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硬的。
顾意迟在小巷里正走着,突然一条毛巾蒙上来,再清醒过来人就在车里了。
“怎么?薄大少爷这是狗急跳墙了?”
薄司南被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刺激到了,枪顶上顾意迟的太阳穴,笑意残忍冰冷。
“顾意迟,你说,你要在这儿意外身亡,那块地,你的姘头拿得稳吗?”
意外两个字他咬得格外重,威胁意味明显。
“第一,干掉我,第二,干掉我情夫,还有,喷屎就去粪坑,别瞎比比。”
那把冰冷的ak47跟玩具一样,对这女人丝毫不起任何威慑作用。
“是吗?”
极其轻微的一声响,枪上了膛。
薄司南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给她开个瓢。
千钧一发之际,顾意迟一脚飞上去,正中薄司南下面。
然后趁他疼得直不起腰来,反客为主,一根银针已没入他心脏一半。
薄司南的心腹不敢轻举妄动,端着枪瞄准顾意迟,随时准备把她射成筛子。
“放我走,等这根针扎下去,他就没了。”
顾意迟一边说,一边漫不经心地把银针往下碾了碾。
顿时一阵钻心的疼传来,薄司南直冒虚汗,说话都打哆嗦。
“放她走!”
薄司南眼神恶毒可怖,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顾意迟早就死了不下八百回了。
早晚有一天,他要这女人生不如死!
“可是老太太那边……”
“再墨迹一会儿你们就等着给他收尸吧!薄家家大业大,指不定到时候我还能分一杯羹呢。”
“我来解释!”
薄司南狠狠剜了顾意迟一眼,眼底的阴狠一闪而过。
这一路并不太平,顾意迟坐在路边歇脚的功夫,又来了一波五大三粗的壮汉。
脸上就差写着“我不是好人”了。
“呦,这丫头怪水灵,咱们哥儿几个今天好好快活快活!”
“大哥你先来!兄弟们排队来!”
顾意迟一个回旋踢放倒一个,奈何对方人多势众,居然被呼了一耳刮子。
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生疼生疼,顾意迟的暴脾气顿时就上来了。
一脚踹废了其中一个的命根子,让他下半辈子心有余而力不足,然后摸出一包药粉捏在手里。
见兄弟捂着兄弟嗷嗷叫,剩的人更激动了,打算一起玩。
突然一股粉末飘过来,老大脸色一变,急忙大喊一声。
“都后退!这小娘们儿手上有东西!”
“卧槽!大哥我瞎了!”
“疼死我了大哥!”
顾意迟动作太快,加上那见鬼的药粉见风就飞,根本躲不开。
“谁指使你们来的?”
“没人!哎呦!”
顾意迟扎了他们的麻穴,确定都跟死狗一样瘫着了,才挨个从他们身上摸索。
都是趁手的匕首,她随便在其中一个手臂上划拉一道,那人就叫得跟杀猪一样。
削铁如泥,好东西。
“啧,没到你叫的时候呢。”
顾意迟用刀背拍了拍那人的脸,将一粒白色不明药丸塞他嘴里,一磕下巴就顺着喉管滑了下去。
“你给我吃的啥玩意儿?!”
刘子惊恐得眼都快突出来了。
“让你快乐的好东西!”
顾意迟笑得邪恶,眼睛眯缝起来,像只诡计得逞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