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山中采药的女子听到巨响,循声找去一看,发现一个满身血迹昏迷不醒的男子,四下没有找到他的同伴,便只好将其背回了山旁小镇的家中。
女子是个凡人,父母都已早逝,家中就她一人。平日里,她就在山上采药,收集的多了,便进城中贩卖,赚取些费用,买些米粮维持生计。
女子心善,更是见此男子可怜,孤零零的一人,且是她救回来的,不愿就此弃之不顾,便每日早晚喂给这男子一些清粥,敷上一些她采来疗伤的药物。
女子白天的所有时间几乎都待在山中,只为能多采些药,赚取些钱财,好支撑的起两个人的口粮。
这一次,邪起伤又是昏迷了整整一年。
一年后,邪起伤醒来了,又是那么熟悉的一幕,他望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你终于醒了啊!”
一个身着很朴素衣服的女子擦去脸上的汗水,端起一碗清粥走向他。
邪起伤呆呆的望着女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脑中是一片的空白。
“你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昏迷在一旁的山中?”女子甜甜的笑着。
“我?”
“我什么都记不清了……”
“名字?是什么?”
“不如,你便叫我无名好了。”
男子也是一脸纯真,如今的他,没有什么过多的记忆,干净的像一张白纸。
女子噗呲一笑,也是被这个无名给逗到了。
“我叫林苏浔,你叫我苏浔就好了。”
女子稳住了笑声,微笑着告知男子。
一切,就这么平静的开始了。
林苏浔平日里教无名识些药草,无名也跟着一同上山帮她采草药背草药。
然后无名又在后院开了块地,自城中进购了些种子,种上了些常吃的菜。
林苏浔也尝试起了针线活,虽然初学时手法比较笨拙绣的有些四不像,还时常扎到手指。
但两人相依,还是过上了男耕女织般的生活。
长时间的相处,两人也相恋了。
纯朴善良的林苏浔,朴实能干的无名,很快,两人就在村中拜堂,结为了夫妻。
两人过着普遍凡人的平凡生活,虽然很拮据,但两人每天都是在欢声笑语中度过,没有一丝忧愁,很是开心。
……
“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无名看着苏浔自午时回到家后,就一直有掩不住的笑容,便忍不住问道。
“你猜呐,和你有关的。”
林苏浔的脸也是微微泛红,有些羞涩。
“我?可我什么也没干呐。”
无名也是有点懵了。
“你自己干过的事情都忘了!”
林苏浔鼓起小脸,装出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无名见状,挠了挠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要当爹了!近来小腹隐隐胀痛,今日我便抽空去了村头的陈大夫那把了脉,是喜脉!”
“爹?”
可无名随之而来的不是喜悦,挠头的手也一把按住了头,一时间好像疼痛无比,十分难忍。
“爹?爹?我的爹又是谁?为什么我的头这么痛?”
无名按着头,巨大的疼痛让他跪伏了下来,眼中有莫名的泪水滴落,在这剧痛下,无名终是昏厥了过去。
“名!”
见状林苏浔赶忙扶起了无名,并搀扶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