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李春兰急切的问道,她没有看到王长贵的野狼般的眼神。
“办法就是让我闭嘴,今天晚上七点村西头稻谷场。”王长贵淫笑道。
说完,转身离去。
看着王长贵离去的身影,李春兰面红耳赤的站在那不知所措。
她哪里还不知道王长贵是什么意思?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厌恶。
可是一想到儿子,她又深深地蹙起了眉头,无助地叹了一口气。
待在家里的叶寒发现老妈李春兰不在家,便拨通老妈的电话,结果电话在老妈的屋里响了起来。
看来老妈没有带手机,他准备出门去找老妈,刚出门就看到老妈回来了。
“妈,你刚去哪了!”叶寒问道。
“哦,我刚去串门了,咋了,你要出门?”李春兰强装镇定的说道。
“没什么,我刚打电话给你,发现你电话没带,我正准备出去找你。”叶寒说道。
听到叶寒的话,李春兰心里有点发酸,这个儿子真的很孝顺,时时刻刻想着自己,自己也该为儿子做点什么,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叶寒的手机响了,这是他新下的彩铃,他觉得很好听。
“喂,你好。”叶寒问道。
“你好,叶先生,我是苏雅,那个地母衣糖丸我们已经试用过了,现在需要更多的产品,所以麻烦你给我们送一些来。”苏雅在电话那头说道。
“好的,苏小姐,我马上给你送过去。”叶寒说道。
挂掉电话,叶寒对着李春兰说道:“妈,我这临时有事,我先出去一趟,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哦。”李春兰心不在焉的答道。
叶寒总感觉老妈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可能就是因为王长贵说的那些话吓到她了,不过应该没啥大事。
就这样,叶寒进城去找苏雅,而李春兰则有点心神不宁,晚上究竟要不要过去,自从叶寒他爸死了以后,自己一直恪守妇道,名声虽好,但是生理上的折磨和痛苦只有自己知道。
在纠结中,李春兰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打破伦理,因为她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那可爱的儿子。
而另一边,给了李春兰暗示的王长贵在家等待着夜晚的降临,今夜他可以重振雄风,自己的辉煌战绩又要多上一个人名,想到这里王长贵不由自主的笑了。
看到在傻笑的王长贵,村长媳妇有点疑惑,是什么好事让他笑得这么开心。
“长贵,你笑啥呀,看着一脸发春的样子。”村长媳妇问道。
“男人的事,你个妇道人家就别多嘴,我今天心情好,你去买二两烧酒,我今天晚上回来喝,喝完好好的伺候你。”王长贵一脸淫荡的说道。
“就你,算了吧。”村长媳妇不屑的说道。
“你个败家娘们,别在这里碍眼,出去买酒去。”王长贵骂道。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夜色笼罩着寂静的村庄。
经过不断的思想搏斗,李春兰终于还是决定牺牲自己,保全儿子,这是她唯一能为儿子做的。
有了目标的等待,时间就过的很快,天色逐渐变暗,离七点还有一个小时。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李春兰的内心像是有一把刀在不断的扎她,但是为了儿子,她得忍着,即使这份折磨会伴随着自己的一生,也得忍着,他不能让老叶家断后,要不然对不住死去的丈夫。
七点到了,王长贵乐呵的在稻谷场等着李春兰来。
而走在的路上的李春兰,内心十分煎熬,寻常十几分钟就走完的路程,今天她走了半个多小时,可谓是一步一回头。
看到李春兰来了,王长贵心里乐开了花,他在想,这个李春兰到底还是来了,还是上钩了。
叶寒你死都想不到,你妈会成为我王长贵的胯下之物,任你再有本事,你也搞不过我这个地头蛇。
“春兰,你来了呀!”王长贵嬉皮笑脸的说着。
看见王长贵这副嘴脸,李春兰心里十分厌恶,还想要呕吐,但她都忍住了。
“他长贵叔,你找我来到底啥事呀?”李春兰假装不知道的问道。
“春兰,我找你什么事,你还不知道,还在这给我装。”王长贵嬉笑道。
“他长贵叔,叶寒这娃子不懂事,得罪了你,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他这次。”李春兰乞求道。
“春兰妹子,不是我想这样,叶寒他自己不懂事到处惹祸,我身为一村之长,我不能徇私舞弊呀!”王长贵这个时候还起了高调,给自己戴高帽子。
看见王长贵依旧不松口,李春兰心里急呀,眼眶不由得湿润了。
“春兰妹子,俗话说得好,养不教父之过,你呀就是太宠叶寒了,所以他才会那么不懂事,所以今天我得教育教育你,也算是你替儿受教了。”
王长贵眼睛里冒出了绿光,就像一匹饥饿的野狼,看着眼前的猎物,只要想一口吃下。
看着王长贵的这份姿态,李春兰深知今天她得受到王长贵的侮辱,但她还得忍。
眼前的李春兰一动不动站在那,王长贵早就忍不住了,一个起身,将李春兰扑倒。
地上是打完谷子剩下的稻谷穗,铺在地上很柔软,人躺上去很舒服。
看着王长贵把自己扑倒,李春兰没有做任何反抗,她默默的接受着,她已经不在乎这些,只有他承受着这些,儿子才能平安无事。
看见李春兰没有反抗,王长贵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让李春兰潸然泪下,自己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
片刻后……
“春兰妹子,说实话,你是真不错,细皮嫩肉的。”王长贵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道。
穿好裤子的王长贵说道:“叶寒娃子的事,现在我已经闭嘴了,我不会再找你们家的麻烦了,我先走了。”
得到满足的王长贵,乐呵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稻谷场内只有衣衫不整的李春兰躺在那儿,默默流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