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委会的评审们正在快速商讨。
“这种剽窃事情影响实在是很大,绝对不能姑息。”
“不过这个嘉言集团之前的声誉不是一直挺好的吗?”
……
最后评委会的评审们意见达成一致,决定将嘉言集团从第二次竞标中除名。
“斐小姐,不好意思,参赛规则写的是不得抄袭,您违反了比赛规则,所以取消参赛资格。”
对于评审的回答,斐白玉很是生气。
“你们凭什么取消我的参赛资格!”
斐白玉见两个保安准备动手将自己拉出去,很是傲慢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说道:“让开!别碰我。”
哪怕是最后输,她也不允许自己狼狈离场,斐白玉很是潇洒地离开了竞标现场。
总算是好好教训了她一番,阮嘉言心里畅快了许多,嘴角弯起一个小弧度。
竞标终于来到最后的投票环节。
当主持人说出最后的赢家是奈一集团的时候,阮嘉言没有一丝惊讶,因为是势在必得。
奈一集团在这次竞标打了漂亮一战,总算是在这座城市稳住了根基。
所有人都开始祝贺,掌声响起,阮嘉言站起身行礼感谢。
只是没想到陆隅也在鼓掌,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阮嘉言大方地冲他礼貌性微笑。
曾经那个性格温柔的阮嘉言变了好多,现在多了份沉稳,好像还有其他的东西。
陆隅听到她胜出的消息时,居然没有觉得不舒服,征战商场这么多年,从未允许自己输过,这次是怎么了?
现在看着阮嘉言,都得另眼相看了,陆隅想,看来以后又多了一个对手。
阮嘉言带着这个好消息回到了公司。
刚进入办公区,所有人都围了上来,带着探究的目光。
“怎么了?有事啊?”阮嘉言面无表情地说道。
“阮总,结果怎么样呀?”
“是啊是啊,奈一集团是不是第一名?”
“你们觉得呢?”阮嘉言还是那副没有笑的冰块脸。
所有人都觉得输了,不免有些伤心,落寞地转身回到各自办公桌前。
然后阮嘉言又发话了:“大家也太不相信自己了吧,开个玩笑,看把你们吓的,晚上我们一起庆祝胜利啊!”
此话一说,办公室里响起了一阵欢笑,方天也难得笑了起来。
晚上阮嘉言专门跑去接已经放学的女儿。
“依依,想不想妈妈呀?”阮嘉言宠溺地抱着她。
“妈妈,我可想你了,喏,这是送你的画。”阮奈一递给她一张图画。
图纸上画着母女两人手牵手,阮嘉言忍不住眼眶有些湿热。
“谢谢我的小宝贝,妈妈可开心了。”
阮嘉言牵着她上了车,程楚年坐在驾驶座上,感到前所未有的温馨。
一路上,三人有说有笑的,很快便到了早就定好的餐厅,所有同事都已经静候多时。
“程总也来了呀。”
“程总是不是应该买束花表示一下啊。”
众人开始起哄了,但是阮嘉言没有太大的波动:“吃饭都堵不上你们的嘴是不是?”
程楚年倒是心清很好,他相信总有一天阮嘉言会发现站在她身边的人有多好。
“你先去吃,我来陪依依吃饭吧。”程楚年很是体贴。
众人互相投递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第二天早上,所有人又恢复了往常的忙碌,后续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庄语风前往原料商,与他们洽谈价格的事宜。
因为奈一集团在第二次竞标中的漂亮一战,原料商都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人员分工,还有施工庄语风都一一安排下去。
“语风,后续的建筑施工没有问题吧?”阮嘉言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冒出一个头。
“你放心,没有问题,包材方面我们也已经和商家谈好了。”庄语风给她看了看一下施工进度。
“对了,我还没有跟你讲过吧,竞标那天,斐白玉被取消了参赛资格,剽窃方天作品的事情都知道了。”
听到这个名字,庄语风陷入了沉思,怎么感觉这名字这么耳熟。
“斐白玉这个名字,”庄语风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记得她曾经和mh合作过的。”
阮嘉言微眯着眼睛,心里产生了巨大的怀疑,看来里面另藏玄机啊。
仔细一想就很不对劲,斐白玉怎么可能仅仅凭一己之力就在五年以内接收嘉言集团,毕竟让所有股东信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更何况一个公司的发展还有这么多劲敌,哪有那么容易就轻易击溃对方。
而陆氏公司里面,助理刚刚从监控室里面出来,手里拿着调出来的证据。
“总裁,这是您要的东西。”助理将u盘放到陆隅面前。
将u盘插入电脑,点开便看见了斐白玉的身影,竟然趁着四下无人就偷走了方案。
“看来之前的警告都没用啊。”陆隅黑着脸,“立刻向嘉言集团发送律师函,剽窃一事必须付出代价。”
助理立刻去办,丝毫不敢犹豫。
“什么?陆隅竟然给我发了律师函!”斐白玉很是生气地合上了电脑,胸部剧烈起伏。
小助理连忙端上一杯咖啡:“斐小姐,消消气。”
当下之际,得赶紧处理掉律师函这个问题,股市已经开始呈暴跌趋势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电话开始不停的响起来,斐白玉示意小助理去接。
“斐总,今天的股市你看了吗?听说竞标失败了,你总要给个交代吧?”
“李总,这边我一定替您转达,斐总现在没在,不好意思啊。”
说完小助理将电话挂掉。
现在斐白玉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忍不住抚额。
不过奈一集团倒是进展顺利,阮嘉言觉得斐白玉这五年里面故事一定很是精彩,决定派人好好调查一番。
“语风,你有没有怀疑过斐白玉之前的所作所为?”阮嘉言托腮思索。
“这我倒是没太注意,”庄语风抬头看她,“怎么?你要调查她吗?”
“还是你最懂我。”阮嘉言笑了笑,“这件事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