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予曦的视线,几人迅速看向对方,在看到其中的不满后,再次向她转火。
“我知道你不喜欢你父亲,但这并不是你撒谎的原因。”
“老爷子身体不好,就算能够清醒,也不适合继续管理公司。”那人装作和江予曦站在一方,小声劝说道:“你就这么把江董,一个人留在医院?”
还真以为她是小女孩?
并没有这人伪装骗到的她,并没有出声,保持沉默的看向四周的众人。
江予曦扭回头,对着那个出声的男人看了一眼,“叔叔说的对,那不如……”
“不如,你现在回去照顾江董,我帮你在公司看着。”
迫不及待说出这句话的男人,还想抬手将人推出会议室,就感觉眼前一暗。
呆愣楞看着面前紧闭的门,他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被人推出办公司。
男人抬起手,还想将门推开,就听到身后快步走来的脚步声。
他怎么会来?
对宫廷俊会来公司的他,还想提示里面的人,就被站在一边的保镖拎到一边。
“开门。”
站在门边守门的江予曦,听到熟悉的声音,还以为是幻觉,刚要上锁,就再次听到他的声音。
“我带了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总算相信门外是宫廷俊的她,缓缓打开门,确定那人进不了办公室,这才将门彻底打开,“爷爷心脏病住院。”
一点也意外的他,揉了揉江予曦带有发旋的头顶,这才大步走道桌前。
“宫少,我知道你是想帮我女儿,但……”
“闭嘴。”
宫廷俊直接将江匈安的病例扔到桌上,等到他们看完资料,这才看向身后脸部微肿的她。
察觉到他视线的江予曦,迅速捂住脸,深怕他知道自己是为了清醒,故意弄伤自己。
从她动作明白了些许的宫廷俊,只是默不作声的走到身边,用自己冰凉的手,替代了她那柔软的小手。
“好冰!”
被刺激的一机灵的江予曦,低呼一声,就要往后躲。
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动作,竟然踩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人的脚。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江予曦迅速回头,在看得到身后人那扭曲的表情,还想伸手,就看到那群保镖将他扶到一边坐下。
“&*@#%%!”
“他说了什么?”
对视上她那双满是疑惑的眼眸,宫廷俊却迅速扭过头,看向其他人。
“脏话。”
听到他的解释,江予曦微微一愣,“好像是德语?”
似乎是没有想到她能听懂,宫廷俊愣了愣,这才轻声说明他的身份。
知道这人是医生的江予曦,更感抱歉,还想凑过去道歉,就被身旁的人再次拉到一边。
“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
立刻反应过来的江予曦,对着坐在远处的医生抱歉一笑,这才恢复气势,继续和那头的父亲对峙。
“让你担心了。”她这才注意到宫廷俊眼下的青黑,不着痕迹的将人扯到一边坐下,这才继续说道:“现在你们相信了。”
没有办法反驳的几人,只能点头,沉默不语的将那份复印的病例放到桌上。
很好,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既然这样,那你们是不是能散了?”
“可,这也没有告诉我们多久能醒不是吗?公司可不能就这么一直等下去。”
抓住最后问题的鼓动,大声质问站在一边的江予曦。
同样有这问题的她,只能将视线投向宫廷俊。
“一个星期。”
得到这个答案,几人这才偃旗息鼓,安静的看向最后的希望。
江父想挣扎,却在看到他们身后人高马大的保镖,不得不放弃。
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愿承认,一直拖延到窗外的天色微微泛红,这才带人离开。
两人相视一眼,这才带着几人迅速赶往医院。
似乎是太过疲惫,江予曦在车上没坐多久,便靠着窗户睡了过去。
一直将视线放在她身上的宫廷俊,直接伸出手,将那一直敲击着窗户的脑袋,放到他那宽阔的肩膀上。
似乎是感觉到温软,睡得并不安稳的江予曦,迷糊的睁开眼,看了眼他那俊美的脸,便再次闭上眼睛。
知道她是过于疲惫,睁不开眼的宫廷俊,安抚版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才扭头看向还看着后视镜的两人。
对视上那凌厉的目光,两人迅速收回视线,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的道路。
因为两人的专注,原本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只花了三分之二的时间,便将车听到意愿停车场中。
将人安置好的宫廷俊,迅速将人带进病房,让他们为江匈安诊治。
“只要能醒。就没有太大问题。”
医生感觉到背后如刀般的视线,一边擦汗,一边说出老人身体的情况。
得到这消息,宫廷俊满意的点点头,让两个保镖留在原地照顾,便带着江予曦离开医院。
另一边,气势汹汹回到家中的江父,看到躺在床上酣睡的张晴,心中无法发泄的火气,再次涌起。
“给老子起来!”
“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张晴,迅速睁开眼,便感觉身体一痛,“阿安?”
看到她那懵懂的样子,江父这才清醒,略微温柔的将人扶回床上。
“我父亲心脏病住院了。”
“怎么会这样,我现在就起来,一起去医院照顾他?”张晴抬脚,还想跑到衣柜,就又被人拉回床上。
不明白江父在想什么的她,还想询问,就看到那双满是算计的眼眸。
“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那还没有被公认的遗属。”
“遗嘱?”
总算反应过来的张晴,眼睛的瞪到最大,却又在下一刻微微低下头。
她早就听说,那老头子准备把所有遗产,全部给那个丫头。
但现在江安却告诉她,那份遗嘱现在还没有公证。
立即觉得她还有机会的张晴,却不敢将自己的这一面,展现在江父面前。
她只能低垂着脑袋,思考着后续的事情。
“阿安,他在那家医院?”
“莫家医院。”江父说完门边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看到那谁的如同死猪的他,张晴小心翼翼拿过手机,跑出房间。
‘帮我一个忙。’
那头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缓缓的会了个问号。
认为她一定会答应的张晴,直接拨通那人的电话。
“帮我给我家老爷子打些麻药,他托梦对我说伤口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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