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主府的叶言心力量全无被人死死压制住,叶言心心脏一阵紧缩:“钰儿,一路奔波你不累吗?”
镜瑾钰卷起她还有一缕微湿的青丝,手移动到她腰间:“不累,妻主要是累了可以先休息,不用管我。”系绳被轻轻一扯衣服变得松垮垮。
叶言心顿感头疼,在镜瑾钰落下细细的吻时,她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印上去,既然睡不了就顺便等头发干了再睡。
镜瑾钰挑起她的腰,熟练到可怕,每一次都能牵引到双方的情节。
房间还有被打湿的巾帕,挂在木架上,上面滴着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上,平稳有速偶尔会因为从隙缝里吹来的风,加快水滴的速度。
镜瑾钰紧紧抱着叶言心,整个人埋在她身上,嗓音低冽沙哑:“心儿,我想生个孩子。”
叶言心手心落在他的肩上:“不急。”
镜瑾钰动作一滞,脸凑在她的脖颈蹭了蹭,叶言心安抚他的背,继续道:“我们还要在渝城拜堂,有了孩子就不好穿嫁衣了。”
镜瑾钰惊愕的抬起头:“可以吗?”
“当然,上一次太过仓促,这一次肯定要大办一场。”
“我都听心儿的……”所有的话都转变成甜蜜的吻消失在唇齿间,许是春日暖阳的预兆,房间也开始逐渐升温,身体热度让两人都冒出了细汗。
第二日如预兆的一样,春光明媚伴随着阵阵微风,城主府门前也热闹的不行,祁婷灵跟安荷希还有封家三子都来了。
叶言心在制药房内制作新药,外出一次都用的差不多,敌人不断增加,要多备些。
云远在门外通报:“主上,封家她们都在大堂等您。”
“好。”叶言心停下手中的活,伸了一个懒腰,昨天晚上有够折腾的,他现在应该都还没有醒。
叶言心在堂外就能听到二姐兴奋的声音。
祁婷灵看到人还没有开口,身体被人拉到位置上坐下。千忆竹低声道:“你的事随时都可以说。”
祁婷灵深觉有些道理,闭上了嘴,让其她人先说。
叶言心刚落座,封文柳起身九十度躬身一礼:“封家封文柳在此谢过叶城主,之前在暮城替我解围,如今又救我们封家于水火之间。”
“不必行此大礼,我曾是万川书院的学子,于令妹又关系匪浅,一切不过是尊义之道。守城很安全,你们可以暂时在这里避风头。”
“多谢。”
“我想女帝跟胥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有一计需要大家协助。”安荷希冷静说道,目光定落在叶言心身上。
叶言心道:“有什么需要我做什么随时可以提。”
两个月后的渝城。
街上的人几乎每十人手里都有一份告示,街道熙熙攘攘地吵闹起来。
“这上面说的是真的吗?女帝想要谋害神女,因为神女威胁到她的皇位。”
“真的,我在京都做禁卫军的远房表妹告诉我,不仅是女帝连先帝都想谋害神女,最后落得那个下场,最后神女不计前嫌去营救还被追杀。”
“我看啊,女帝肯定是想独占神女赐下的福名。”
“此话怎讲。”
“京都发生好几起暴动,都是因为女帝增加税收,你看每年出现灾情,朝廷做了什么,都是自称守城的人前去营救,京都的人只知道享受,苦的是我们贫苦人家。”
“我们这怎么没有。”
“你是日子过得太好了,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这是渝界,归守城的城主大人管理。”
“真的有守城吗?听说神女就住在守城里。”
“我想去守城看看。”
“我也想去。”
万华楼的厢房内,安荷希把窗户关上。
封文柳笑道:“看来借助神女之名能让百姓把风向完全转变,女帝自顾不暇派出的兵连雷隐城都过不了。”
祁婷灵自豪的称道:“这还不是多亏了我们。”
封文柳喝着水,被噎了一下:“呵,婷灵你的脸皮日渐增长,明明就是荷希的计谋再加上言心的名气和善义之举。”
祁婷灵畅意的捡了一个方向打开折扇,得意道:“我跟她们可是姐妹相当于一家人,她们的功劳不就是我的功劳。”多有几分炫耀的意思。
“是吗,家弟可是跟荷希已经定亲,言心的夫郎又是荷希的义弟,家妹跟言心也是亲如姐妹,这样算来我们不是更亲吗?”
“我阿姐还娶了万家万泽谦,三妹哥哥的小舅子呢。”
叶言心淡淡地喝着手里的茶,自从她们俩开启斗嘴模式之后,就停不下来。
祁婷灵兴致上升:“伙计,上酒,今天不喝醉不准走。”
封文柳神色微闪,不确定问道:“你确定吗?”
祁婷灵把扇子一合拍在桌上,理直气壮的喊道:“当然。”
封文柳面向另外安静的两人,用眼神示意道:“不阻止她?”
两人皆是耸肩无可奈何,她的性格不吃一次大亏记不住的,也就不管她了。
“三妹,还有一个月我们就要成亲了,按照你的性子估计也逃不出三妹夫的手,趁你们还没有成亲,我带你去醉柳阁见识见识。”祁婷灵满脸通红,身体晃晃悠悠,对自己这个提议非常满意,乐呵呵道。
安荷希摇头叹息,暗道:“二妹真是作得一手好死。”这话要是被小钰听到,估计会把她大卸八块,跟千忆竹的亲事也别想如意了。
“二姐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叶言心把路都走不稳的人扶起来。
“醉柳阁什么地方,我也要去,一起啊。”封文柳双手撑在桌面上,手指着墙迷迷糊糊又转过来,搂住叶言心的肩膀道,另一只手往上一挥,开心呐喊道。
安荷希把封文柳的手从三妹身上扳开,一人一个带下楼。
镜瑾钰在渝城安宅与千忆竹,封寻之绣嫁衣,婚前习俗一个月都不能见,镜瑾钰每天数着日子,十天之后还有十天。
睡前看一眼她的画像,不能说话不能碰,神韵都达不到她的三分,越发煎熬。
镜瑾钰一个不留神把手指扎破,疼痛感让他回神,平静的放在嘴边把手指的血抹掉。
千忆竹用牙齿咬掉细线,颇有解放的意味:“终于完成了。”
封文柳剪掉最后一根线:“我的也好了。”
“怎么了,镜钰你这几日都心神不宁的样子。”封文柳注视着他带着愁思的脸。
镜瑾钰声音有些喑哑,轻声道:“没事,我也还有最后几针就绣好了。”
封文柳点头道:“那好,天色已晚,阿姐她们应该都回来了,我们也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