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茉气鼓鼓的看着云森,云森也因她可爱的模样摇了摇头,“行行行,他们很乖。”
只要司徒雪茉不在,他们就整天在屋子里上蹿下跳,几只小狐狸追着鸡跑,还时不时叫一声,把院子里弄得“十分热闹”,每次大老远的都能听到。
请问他们很乖吗?
当然不乖。
可自己要是把这话给说出口,司徒雪茉肯定会继续向他证明。
在司徒雪茉心中,这些灵兽就像是她的家人,不允许任何人污蔑。
“你坐在这儿是在等我吧,出什么事了吗?”
是有哪个病人在向她求助吗?
“没有,就是我跟宗主求情了,让你明天下山玩一天。”云森绕了绕后脑勺,莞尔一笑,“这不是看你这几天心情不好,想带你出去转转嘛。”
“师父答应了?”
“你猜?”云森挑眉,故意打哑谜。
以为司徒雪茉会继续问,谁知道她没有,“不说我也知道,你这么开心的过来找我,一定是师父答应了。”
以师父鹤九邑的性格来说,他是不可能答应的,以前无论她怎么做,扮乖巧,鹤九邑都没有松口。
鹤九邑是那种一旦做出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人,想说服他简直比登天还难。
可看云森的表现,她不得不往这最不可能的结果上去想。
师父破天荒的答应放她出去了!
其实是云森将阮长流搬了出来,然后稍微刺激了一下鹤九邑,再加上云森的推波助澜,鹤九邑直接被气的答应了。
自从云森跟着阮长流学毒术后,云森发现阮长流并不是别人口中所说的那般无用,相反还在手法上不断推陈出新,技巧更奇特,连云森看了都大为惊讶。
云森在想阮长流可能隐藏了他的真实实力,不然这宗主位置根本轮不到鹤九邑来坐。
阮长流脾气是有点古怪,但好在特别护犊子,每次他偷偷来找司徒雪茉,被鹤九邑发现后要惩罚他,都是阮长流出面才救下云森,尽到了一个做师父的职责。
云森听后一愣,“雪茉你怎么能这么聪明!”
“是你自己把话都写在脸上了。”
“啊?我有吗?”
次日,司徒雪茉跟着云森走在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司徒雪茉心里还是有些空空的,还有一丝不安。
她手里拿着云森刚给她买的糖葫芦,却是一口也没动,心里总想着事。
那天晚上的黑衣人借幻花蛇再次引她现身,其目的显而易见,就是冲她来的,就因为她的医术。
对她的行医踪迹,特点了解的很清楚,可见跟踪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等等,跟踪?
她怎么就没想到!
她一直以为是她行医得罪谁了,可是她一向行事低调,不可能得罪谁。
最近这几日她总觉得有陌生的视线在她身上。她感受到了两种,除了师兄在宗门里时的那一个比较友善的视线,就是她行医后的一种陌生视线,忽远忽近,却又迟迟不动手,但是在这会儿和她在宗门里,这种视线就消失了,可见这些人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平时的保密工作做的还挺好,至少没有暴露身份。
难道是这个视线的主人想置她于死地?
“雪茉,怎么不吃呀?你不是挺喜欢吃糖葫芦的吗?”云森见司徒雪茉迟迟不动,就问了一句。
“啊?我刚刚在想事情。”足足被喊了三次名字,司徒雪茉这才回过神,一脸抱歉。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叫三遍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