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
阮嘉言气得在窗前来回踱步,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程楚年的电话。
响了几声后,电话就被接听了。
程楚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笑语和她说话,“嘉言,你到公司了?”
“恩,”她冷声应了一声,直接向他质问了有关换助理的事情,“你为什么擅自决定换走我的助理,你和我吵架和他有什么关系?你还想换走谁?”
她如此激动质问,可是程楚年并不气不恼,说话声依旧温柔,“欧利能力不错,不需要你费心,而且你那个助理根本不会照顾人,欧利是我为你千挑万选的,值得信任,相信我,”说着他还话里有话的提醒,“你的绯闻总部那边知道了,欧利会帮你的。”
“你这是在威胁我?”
“嘉言,我怎么会呢?只不过总部那边希望你先处理好这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奈一也会跟着受苦的。”
都这样了,还不是威胁?
阮嘉言生气,但是又能怎么样了,总部那边她确实需要负责,而且奈一也是她的孩子,她不能让奈一和嘉言一样,都落入别人的手里了。
“好,那就多谢程总了。”说完,她想要挂断电话,但是程楚年还有话要说。
“嘉言,你知道的,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不是想要拿回嘉言,然后找陆隅报仇吗?欧利的能力很强,她可以帮你渡过难关,等你把这件事情解决了,你的助理我会想办法让他回去的。”
一开始赌气的阮嘉言,一听到这些话,她渐渐冷静,甚至觉得是自己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叹气,冷静后,还是想要解释和说几句,“楚年我都明白,也感谢你的用心,只是我有我的做事方法,你下次不要这么武断了好吗?”
见她松口,程楚年知道,自己在她心里还是有地位的,想着心里也是高兴了一些。
“好,我答应你,以后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商量着来的。”
“恩,那我先挂了一会儿有个会。”
“好,注意身体。”
挂断电话,程楚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高兴的手指不停的点着椅子的把手,轻轻敲击,嘴里不免说了一句,“欧利,接下来就要看你怎么完成任务了。”
没错,欧利就是程楚年安排在阮嘉言身边监视的人。
原因很简单,程楚年越发觉得陆隅很危险,他必须时刻最好监视的准备。
只有他才能时时刻刻的保护阮嘉言,也只能有他在她身边陪着他。
“嘉言,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没关系,我还是会陪着你一辈子的……”
想着,他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眼神全身心的盯着手机上的监控定位系统。
一场会议下来,项目的进行非常顺利,和陆氏集团的最新修改方案也顺利通过。
阮嘉言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有时候还一直不停的加速跳动。
难道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
她怕自己身体不舒服,便习惯的拨通公司内线,“你来一下。”
没过多久,欧利开门进来,她抬头刚要说话,看到欧利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
“抱歉,我忘记现在你是我的助理了。”
欧利非常专业的微笑说:“阮总您有什么吩咐吗?”
她挥了挥手,“没什么,有点私人的事情本来想要找我之前的助理解决的,现在不用了。”
欧利没多问,点头微笑的礼貌性说了句,“那阮总先忙,有事情您随时叫我。”
“好。”
阮嘉言突然觉得自己身边的人一点一点都在离开自己,可想了想好像除了助理被换了,也没有其他人离开。
医院里。
阮嘉言没有麻烦任何人,一个人来做检查,却偶然的遇到陆隅和裴白玉带着裴晏来医院,应该是为了上次食物中毒做检查。
她不想打扰别人一家三口,而且他们不是还冤枉自己的女儿和自己联手陷害裴晏一个孩子吗?
想到这里,她就转头当做没看到,往另一边离开。
没走两步就被喊住,“阮总,是你吗?”
一个女声,一听就知道是裴白玉。
她驻步,顿了一下后转身,只是礼貌的微笑然后说:“裴总也来医院做检查?”
裴白玉说着就拉着裴晏往阮嘉言面前走过去,然后一脸骄傲炫耀的说:“不是,是和阿隅陪我儿子来做检查,他之前身体不大舒服,现在来复查一下。阮总是来医院做检查的?身体不舒服吗?”
不等阮嘉言说话,在裴白玉身后的陆隅立马露出关心的眼神,看着她。
阮嘉言不小心对视上,立马躲开,然后笑着说:“最近工作太忙,抽空检查一下身体。”
“还以为阮总是因为绯闻的事情,太在意,所以身体不舒服呢?”
“裴总说笑了,要说在意恐怕您应该更在意。”
两个人话语中风火交加,好像战火一样,就连眼神都有了火花。
“绯闻都是乱写的,阿隅不会背叛我和孩子的,我不会在意的。”
阮嘉言看得出她的假笑,这反而让她更加开心,“裴总说的对,都是假的所以没人会在意。”说着她故作看时间,然后说:“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裴白玉才不会那么轻易让她离开,她必须要给阮嘉言再一个警告才行!
不能这么便宜她了!八壹中文網
“阮总自己吗?让阿隅送你吧,反正我们也顺路,”说着,她甜蜜的微笑看着阮嘉言,故意道:“阮总应不会嫉妒吧?毕竟你和阿隅的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
就这种小把戏?
看来这五年裴白玉过的太安分,一点儿也没有长进呀!
“说的也是,不过我觉得不太方便,”说着叹气,看了看裴晏的说:“我听陆爷爷说裴晏是吃了依依的东西才不舒服的,既然这样在警察没有调查结果之前,我想还是保持距离吧,不然还以为我是无辜的,裴总拿我当垫背的似的。”
她就是故意的,坦坦荡荡的讽刺,难堪的恐怕是她——裴白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