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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思念(1 / 1)

“怎么?你怎么不说话了?在想着怎么提着我的头去领赏?不过我可告诉你,杀了我,朱炎煦活不过一个月。”他笑着说道。

“大师是医者,怎能迁怒无辜呢。”而过了许久,那对面的男子似乎有些感慨的叹息说道,太和大师不由得一愣。

随后只见那男子默默的将面具摘下来,那面具下是一张严肃而年轻的面庞。

太和大师困惑,“你到底是谁?!”他警惕质问。

“在下,朱炎烨,深夜来访,请大师见谅——”只听他从容不迫的说到,面不改色。

“哐当——”太和大师不小心打翻了手中的酒杯,他吃惊的看着朱炎烨,根本不相信,此时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的人,居然是当今的皇帝。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休想吓唬人——”太和大师颤着手给自己倒酒,不屑道。

而朱炎烨不解释,他只是从腰间取下一个锦囊来,轻轻地放在桌上,太和大师瞥见那锦囊,顿时瞪大了眼睛。

“大师可还记得这个物件,这是当初登基之时,大师所赠的贺礼。”朱炎烨微微笑着说道,而太和大师却顿时不自在了起来。

“你真是朱炎烨?”他半信半疑,毕竟他从没见过朱炎烨,只是在他登基的时候,让古函薇给他送了一件礼物。

“呵呵,大师要是不相信,可以把锦囊打开看看,毕竟大师的礼物很独特。”朱炎烨笑着说道。

太和大师脸上顿时有些难为情起来,他当然知道那锦囊里是什么,而能在皇帝登基的时候,送壮阳药当贺礼的,也就只有他了,所以好辨认得很。

“那、你可用得顺手?”良久,太和大师一脸严肃认真的问道。

朱炎烨苦笑一阵,“晚辈刚过而立之年,还用不上。”

“诶,你得用,不然你看看,这么多年了,你连个儿子都没有,这像什么话——”太和大师严肃正经儿道。

朱炎烨歪了歪头,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随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不得不服气,毕竟是能跟宁小仇喝上半宿酒的老人家,哪能是寻常人。

“你可是皇帝,你爹跟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儿子公主了——”太和大师一面给自己倒酒喝酒,一面念叨嘀咕道,他很快便接受了事实——朱炎烨深夜来访,而且还十分鸡贼的套了他的话。

朱炎烨脸色有些为难,他也想啊,可是奈何命途多舛,某个暴脾气的小丫头又不肯给他生,还偷偷喝避子药,他能有什么办法。

“大师方才所言,可是真话?”朱炎烨毫不客气的,端起宁小仇喝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什么话?我说了什么了?我可什么也没说。”太和大师一本正经道,毫不犹豫的否认,但朱炎烨只是笑了笑,并不强求。

“晚辈近日一直在调查朱雀旧部之事,没想到,大师倒是干脆的给晚辈解了疑惑。”朱炎烨笑着说道,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误打误撞的,收获还不少,他先前一直苦思的事情,已经真相大白。

不过他还是感到颇为意外,德太妃的为人他知道一些,但是却不知道,她竟然还藏着这样的秘密,这可真是天下第一奇事,如此高明的偷天换日之术,她竟然保持了二十几年,孤魂野鬼也没她这样的胆量。

太和大师不说话,但朱炎烨知道,他在认真的听,刚才他那么激动,可想而知,他跟司赤芍的梁子可是结大了,两人已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境地。

“几个月前,相府的药师杨开盛突然暴毙而亡,死相凄惨,而后来查出,他是中了蛊,一种叫做赤麻的蛊虫,而这种蛊虫,是朱雀特有的,已经是消失了许多年了。”朱炎烨继续说道,他不紧不慢的,没人知道他心里头打着什么算盘。

但是太和大师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身为皇帝,又这样突然的出现,肯定不是因为闲的没事才来的。

“原先晚辈还以为,是朱雀的旧部要来寻仇呢,不过如此想来,原来是德太妃要杀人灭口啊。”朱炎烨已经从太和大师刚才说的话里想明白了一切,他本不在乎的,对于朱雀也好,德太妃也好,只要他们安分守己,他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如今,他得知司花芜有两个孩子存留于世,而其中一个竟然就是一场空的时候,他很是震惊。

“她一直都想杀了你,这世上根本没有她不敢杀的人。”这时候,太和大师才沉声道,于此,德太妃的秘密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呵呵,天底下想要杀死晚辈的人,可不多她一个。”朱炎烨冷笑道,其实对于德太妃,他本来还算是有一份孝心的,毕竟他从小就多处受她的照顾,对他来说,她算是个友善的长辈,是为数不多的让他不怎么厌恶的人。

如今得知她的真面目,他心里也难免有些复杂。

“可是司赤芍的手段很厉害,你不可掉以轻心。”太和大师沉声道,很奇怪的是,他们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可是两个本就性格刁钻的人,却能平心静气的坐着。

“相对于她,我倒是更想知道,司花芜的两个孩子,到底在哪里?”朱炎烨笑了笑说道,他的眼底闪过几分阴冷,但仍旧是风轻云淡的。

太和大师有些犹豫,但是他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朱炎烨是个极具忧患意识的人,他当然不会放任自己的两个兄弟在外面做着他所不知道的事。

“皇上,司花芜的两个孩子,跟其他皇子都不一样,皇上大可不必担心。”太和大师想了想,随后劝说道,他有意保护那两兄弟,毕竟这是虚怀的遗愿,当初虚怀被云旗偷袭重伤,弥留之际依然想着要保护他俩周全,太和自然不像让兄弟俩毁在自己的手里。

“呵呵,大师这是担心我会对他们不利?”朱炎烨微微冷笑反问道,此时他的心中确实有些不大明了,但是也没想到,太和大师会倾向那两个人。

不过仔细想想,太和大师是爱憎分明之人,他与德太妃交恶,那自然会偏袒司花芜的孩子。

“你是皇帝,如果你有两个兄弟随时会被人利用来杀你,你会怎么做?”太和大师却意味不明的反问道。

“晚辈不敢轻易作答,或许会市杀了他们,也或许不会——”朱炎烨坦诚的回答说到,他还未做好准备,这消息来的太过于突然,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德太妃的真实身份是司赤芍,更不会想到真正的司花芜还生了两个儿子,以朱盛林对朱炎煦的疼爱程度,他自然可以想象得到,如果这两个皇子的身份浮出水面,那么他们会得到什么,总而言之,朱炎煦所得到的的一切,都是原本属于司花芜的孩子的。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们不知道自己是大铳的皇子,司赤芍也不会让他们知道的。”太和大师说道。

“以德太妃的性子,就算他们知道了,她也会不计一切代价的除掉他们吧,所以其实,给他们俩人带来危险的,不是我,而是德太妃。”朱炎烨冷静的说道。

太和大师若有所思,“云斐的身份你也是知道的,他一直在碧波潭,从来不肯与司赤芍多接近,若不是因为弟弟云旗,他定然与司赤芍反目成仇。”

“云旗到底是谁?”朱炎烨眯了眯眼睛,随后目光有几分冷肃的问道,一场空这个人他大概明白,功夫确实可怕,而且很聪明,但是却是个无欲无求的人,而且他俩之间,新仇旧恨的,也算不上新鲜事了,只不过那个云旗,他是第一次听说。

“他们兄弟二人当初本是虚怀从南疆救回来的,虚怀一直带在身边抚养,可是后来被司赤芍发现,她找到虚怀,本想要杀了两兄弟,但碍于虚怀阻止,只得作罢,不过后来,她还是将云旗带走了,只因为那时候的云旗,长得像极了自己的母亲,也就是她的亲姐姐,而她们本就是孪生姐妹,两人长着同样的脸,所以后来,她让云旗戴上头套,扮作丑奴养在身边。”太和大师叹息说道。

“原来他就是云旗——”朱炎烨不禁回忆起小时候在宫里的事情,他确实记得朱炎煦的宫里有个模样滑稽的丑奴,整天带着头套,但是对外却说是脸被烧毁了。

“云旗跟随在司赤芍身边,早已经被那个女人治得服服帖帖的了,他把那个女人当成自己的娘亲一般,又敬又怕,听了那个女人的命令,甚至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下手,当初虚怀正是因为觉得,他是自己养大的孩子,所以没有提防,才会被他从身后偷袭,云旗这个人,可怜又可恨,如今的他已经成了司赤芍的杀人工具,毫无人性可言。”太和大师提起云旗,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道。

试想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但却被迫与自己的亲哥哥分离,被肆意的虐待折磨,最后精神早已扭曲,他只为那个一手打造他的主人而活。

“这么说,虚怀师父遗体失踪的事,也跟他有关?”朱炎烨皱眉问道。

太和大师瞥了他一眼,见他这么问,他才更加确定,虚怀的遗体失踪,真的跟云旗有关、

“八九不离十。”太和大师叹气道。

“为何?他害死了虚怀师父,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何还要把遗体带走?”朱炎烨很是不解。

而对此,太和大师的脸上也不免皱起复杂的神色来,今天,朱炎煦跟他说的话,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想起灵魂互换之事,他的心中未免惴惴不安。

“虚怀的身体里,也曾经住着两个灵魂。”良久的沉默过后,太和大师喃喃说道,这些话,他从未正面对任何人说过。

朱炎烨的眉头越皱越深。

“他不是病了,而是有一个人的灵魂挤进了他的身体里,两个灵魂不定时的调换,而那个灵魂来自于数百年之后。”太和大师脸色很是复杂凝重,这段往事,他是万万不想提起的。

朱炎烨不禁得握紧了拳头,他内心也开始不安了起来,这样的情况,岂不是跟宁小仇如出一辙吗?

“所以,虚怀师父为了驱赶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便创了移魂术?”朱炎烨沉声问道。

“呵呵,你确实很聪明,一点就通啊——”太和大师却笑起来说道,只是他的笑容很苦涩,往事的回忆,让他霎时间显得更为苍老了起来。

人人都以为太和大师似神似仙,不食人间烟火,可是真正的他,却尝尽了红尘俗世的苦楚,而他渴望做一个真正的俗人,与相爱之人厮守,平淡度日。

朱炎烨想起当初带着宁小仇去碧波潭,只为了召回钟清初的灵魂,想到当时她差点因为移魂术而死去,如今的他还是忍不住心悸——幸好当初她回来了,不然他可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

“一切都怪我,都怪我啊,是我害苦了他们——”而太和大师却忽然抹泪道,他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脸上满是痛苦而愧疚的神色。

朱炎烨愣住,他没想到这样一个老人家,竟然在自己面前嚎啕痛哭,做为晚辈,他根本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若不是因为我,虚怀也不会出走,宁微也不会死——”他语无伦次的说着是,似乎十多年前的记忆在一步步的撕裂他的内心一般。

“宁微?”朱炎烨好奇道,“是与虚怀师父灵魂互换的人?”朱炎烨问道。

太和大师点了点头,此时的他,狼狈至极,丝毫没有往日的道骨仙风,也再无那淡泊人世的傲慢。

“大师!”而此时,静修赶来,看到静思堂里多了个人,顿时惊恐唤道,两人的对话也不禁戛然而止。

“你、你是什么人?!”静修火急火燎的赶来,怒目瞪着朱炎烨,警惕的质问道。

朱炎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却和善的问道,“宁小仇睡下了?”他笑得很是温和,静修被他这么一问,顿时被噎住,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陌生男人虽然器宇轩昂,但是却谦和随性,好像他们很熟似的。

其实朱炎烨来这里已经好几天了,他一直在暗中观察,从未楼面,对于太和峰上的人,他是认识的,可是别人却都只是第一次见他。

“静修,这是朱炎烨,大铳的皇帝。”太和大师抹了把老泪,然后解释说道,“不过此事要保密,不可让人知道,尤其是宁小仇。”太和大师十分贴心的补上一句道,对面的朱炎烨不由得会心一笑。

“皇、皇上?”静修从没见过当官的,一直以来,除了朱炎煦,他们在这山野之中,再也没见过什么身份尊贵的人,这一下子就来了个皇帝,一时间,他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

“多谢静修师父多日来照料宁小仇,来日我必有重谢——”朱炎烨拱了手作揖道,很是客气,那气度随和大方,只像个彬彬有礼的贵公子。

“额、额——这个,呵呵,没事没事——”静修被他这么一说,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他说着说着,忽然眼前一亮,“那,那皇上,您这次来,可是要把她接走?”静修满怀期待的问道、

太和大师此时也看了他一眼,似乎也想知道,他是不是专门来把人带走的。

这会儿朱炎烨不由得犯了难,他苦笑着,“她还在怨我,不会肯跟我走的。”这话他说得万般无奈。

想当初,他在朝中被刘亨之联合众多大臣施压,他们要求他定要处置钟清初,因为她的身上背着太多罪名,他曾经确实怀疑宁小仇的身份,毕竟他真真切切的挨了一刀,不得不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奸细,加上形势所迫,他必须要做出个决定来。

可是在他还未有完全的证据证明宁小仇的清白的时候,他还是本能的做出了保住她的决定,那可是宁小仇啊,是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他怎么能忍心不要她。

甚至他曾想,若是她真的是朱炎啸的人,那大不了这皇帝他不当了,只要能够跟她待在一起,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可这也是短暂的胡思乱想罢了,他身处高位,无法让他随意的做出这样的决定,这个龙椅,他不坐也得坐,他不能负了天下,也不想负了宁小仇,所以他决定要赌一把,赌她是否真的心里有鬼。

让静妃在毒酒里动手脚,是他早有打算的,当初刘亨之盯得紧,他不得不这么做,让她假死,然后将计就计,让钟清初这个人真正的死去,堵住他们的嘴,同时也可以让宁小仇活着,如此虽然对不住钟清初,但也是他的选择,人都是有私心的,他也有,他不能没有宁小仇,所以也必须要做一个坏人。

“她不知道你的用心良苦,只知道你听信谗言,不信任她。”太和大师无奈苦笑道,宁小仇一喝醉酒,就把他拉出来骂个不停,他们之间的事,他和静修都知道一些了,但是她清醒的时候倒是对朱炎烨从不提起,好像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呵呵,太久没见她,得知大师为了解毒,所以便赶来了,看到她在这里过得好,朕心里也放心了。”朱炎烨无奈笑道,他眼中的缱绻温柔似水。

“也是,你不必担心,就让她在太和峰住着吧,宫里勾心斗角,不适合她,你强留她在身边,只会害了她。”太和大师却意有所指的说道。

朱炎烨和静修都有些意外,因为听着那太和大师的意思,好像是不想让宁小仇离开似的,静修一直察觉得出,太和大师对宁小仇是有特殊的感情的,那是一种毫无条件的偏爱。

“大师对她好,晚辈很是感激,但早晚,她还是要回来的。”朱炎烨坚定说道。

“可是你也知道,这身体不是她一个人的,她早晚要回到她的家乡去,而钟清初也会回来。”太和大师严肃说道。

对此,朱炎烨无话可说,这也是他最为无奈的事,“大师,可有没有办法,让她留下来,永远的留在大铳——”他抬头直视太和大师道,看的出来,这真是他的一大心病。

“有啊有啊,吐蕃的的夺舍术,肯定能解的——”静修一股脑热道,太和大师却严肃起来。

“那你可曾想过,她是否愿意留下来?”太和大师有些不悦的质问。

“她会的——”朱炎烨微微一笑道,“她会愿意留下来——”他很是自信的说道,眉宇间满是坚定的期待。

太和峰今日一直不得安宁,后半夜,太和大师终于肯睡下,静修收拾残局,而朱炎烨第一次光明正大的从大门走进宁小仇的屋子里。

屋里的暖炉还燃着,而床上的宁小仇正在酣睡,那呢喃嘤咛似的呼噜声听起来格外的可爱。

他坐在床前凝视着她,嗅着满鼻子的酒味,但是唇角却在微微扬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那酡红的脸颊,那娇嫩的脸庞,好像让他的手指沾了一层花粉一样,脂粉一样的腻滑。

睡梦中的人下意识的嘟起嘴,表示不满,而朱炎烨满腔相思无处释放,故意加大力度揉捏她的脸,狠狠的出气,弄得那宁小仇在睡梦里也气得跟八爪鱼似的张牙舞爪起来。

“死静修——”她喃喃骂了一句,随后自顾的翻身继续睡去。

“唉,真是个没良心的丫头,都不想朕——”朱炎烨坐在床边,无奈感叹道。

以前她梦里总是唤着他的名字的,饿了冷了,尿急了,眼睛还没睁开就张口就喊着他的大名,但是现在她好像真的跟他毫无关系了。

他知道,她还在怨恨自己,当初那样对她,她肯定是伤心极了,以她的性子,兴许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了,所以他来,都带着面具,骗她自己是李令白,也不敢靠她太近,因为他知道,如果靠的近,她一定会认出他来的额,即便带着面具,她还是会认出他来,他们彼此都太熟悉了。

记得有一次,他带她去看锦衣卫们练武,他故意穿上飞鱼服,蒙上面,与众多锦衣卫混在一起过招,但是她一眼就认出他来了,笑嘻嘻的跑过来就往他的怀里扑,丝毫不怕扑错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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