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嘉言的专用电梯出了点故障,和员工乘坐同一部电梯,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内容,竖起耳朵仔细听前面两个员工的对话。
“啊,不是吧,这种事情不好定义的吧。”另一个犹疑着说道。
一听被人质疑,那人急了:“我还能看走眼不成,就那个最近经常来我们公司的女明星,我上次去餐厅吃饭的时候偶然撞见过,两人给我的感觉过分亲密了一些。”
“怪不得庄语风对任何男人都是冷淡的态度,我们部门之前有几个男想追她,都被她当面拒绝了。”
总算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阮嘉言心里也有些诧异。
这些天,从容是往这跑的比较勤,再一联想到上次在庄语风办公室听到的话,就连阮嘉言本人,都对传言信了几分。
从容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这几天阮嘉言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尤其是自己和庄语风在一起的时候。
想了想最近奈一集团的异样,以及庄语风每次看见自己时的欲言又止,从容猜到了些什么。
这可真是误会大了。
从容急忙来到阮嘉言的办公室。
阮嘉言看到从容,有些意外:“从容,你怎么过来了?”
言外之意却是你怎么来找我,不应该找庄语风吗?
从容有些不知所措,看着阮嘉言,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我听见公司里的风言风语了,不过,我跟庄语风真的不是他们认为的那种关系,就和我跟你的关系一样。”
说着,从容还看了一眼阮嘉言的神色。
阮嘉言则是一脸不解,这种事也没必要跟她解释吧,这么一通解释反而更像是欲盖弥彰了。
没等将心里话说出口,碰巧陆隅也过来了。
“嘉言,我找你来说些事。”陆隅话刚出口,才注意到办公室里面还多了个人。
竟是从容。
她怎么也在?
陆隅虽然有些奇怪,但也并没有放在心上,这次过来确实是有要事相商。
从容的目光反复在两人之间游荡,她一向知道陆隅是图谋不轨的,眼下看阮嘉言的态度,两人这是打算破镜重圆了?
于是,从容用一副“我懂了”的神情看着阮嘉言,说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谈吧。”
看见从容的表情,阮嘉言就知道她一定是误会自己和陆隅之间的关系了,下意识地想追上去解释,却被陆隅的一双大手拦住了:“嘉言,你去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看着陆隅一脸严肃的样子,阮嘉言也意识到了陆隅所说的事情的严重性,当下也顾不得从容那边,冷静问道:“出什么事情了吗?”
陆隅眉目冷冽:“是裴白玉的事,我这些天一直在调查她,果真让我查出了一些眉目。”
陆隅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资料递给阮嘉言。
似乎是生怕阮嘉言再次误会自己和裴白玉之间的关系,陆隅急着想调查裴白玉,就是为了向阮嘉言证明自己的清白,至少这一颗心,从来都不是属于裴白玉的。
见阮嘉言看着资料眉头越发紧锁,陆隅解释道:“这是当初裴白玉接手嘉言集团的时候出的事情,裴白玉一接手嘉言,几乎把整个领导层都换了水,有几个元老级别的人物甚至直接移民。”
陆隅摩挲着下巴,分析道:“这些事情出现的太过巧合,我总觉得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不光陆隅有这个想法,阮嘉言也是这么想的。
更何况,以她对裴白玉那女人的了解,当初为了将她从陆隅身边撵走,都能那样不择手段,这个嘉言集团,她就不信裴白玉是凭自己的真本事当上集团总裁的。
只不过……一想到那个恶毒的女人,阮嘉言心里总有些不安,怕这真相太过残忍。
这时,陆隅的话打断了阮嘉言的思绪:“裴白玉近期似乎有出国的打算,我派去的人了解到她的助理在帮她订购去国外的机票。”
陆隅的话让阮嘉言不由地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于是向陆隅求证道:“裴白玉她订的机票目的地是那些集团元老移居的地方吗?”
陆隅皱眉:“这个我不清楚,主要是还没调查到那些元老现在的位置。只是,我觉得裴白玉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调查她,再加上最近嘉言内部的事情和林停的事,她可能是急着想出去清理证据。”
这番话和阮嘉言的猜想不谋而合,她总觉得裴白玉这才出国就是奔着那些人去的,而且很有可能那些人手上现在还有关于裴白玉的证据,这也使得她不敢轻举妄动。
嘉言集团原先的那先元老级别的人物,阮嘉言自然也是熟识的,那是曾经和她父母一起打拼的叔伯,只可惜……这次回来,都没在嘉言集团见到他们,想来是也受到了五年前那件事的牵累。
想到这里,阮嘉言心里愈发过意不去,看着陆隅郑重道:“你现在还在调查吗?可不可以带上我?”
陆隅下意识就要拒绝,他知道裴白玉的品行和手段,不想让阮嘉言涉险。
但话没出口,就被阮嘉言堵住了:“我总觉得这件事牵扯甚大,讲不好还和我父母有关联。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看着裴白玉将嘉言毁掉。你要是不带我一起的话,我就自己追查下去。”
这番话将陆隅吓了一跳,生怕阮嘉言真的背着自己偷偷追查,陆隅只得勉强答应下来,只是神色更加郑重,叮嘱道:“可以,但是你要调查的话,一定得带上我,而且,有什么行动都得第一时间和我商量,不然,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去。”
看到陆隅紧张的模样,阮嘉言心里流过一股暖流,答应了陆隅的请求。
陆隅打蛇棍上,硬是要和阮嘉言住进同一家酒店,阮嘉言拗不过,只好应了下来。
但即便在一家酒店,阮嘉言也并不认为陆隅就能看住自己。
她心里头清楚这件事的危险性,但这毕竟是自己的家事,她不想再将陆隅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