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你等等我。”韦娴均进了内室,再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防爆盾,“走吧,阿娘。”
“这是什么?盾牌吗?哪儿来的?”李青蓉不记得房里有放着这个东西。
“是呀是呀,阿娘,快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
韦娴均顶着防爆盾,那边的箭又一次射了过来,都射在了防爆盾上。
好不容易去到了后院,韦娴均大声呼喊着父亲快救命,韦待价听见女儿的声音迅速起身,拿起一旁的佩刀出了房间,看见一个黑衣人正飞上了正屋的屋顶,准备朝他射箭。
“你们先躲起来。”话还没说完,箭矢再次向韦待价射去。
韦待价虽然被流放多年,依旧没有放弃自己的武艺,天天都会一大早起来练刀法。
箭矢飞过来都被他轻松地挡下了,黑衣人见射箭不起作用,想要撤退,却被韦待价反手接住一支箭矢,手臂用力的投掷出去,那人正欲转身逃走,却被射中了背部,失去平衡从房顶上滚了下来。
“不许动!”韦待价踩在黑衣人身上,拿刀架住他的脖子。
哪知那人竟然服毒自尽了,毒药就藏在牙齿之中。
韦待价拉开那人的面罩,确认是不认识的,又搜了身,什么也没有搜到。
又回去捡起箭矢仔细的看,皱起了眉头。
“阿耶,你认得这箭?”韦娴均看到父亲的表情问道。
“这好像是来自吐谷浑的箭矢,还不敢肯定。你阿翁曾经去攻打过吐谷浑,带回来的战利品里有这东西,但是我并没有太关注箭矢,记不太清了。”
“吐谷浑?!”弘化公主和亲的那个吐谷浑,“阿耶,你再仔细想想,这是吐谷浑的箭矢吗?”
父亲摇摇头,转身在屋内踱步,突然道:“我倒是想到了谁可能会知道,象州的一个都尉,不知现在可还有任职,前几年又来找过阿翁,是你阿翁的旧部。”
“阿耶,那他现在在哪儿?”
“得去阳寿县打听一下才知晓。”
韦娴均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晚了,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要亲自去一趟。
“我去问问陈县令,阿娘,晚饭就不要留我的了,如果刘叔和器弩悉弄回来了,让他们在家等着,别出来找我。”
“可是刚刚才遇到危险,你这再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啊。”
“为父同你一起去!”
“阿耶不用了,你陪着阿娘吧!阿娘放心,我能保护好自己的,这事事关重要,不能置之不理。”
李青蓉无奈,只能勉强答应。
韦娴均独自下了山,也没有去山下找人驾车带自己去县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闪身进空间,推出了一辆山地自行车。
韦娴均飞车前进,到县城外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韦娴均将自行车藏在隐蔽的地方锁起来,步行进城,拿着一个非常精致的小盒子。
“不知韦小娘子到来有何要事呀!”阳寿县令陈庭,和韦娴均非常熟识,象州的官府中最早跟他们家做生意的便是陈县令。
“需要向陈县令打听个事,一点薄礼不成敬意。”韦娴均递给了陈县令那个小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个精致的小罗盘。
陈县令虽为县令,但是却仰慕道教,对八字风水相术感兴趣,他虽然会看一些,但却唯独看不懂韦娴均的,明明是死局,却又处处透着生气。
陈县令看了礼物后眼睛一亮,连连赞叹真是精妙。
“你有什么想问的说吧,还给我带了礼物,真是客气了。”
“那我就直说了,陈县令你知道几年前来象州这边的都尉哪个是我阿翁的旧部,我找他想问点事情。”
“介意我知道一下是什么是事吗?”
“我得到一支箭矢,想劳烦他确认一下是哪个地方的。”
“我当是什么大得了的事呢,你且等着,我去叫人过来。”
“真的!那就太谢谢陈县令了。”
陈县令亲自领了一个老者出来:“我介绍一下,这这位就是你要找的那位,他姓裴。”
“裴老。”韦娴均微微福身。
“韦小娘子客气了,将箭矢交予某吧。”
韦娴均将箭矢递过去,裴老拿在手里,因为年龄大了,眯着眼,拿近了仔细端详,不一会儿便得到了一个可靠的答案:“这是吐谷浑的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