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幽院中,很快便传来了抽打和哀求声。
二名舞妓被瘦猴外放的灵力裹住,悬停在空中,两根枝条正一下一下抽在二女身上,每一下都打得衣袍崩碎,血花四溅。
地面很快就被血滴浸红。
二女的哀嚎声中带着凄厉,她们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可惜全身都被灵力禁锢,每动一下,必伴随着骨头的断裂。
“哈哈哈,,,,,”
瘦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空中挨打的二女,枯瘦的脸皮由于激动,有些微微颤动,他兴奋的喃喃自语:
“真过瘾啊!如此光滑细嫩的皮肤,被技条抽开,里面的血花绽放比鲜花还美艳,散发着的诱人的香气,真让人陶醉啊!”
朱胖子饮了一杯酒,赞道:“兄台果真是好手段,今日,兄台只管尽情的去玩,手脚放开些,不要顾忌。”
大概是受到朱胖子的鼓舞,瘦猴指挥枝条抽打的更加狠辣,
一名舞女猛地发出最后一声高亢的惨叫,脑袋无力的垂下,再无动静,任凭枝条在她身上带起一阵阵血花,身体仍的抽搐,却未发出声音。
“死,,,,死了?”
瘦猴的快乐戛然而止,愣了一愣,他没想到这名舞女如此娇嫩,这才抽打了一会儿,就死了?他还没有玩过瘾呢?
“四块灵石就这样没了?太不划算了吧?”
瘦猴徒然泄气,觉得灵石花得有点心疼,早知道就该用这几块灵石修练算了,
另一名被抽打的舞女仍在惨叫,但声音却是越来越小,瘦猴眼中唳光一闪,灵力包住枝条,顿时枝条如同利剑一般锋利。
只听见“哧啦”几声过后。
院中徒然安静,另一名哀嚎的舞女被枝条斩成数十断,一块块血肉落下,模样极惨。
瘦猴轻轻的吸了一口空中的血腥味,眼中浮现出一丝丝满足感。
“叮叮咚咚,,,,”
瘦猴做这一切时,琴音仍未断,舞也未停,那些舞女歌妓,眼见自己的同伴身死,除了脸上浮现一丝慌乱和同情,再也不敢做其他动作,
琴音不能有半点凌乱,舞姿不能有半点停顿。
否则,她们都得死!
哪怕她们的结局,注定是死,不过早死晚死罢了。
残杀二女的瘦猴有点意尤未尽,啧了啧嘴,与朱胖子对饮了一杯,然后两眼又在其他舞女身上打量。
白面公子终于将他早就看中的那位身材高桃的舞女隔空摄了过来,在此女的惊呼声中,白面公子弹出数条绳索,将此女绑住,倒悬于树下。
“兄台这是为何?”
瘦猴没看明白白面修士的意图,出声询问。
白面修士阴刺刺地一笑,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盒子,将其打开,里面竟是一根根颜色各异的针。针尾还穿着彩色的线。
瘦猴越发不解了,将目光投向朱胖子,朱胖子含笑摇头,饶有兴趣地看着白面公子接下来的动作。
白面公子取针一弹,一道流光刺入倒悬的舞女后背,从前胸穿出。
那名舞女如中雷击,浑身僵硬,好半天才发出一阵凄厉且高亢的惨叫!
白面公子脸上表情平静,一根根彩针从他手中飞出,迅速地没入舞女的后背,疼得对方求饶的声音都在颤抖,似乎每一根神经都在遭受剧裂的折磨。
数百枚彩色的针带着五彩的线,来来回回地在舞女身上穿梭,如同在缝制一件玩偶。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更为可怕的是,每一针都准确的避开了要害,任此女如何惨叫和挣扎,她并未受到致命伤,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死不了。
足足一柱香时间过去,舞女的哀嚎声不减,反而声音越发尖锐响亮,一声比一声悲惨。
白面公子停止了施针,将所有彩针招回,小心翼翼的收入储物袋内,命侍女倒了杯酒,边饮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兄弟?这是什么门道?”
瘦猴凑过来笑着问道。他看不出来白面公子的用意,但他知道白面公子是个阴毒无比的家伙,不可能突然发了善心,让舞女活着。
白面公子故意卖了个关子,微笑不语,急得瘦猴直捞脑袋。
朱胖子也问道:“兄台莫要吊人胃口,还请明示。”
白面公子猛喝了一大口酒,从口中喷出,酒滴如箭,瞬间将舞女后背的衣物击碎,露出她的后背。
原本光洁的后背,现在浮现出一幅画,似是一幅山水画,以白皙的皮肤作为画布,以彩针上的毒,作为染色剂,将舞女的背描画得七彩斑斓。
光滑平整的后背竟然变得层层叠障,有的因为骨头断裂刺出皮肤,而这根断骨竟被那人作画成了断桥。八壹中文網
鲜血被针毒染成碧绿色,成了小湖,血肉肿起,形成小山,鲜血流出,如同小河活了过来,,,,,,
这是一副立体的七彩山水画,乍一看,很美,画境幽远。
朱胖子和瘦猴二人看得赞叹不已,白面公子暗自得意,三人自是一阵大笑,其舞女们皆是面无人色。
莫少远低头喝酒,不忍去看,不忍去听,他的手紧紧攒着,忍得十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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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妹和许安茹遭受了一次毒打,二女被脱掉鞋子,将她们一对玉足打肿,脚底板肿得像馍头!
这样,既让二女感到痛苦,又不会过分损害她们,以免卖不出好价。
二女被人推搡着赶去另一个院落,
在这个院落中,有二十几名少男少女,小的八九岁模样,大的十四五岁,跟她们差不多,衣着各异。
他们不同于这里的舞女和下人,没有那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感觉,反倒个个眼中流露着欣喜和兴奋。
这里的气氛并没有死亡的恐惧和压抑,反倒很活跃,朱九妹和许安茹到时,他们正讥讥喳喳地聊着天。
朱九妹和许安茹每走一步,都疼得冷气倒吸,眼泪哗哗直流,与在场兴奋聊天的少男少女们格格不入。
所以,二女一进来,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二位姐姐,你们为何哭了?”
一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过来询问。
“疼!”
许安茹没说话,朱九妹咧着嘴回了一个字,然后又是直抽冷气,眼泪如断线珍珠,直往上掉。
她朱九妹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待遇?想到这里,她感到羞耻和愤怒,可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她又感到无比的恐慌。
“疼?为什么疼啊?”
小女孩很是不解,其他们也看着二女,都面带疑惑。
“哼哼!当然被打喽!把你脚底板打肿,你不疼啊!”
朱九妹没好气的哼着,一激动,又感觉脚下疼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