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玄北成功为秦莉母亲治好风湿性关节炎以后,成功地成为秦莉的男朋友。
逗留游玩了几日后,林玄北和秦莉开车返回尚北市。
正好,君瑞园把林玄北的那栋别墅打扫完毕,苏璐亲自把钥匙给他送了过来。
“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搬家?还有,这个人是谁?”
秦莉狐疑地打量着苏璐。
苏璐被林玄北治好渐冻症以后,久静思动,现在非常喜欢运动,今天穿着一身粉色运动装,上身运动背心难以束缚那傲人的胸围,下身的运动短裤也遮盖不住那一双纤细洁白的美腿。
“这位,嗯,是我一个病人。”林玄北非常严肃地回答,根本不给秦莉发飙的机会。
“是吗,我看你快成妇科专家了?”秦莉半信半疑,警惕性非常高。
“林先生,房子已经可以入住了,你看是我给你找人搬家,还是……”苏璐身为君瑞园老总,温文尔雅。
“我们自己找人搬,您请回吧。”秦莉没等苏璐把话说完,直接堵死了。
苏璐微微一笑,转身离去,她身为高层人士,自然不会跟秦莉斗口,心想反正我是林玄北的病人,我的身体需要他定期的抚摸,啊呸,治疗。
秦莉到底不放心,把苏璐送上车,亲眼看到她离去。
这时,她的大脑cpu才开始运转:“啊,我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打包,你也真是的,不早说,对了,还有珊珊,我得赶紧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
然后,秦莉就是打电话、收拾一顿忙活。
“那个,秦莉,我要搬的地方,离你们学校很远。”
林玄北好不容易找到空隙,鼓足勇气,说了一句。
秦莉还在收拾东西,装作没有听见。
“交通那么不方便,你是不是……”林玄北看到秦莉没有发飙,壮着胆子又接了一句。
“你个没良心的,我进你家门的第一天就被你看光光,还半夜闯入我房间,用手对我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现在居然要抛弃我!呜呜呜……”
秦莉一副遭人遗弃的模样,捂脸痛哭。
“我也没说赶你走啊,就是怕你上学路远不方便,既然你不怕麻烦,那就一起去住吧,反正那里屋子多,我自己也住不过来。”
林玄北赶紧就坡下驴,反正我已经尽到了正人君子的告知义务了,是你自己非要和我住的。
周珊珊也赶了回来,一起收拾东西。
“珊珊,那个别墅离你们公司挺远的……”林玄北弱弱地说了一句。
“什么,别墅?”
“太好了,我还没住过别墅呢,那里肯定有可供多人运动的大床。”
“嘻嘻,你想干什么?”
果然,自己的本意被无视了,两女把别墅当成了关键词,林玄北无奈。
不是我主动的,他安慰自己。
收拾好以后,搬家公司的车队也到了,秦莉从墙上的小广告上找来的电话。
林玄北的东西不多,一个手提箱就全部装下了。
秦莉和周珊珊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东西,一人装了一货车。
林玄北因为要等房东,处理退房的事情,就让二女跟着货车先走。
处理完事情,林玄北躺在车座上,翘着二郎腿,刷着手机,难得地享受一下单身时间。
电话突然响了,是周珊珊:“玄北,快来别墅,啊……”
突然,电话那边就没人说话了,林玄北心知不妙,启动车辆,s挡,油门到底,3.0t的发动机发出猛虎捕食般的低吼声,十分钟不到,林玄北就赶到君瑞园。
只见,两辆货车堵在进出岛的唯一公路上。
林玄北下车,急速跑过去,别墅外面没人,他开启灵听,发现两女在别墅三层,搬家工人均在别墅的其他楼层,这才松了一口气。
林玄北拨打她们的电话,均无人接听。
林玄北走进别墅三层,找到了二女,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周珊珊被吓得说不出话来,还在那里大喘气,傲人的胸部剧烈的波动,林玄北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没事了。
秦莉倒是还算镇定:“刚才吓死我们了,那几个搬家工人,把我们送到地方以后,看到这里是个小岛,周围没有人,尤其是珊珊的胸部太大了,让那几个人起了歹意,幸好这个别墅够大。”
“你的裙子也不长,我看是因为你的那双大白腿,让他们起了歹意吧。”周珊珊平静下来,不甘示弱地说道。
两女开始了斗口,林玄北无语。
“哈哈,原来你们藏在这里,兄弟们,快来!”
门外迅速聚集了全部的搬家工人。
他们六个人走进房间,为首叫做刘超,他摘下帽子,露出寸头,淫笑着说:“三个人分一个,我选这个木瓜的。”
“老大好眼光,这个份量足,一个顶两个。”
“那个大白梨也不错,看着腿,啧啧,还有腰,馋死个人!”
“都不错,一会儿换着玩,老子出狱后还没碰过女人呢!”
“你们打算干什么,我还在这呢。”林玄北弱弱地说了一句。
刘超铃铛大的牛眼瞪着他,恐吓道:“看你瘦的跟干吧鸡一样,识相的就去其他房间待会,要是敢废话,就把你腿卸下来!”
“超哥说的对,不过不是待一会儿,待个两三个月吧,等我们玩腻了,再还给你。”
“嘿嘿,小子,老实点,玩又玩不坏,不要让大爷我费力揍你,我还给两位美女留着劲呢!”
“你们这么猖狂,就不怕治安队抓你们吗?”
林玄北平静地说道,他难以理解,这伙人胆子怎么这么大。
刘超不屑地说道:“怕什么,你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
“谁啊?”林玄北好奇。
“呸!套我话,你当我傻啊!随便就把老大吴晋南的名字告诉你?告诉你,我粘上毛比猴都精!”刘超傲然回答。
吴晋南!
林玄北眼中精光闪过,这个送自己入狱,把自己打死的恶霸。
要不是自己得到了医仙的传承,就已经葬身在郊外的那个无名水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