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位面的你,可爱是可爱,但太笨了容易被人骂的,呜呜呜我不舍得你挨骂。】俞纯:?都别太离谱了,她就是那么一问,怎么一个个还真情实感地回答起来了?【有昵称的C:少说点吧,哈哈哈,给孩子留点面子。好歹已经是野生金牌任务者了。】俞纯:将“野生”去掉,你才算是给我留面子呢。眼见着山庄里更金碧辉煌,孟阙十分有先见之明地飘在俞纯身侧,一手提着她的胳膊,随时准备带“见钱眼开”的小丫头走“康庄大道”。看了眼孟阙这像是“绑匪”的姿势,俞纯眼角抽搐了下,很想甩开他,但思及他难得肯主动“贴贴”,她就忍住了。算了,和这只千年老鬼处对象,她还要什么自行车啊!走到门口时,俞纯站定,反手握住孟阙的手,触感冰凉,但她却握得紧紧的:“先别进去。”
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抬头,定睛凝视着牌匾上方的佛像,以及两侧的石狮子。啧,难怪还敢住山下和请她吃饭,虽然进陵墓的高人没请到,但这驱鬼辟邪的操作倒是没少整。不过不难破。人间的这些术士,玩的都是她小时候在阎王殿那学的把戏。毕竟,只有管鬼的地方,才会有真的对付鬼的千百种方式。【有昵称的C:还都是一不小心就给灰飞烟灭的杀招。】俞纯:嗐,阎王老头看着心软多情的,手倒是挺黑的。孟阙闻言没有动,他只是感觉离得近了,心悸难受,不过强行进去也不是不行。但俞纯让他别进去,他就飘在那,不动了。倒是说不出的配合。俞纯一手掏符,一手牵着孟阙,然后嘴里念念有词,咒语念完后,手一扬,符飞出,便触及无形的一道金色屏障,贴上屏障后,符文发挥功效,硬是将屏障给撤下了。周遭有细微的结界流动,空气似是晃了晃,而后便归于宁静。山庄左侧的包厢里,一名扎着丸子头穿了宽松道袍打坐的男人,倏然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睛冷得像是冬日的寒星,里面一片宁静浩瀚,仿佛洞悉一切的澄明。他将搭在膝上的手放下,盘着的腿稍稍松开,端起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杯,浅啜了一口。坐在他对面,戴着大金链子和佛珠的胖男人,好不容易安分地坐了会,见他动了,立即咧着嘴露出镶了两颗金牙的一排牙,有几分谄媚地道:“道长,怎么了?”
“有人闯进来了。”
被叫做道长的男人,四肢十分修长,五官周正,眉宇之间自带几分清正之气,放下茶杯后,如古钟般有着恢弘醒神音色的声音响起,唇角轻扬,“这位‘道友’,还挺暴力。”
他布下的结界,就这么强行破开了。不知是哪个家族出来的愣头青,做事如此没有章法礼数,但不得不说,有点本事。结界与法阵是他精心布置的,厉鬼绝对看不清,最多会觉得不适,但只要靠近,便会被结界拦住,然后被法阵困住,稀释鬼气。方才结界都没有怎么被撞就破了,说明对方是一眼就看出门路的高手,并且很自信,一招就破解了。有点意思,虽说他算是方外人,不该管这些俗世事,但如果碰到个高手,倒是可以“讨教”一二。俞纯带着孟阙直接就走进来了,她穿的方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不疾不徐,一声一声的,像是取代她打招呼和敲门的动作,叫包厢内的人无法不注意到。这次的雇主,外号“方爷”的男人,先是被他三请四请才请来的道长说得紧张慌张,他还以为是那墓中的脏东西跟过来闯进来了。但下一瞬,就听到对面的道长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你请的女术士到了。”
似乎看穿方爷的忐忑,男人给了他一定强心剂。下意识拍了拍心口,方爷重重喘了一口气,然后忙拿起立在木门后的拐杖,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三真道长,您先坐,我去接一下客人。”
唤作“三真”的道士,淡定地坐着继续喝茶。没有不礼貌,但自有一股世外高人不愿迎合俗世的孤傲。听说是这方爷花重金请来的,一个只惦记钱的术士,应当除了“玄门术法”可以探讨外,没法交流。只是,他鼻尖一动,握着茶杯的手轻轻一僵——难怪这么暴力破界,还带了个不该留在阳间的鬼啊。三真脸色一凝,对还没打照面的俞纯就更为不喜了,凡人养鬼,动机不纯,心思不净,必遭反噬。和这等宵小之辈为伍,他不齿。(鱼崽:你看我会给你眼神吗?孟阙:她是养鬼,但不是你想的那个养法。观众:是养老公的那种,我们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