跟一个小鬼好上了，正在取得它的信任，只要它带我出去，让我跟着她，我就能找到倭国人犯罪证据。”
没读过书的女鬼常常跟小鬼们打交道，久而久之，就多少能听懂一点他们的谈话。
可仅仅只是一点点，比如倒酒，好看，吃饭之类的。
再深层的语言，她就不懂了。
“你听不懂他们讲话，怎么窃取秘密？”
倭国人也不傻，它们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见不得光，所以秘密保管的非常好。
看这个舞厅，全是它们和舞女再没有别人。
“我让我朋友协助你。”
我拉着乔念念的手说道。
乔念念会外语，能听懂他们谈话，只要她混进小鬼们之中，就能轻易探听到秘密。
会讲外语的乔念念被小鬼们当成了自己国家的人，所以它们没有为难她。
苏酥是乔念念护着，又会跳舞取悦它们，所以也没有被伤害。
可这些都只是暂时的。
“笑笑，怎么协助？”
乔念念好奇的问，她是会外语，可是小鬼们机警的很，是不会在她面前谈论机秘的。
“只要让女鬼能听懂外语，然后不露声色的混到它们之中就可以。”
我说道。
“你是让我教她们学外语？这得教到什么时候？这方法效率太慢了。”
“那我们想一个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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