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他只是做了心儿对他做过的事,礼尚往来而已。
“心儿……”司钰低头呢喃道,话语消失在两唇之间,可能是今夜心儿太过安逸听话,或许是今夜看的太多,迷花了眼,迷失了心智。
烛火摇曳,叶言心难受的闷哼了一声。
司钰听到声响惊醒过来,从叶言心身上抬起头来,看向她身上多出的痕*,眼里闪着异样的光。
现在的叶言心的脸颊泛红,嘴角微张,眼睛依旧紧闭着,莫名的妩媚动人。
有了经验,这次他没有慌忙的逃走,手抚上她的脸,细细的轻吻着,大拇指划过红肿不堪的唇。
突然想起醒酒汤还未给她喝,拿起自己喝了一口尝尝,还算清甜,又灌了一口,对着渡了过去,直到汤一滴不剩。
随后帮她拢好衣裳,盖上被子离开了她的房间。
原来与心仪之人肌肤之亲是如此感受,说不清道不明,难以自控,之前的他没有细细品尝,现在却感觉食髓知味。
他们何时才能成婚,他又何时才能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做这些他想做的事情,他有些等不及了。
祁婷灵在路上时才记起来,她好像忘记说了,她预定的酒有一瓶是让老板特意做得烈了一些,后劲强,三妹一喝就倒,不过有贤惠的妹夫照顾,应该没事吧。
沈府。
沈梦气急败坏道:“姑姑,为何不继续刺杀那个叶言心,我不想再看见她了,我要她立刻死。”都是因为她,她丢尽了脸,自从遇到她,她便诸事不顺,她就是阻碍她们沈家的绊脚石,眼中钉。
沈乐城幽深如潭地扫过:“叶言心并没有那么好对付,她现在不仅仅被我们盯上,还有祁家,万家和封家的人,稍有不慎就会引火上身。”
沈梦气急败坏道:“姑姑,她都要骑在你侄女我的身上了。”
沈乐城:“好了,你再忍忍,等合适的时机,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沈府这几月损失良多,还是想想先怎么把帐拿回来。”
小宅院内,叶言心悠悠转醒,舌头有些发麻,嘴唇更是疼痛红肿,身上也有些不适感,很奇怪的感觉,她记得她不是在沐浴吗?现在怎么在床上,身上还穿了衣服。
不用深想,能做这件事的就只有男主了,真是失策,果酒的度数不是很低吗?她也就喝了一小杯而已,怎么会晕的不省人事。
深呼几口气,反正在女尊世界,也算是她占了便宜,这件事就当做不知道好了,两人相互都看过,也算是抵平了,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闭上眼睛继续睡。
再次睁眼时,已然不是她的房间,她这是又穿了?这次的房间富丽堂皇能跟皇宫媲美了。
里面好像隐隐传来什么声音。
室内女帝卸下身上的外衫,里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完全没有遮挡的效果,踩在铺上毛毯的地上,羞涩道:“瑾钰,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辰,我空置后宫都是为了你,今日之后我必定娶你为后,日后天下我与你共享。”
镜瑾钰眸光愈发阴冷,阴诡到极点,浑身散发着冰冷如薄刃的气息。
他只觉得恶心作呕。
两年了,他找了两年,只要是跟她有相似的模样,不管是不是陷阱他都要亲眼验证,不放过任何跟她错失的机会。
哪怕十次有九次刺杀,只要想到能跟她再次相遇,他都不后悔。
现在却着了她的道,本以为两年的警告和教训,已经足够能够让她收回她那些小心思,她敢这么做是决定好不想见明日的朝阳了。
女帝不在乎他心里有没有她,只要得到他,让他怀上她的孩子,就算他再冷血无情,难道还会杀了他的骨肉吗?
男女之事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吗,她都不嫌弃他曾经伺候过母后,她比母后更年轻力壮,也会让他享受到真正愉悦。
女帝爬上床,来到他的身侧,伸手摸向这张让她魂牵梦绕的脸。
镜瑾钰额角青筋暴起,阴鸷的黑眸盯着她,仿佛她要是敢碰到他,就把她碎尸万段。
女帝害怕的缩回了手,脸上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强笑道:“我现在不碰你,等会你身体的药效起来后,你自会求我碰你。”
“不过现在你需要一个东西。”女帝拿出一条白布。
镜瑾钰眼里一片骇人的寒意:“你敢。”
叶言心听到了一个熟悉之人的声音,她已经决定了找个地方躲起来,直到回到川界,迈着猫步悄悄的往大门走去。
女帝强行镇定道:“都已经这样了,我有什么不敢的。”把黑布盖住他的眼睛,手尽量不碰到他。
镜瑾钰手脚都被粗绳缠住,他用着身上仅有的力气挣扎着,哪怕磨出血痕也不放弃反抗。
盖住眼睛后,感觉好多了,女帝盯着他,眼睛从发丝蔓延向下。
镜瑾钰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胃里开始翻腾起来。
女帝觉得药效也已经差不多了,开始去解他的腰间的束绳。
“滚。”如淬了毒的冰冷从嗓子里溢出来。
女帝看不到的眼神,手上的动作不停,一层一层的褪下,心怦怦怦怦....如擂鼓般越来越快速。
突然床上一处凹陷,镜瑾钰脚上的绳索开始解开,紧接着手上绳索也被慢慢松开了,强忍着身上的*动,眼里杀意浮现。
手在松开那一刹那,手握住她的脖子压到床上。
“我去。”下死手,要被他掐死了,叶言心也不甘示弱,双手按住她右手的痛穴,狠狠按压。
好心帮他解围,把那个想要轻薄他的女帝给弄晕,顺便丢下床不小心踩了几脚,算是出了之前她找茬的气,现在快被他掐死了。
叶言心哑着声线,强说道:“逆,徒。”
镜瑾钰听到不是女帝的声音,手上那些力度完全没有任何痛感,把眼睛上的白布扯下来,怔怔地松开了手,眼里迸射出亮如星辰的喜色,笑意蔓延到整个面部,灼灼生辉,是师父。
叶言心没有时间去看。
“咳咳咳。”她喉咙很不舒服,眼睛溢出了泪水。
门外一人大声喊道:“女帝,您没事吧。”
镜瑾钰大吼一声:“滚开。”声线不稳有些轻颤,沙哑又性感。
门外的人不放心,推门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