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灯火通明,所有人都等在前厅里,人被带到,韦娴均将装有解神经毒素的药递给了父亲。
“阿耶,这是解药,给她喂下去吧。”
女人被钳制住喂了药,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
要是再晚一点,她就没命了。
“这个样子,也审问不出什么来,先关起来,明天把刘联德叫过来,让他带走。”韦待价说道。
“这女人像是苗疆人。”一个仆从在一旁出声道:“我见过别的苗疆人,脖子上也带着那种银饰。”
得到主人的示意,仆从将地上的人翻了一圈。
韦娴均看到那串银饰,发现还真是苗疆人。
苗疆人在所有人的脑中的第一印象便是苗疆蛊术,玩蛇虫鼠蚁的。
“阿妙现在在哪里呢?这事是不是让她来帮一下忙呢?”
这女人无缘无故跑到她家来行凶,简直莫名其妙。
“明天再说吧,我给她来一针,免得后半夜醒了再逃跑。”
第二天一早,刘联德就到了山上。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还说派人去县城请你来一趟。”韦待价一脸惊讶。
“刘大哥,你来的正是时候,吃过早饭了吗?一起吃些吧。”韦万石在旁边道。
“还没有,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是昨晚收到了阿娴的消息,一早就赶过来了。”刘联德一边吃一边说。
“啊?阿娴给你的消息?”韦待价迷惑了。
“对啊!哦,原来你们不知道呀,阿娴她养了一对白鸽,我刚来象州的时候就知道了。”一脸得意。
“吃饭吧你!”韦待价懒得跟他讲话了,心里不觉发酸。
昨夜青蓉告诉他,阿娴一直养了一条手臂粗细的毒蛇没有告诉他们,现在刘联德这厮又说,阿娴养了一对能送信的白鸽,他们又不知道。他可爱的女儿不告诉他亲爱的老父亲,他心酸。
韦万石尴尬,左看看右看看,还是自己默默吃饭吧。
“人在哪儿,我去看看。”刘联德吃完擦完嘴问道。
“柴房,走吧,我和你一起去。”
柴房内,人还没醒,刘联德把带的人叫进来。
“抬走。”
“是!”
“你事情也办完了,什么时候回长安。”
“把这个人审完了,过几天吧,要把那人带回长安去,还得找阿娴买几副药。”
“那就有劳你了。”
“说这些!韦兄,我俩谁跟谁啊!”刘联德一副哥俩好的姿势搭在韦待价肩膀上。
“起开。”
“刘叔,我要和你一起去县城。”韦娴均已经穿戴整齐,依旧是一身雪白,头戴着帷帽,出现在柴房门口。
“你去干嘛?”刘联德问。
“听审呀!那女人要杀我,我总得第一时间知道为什么吧!还有,我的钱。”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
“哼。”韦娴均转身,一摇一摆地离开了柴房:“我在前面等你,您快点!谢谢!”
“要不,你还是去县衙的厢房等着吧,这里不适合你呆着。”
“不要,我连大理寺的大狱都进过,还怕这里?”韦娴均站在牢房门口,看着里面的女人,那人还在恶狠狠地看着她,就差没有把眼珠子瞪出来。
“行吧,一会儿你别打岔。”
韦娴均比了一个“ok”的手势点点头。
刘联德一愣,也没有在意她比的手势是什么意思,转头吩咐狱差将人提出来,绑到了审问室的架子上。
“姓名,户籍,年龄。”
女人没有开口,刘联德示意狱差准备好刑具,狱差轻车熟路地挑选了一个夹手指的刑具给女人上上。
“再问一次,姓名,户籍,年龄。”
女人依旧没有开口,还闭上了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刘联德给气的:“还是个硬骨头,尝尝受刑的滋味吧,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