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嘉言大方的点头，接着眼神示意她赶紧回去，“你现在只需要知道，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庄语风眸光复杂，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还不走？”阮嘉言提醒道。
直到晚上，阮嘉言沉默了一天的手机才进来几则消息。
一条是竞标无意外的顺利通过第一轮。
另一条居然是陆隅发来的？
阮嘉言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他的消息划走，避而不见。
最后一条，是依依来发的。
各种撒娇，又卖萌的想要让她回去时带一份炸鸡。
她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往小区外走——
“嘉言，你怎么在这里？”
看着不远处的程楚年，她无奈的摊了摊手说：“忘记买炸鸡了。”
程楚年举起自己手中的炸鸡盒，走近她说：“回去吧，我买了。”
“多亏你，不然依依又要投诉我了。”
二人有说有笑的模样，并肩的亲昵，都被远处一架长短炮拍摄下来。
那些照片，很快就出现在了陆隅的邮箱里。
是深夜。
陆隅还在公司加班，看着电脑上的邮件，不嫌麻烦的将照片一张张点击原图查看，并将照片的每一寸都看了个仔细，五味杂陈。
叩叩叩——
助理敲响办公室的门。
“进来。”
“陆总，庄语风今晚凌晨一点出了家门，但很快又回去了。”
监视庄语风的不止一个人，觉得她有用的人，必定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
她手中的东西，可以毁了一家公司，也可以助另一家公司。
“见了谁。”
邮件的照片他并没有关上，也忘记透过身后的落地窗可以隐约看到照片轮廓。
助理愣了一下，连忙回神答，“不清楚，不过她在出门前收了一份外卖。”
“调查清楚，任何细节不要漏下。”
“是。”
见助理还没走，陆隅蹙眉放下鼠标，两只手十指互搭放在桌面，表情严肃问：“还有事？”
“有关阮小姐的事，您……”
陆隅微愣一下，又道：“出去吧。”
“是，陆总。”
陆隅看着照片上的笑脸，不知为何心中好像有一块儿石头压着一样，喘不上气，但又不知道为什么。
他转动老板椅，面相落地窗外华丽的霓虹灯，热闹非凡的夜生活。
独处在安静中，让他的心情更加燥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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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阮嘉言嘴里叼着一根吃的差不多了的炸鸡骨头，手指头在键盘上不停的敲击。
程楚年收拾着桌子上的残余，并哄着困在他怀里的依依，温柔道：“炸鸡也吃了，快去刷牙睡觉。”
依依在他怀里闭着眼撒娇，“我不要，我不要，明天幼儿园不上学……”
程楚年看阮嘉言的状态，恐怕又要忙工作通宵了。
“不能学你妈，这是错误示范！”
“不要不要，为什么大人可以熬夜刷剧，依依就不可以呢？”
见说不过，程楚年就拿出大家长的姿态，对着阮嘉言吼了一句：“阮嘉言小朋友，你快给我睡觉！”
闻声，沉醉在工作中的阮嘉言吓掉了嘴巴里的骨头，愣住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