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御景没说。
权浩轩哭得更加伤心。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难过。
“爹地你打我一下,听说做梦都不会痛的。”
权御景无奈,捏捏他的小脸蛋儿,只会让他感觉到痛感。
权浩轩瘪嘴,忍着疼痛摇头嘴硬道,“不痛,这是梦,时老师没有死,明天我就去找他。”
说完流着泪转身离开回了房间,权御景看着浩轩,尔后拨通一则电话号码,“梓嘉给时欢看病的行程取消吧。”
人已经不在了。
他安排那些又有什么用。
—
林嫂趁着给时欢送饭的空档,顺便将东西递给她嘱咐道,“欢欢这药吃多了总归是对身体不好,你悠着点也别让先生发现了。”
时欢点头,将避孕药收下。
她宁愿失去生育能力也不会有傅谨言的孩子。
“你好好休息,我先离开了。”
“嗯,谢谢林嫂。”
时欢将药小心翼翼的藏起来。
只有这样似乎她才能心安一些。
晚上七点。
时欢依旧被佣人带出去洗干净送到傅谨言的房间。
坐在床上,时欢也不再挣扎。
随着一阵阵脚步声的逼近,穿着浴袍的男人走到她面前停下。
冷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见她安安静静的,等着被他临幸的模样,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怎么?今晚不反抗了么?”
“反抗有用吗,反抗你就会放过我吗?”
“不会!”
时欢主动将身上的睡衣褪去,傅谨言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动作,心里并不觉得高兴。
看着她好一会儿,低沉的开口,“吻我!”
时欢面无表情,一个没有温度的吻落在男人的唇瓣,如同没有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麻木又青涩。
其实时欢是他见过吻技最差的人,根本无吻技可言,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咬。
男人主动掌握主导权,伸手禁锢她的脑袋,将人拽到大腿上,不等时欢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夺去了呼吸。
迷离时,男人温柔地吻着她的眉眼,将她当成世上最珍贵的瑰宝,诱导着没有方向的小女人,“欢欢说爱我……”
时欢双眸微闭,即使这个时候,她也想守住最后的防线。
不说话。
可傅谨言却不死心,一边吻着她一边低沉细语,“宝贝……说爱我,嗯?”
女人依旧不语。
傅谨言也不再纠结,反正爱与不爱都不重要。
现在她人都是他的,固然他很想要她像从前一样,但那不重要。
只要人在他身边就够了。
事后。
时欢没被送回那昏暗的地下室,躺在床上任凭男人从后面将她拥进怀中,男人脸上带着事后的满足,眉眼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吻吻她的耳垂,“看在你表现好的份上,明天晚上陪我去参加一场宴会。”
“我能出去?”时欢惊讶。
她被像狗一样关在地下室已经一周了。
除了每天晚上这个男人出现在别墅,白天从来不见他的身影。
她以为他会将自己关一辈子。
傅谨言宠溺地捏捏她的脸,“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不想着逃,你怎么又会在那个地方。”
“我不逃,你能放了我吗,你知道我从小就怕黑,傅谨言放我出去吧,至少不要把我像宠物一样栓起来。”
时欢语气真诚,似乎真的已经认命。
“如果欢欢能说服我的话,不是不可以……”
时欢唇瓣微动,他的意思他她明白。
主动趴在他身上,温热的唇瓣落在他唇上,男人刚平息的火顿时又燃烧起来。
将人拽到怀中,说了一句“妖精!”
窗外。
月光像一层纱洒在宁静的夜晚,仿佛给漆黑的夜披上一层淡淡的白。
屋内却一片火热。
翌日清晨。
傅谨言早早的起床,看着还睡得迷糊的小女人,内心一阵满足,吻吻她的唇交代自己今日的行程,“欢欢我要去上班了,会想我么?”
时欢似乎很困,迷糊的挥手呢喃道,“你去吧嘛,别打扰人家睡觉,好困……”说完翻个身继续睡。
傅谨言无奈,捏捏她的鼻头,“小懒虫你好好好休息,记得想我知道么,我去上班了晚上来接你。”
“嗯。”
傅谨言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拿着外套离开房间,直到门关上,原本睡得迷糊的时欢猛然睁开眼睛。
眼里一片清明,哪里还有刚才的模样。
起身下床走到落地窗前,时欢落在院子里专属于傅谨言的那辆车离开。
呵—
恶心的男人。
谁也不知道她有多恶心,忍着想吐。
身上都是专属傅谨言的味道印记,时欢面无表情的抠出一粒丢到嘴里,不用水硬生生的咽下去。
嘴里都是苦涩的味道,她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做完这一切后,时欢去浴室将男人故意留下来的味道冲洗干净。
简单洗漱后下楼。
她发现,这里的保镖佣人多了很多,并且都藏在暗处。
傅谨言是多有不信任她,大费周章的就是为了防止她逃吗?
林嫂见时欢被放出来,心情也不错,于是问道,“欢欢先生临走前吩咐,要我们好好照顾你的身体,你想吃什么林嫂给你做去。”
“做一碗长寿面吧,我很久没吃了。”
她记得,以前过生日,母亲都会为她跟子期煮一碗长寿面。
寓意希望她与子期平安长寿。
“好,我这就去。”虽然不明白时欢为什么想吃,但她不得不去做。
总比不吃好。
“林嫂,你的手机能借我用一下吗?”
自从她被人救了之后,再也没有用过手机,王家条件不允许,唯一有手机的还是王远之的父亲。
那种老年机。
她也不会用。
王远之提出给她买一个,她拒绝了。
那笔钱足以让王家生活得很好了,这也算是对王家的补偿。
“噢,给!”
林嫂也没多想,将手机递给时欢。
“谢谢!”
“欢欢还跟我客气呢。”
时欢笑笑拿着手机回了房间,见没人拨通一个电话号码,“是我,我是时欢。”
—
权御景的生活再次归于平静,每日每天三点一线,除了权浩轩就是工作。
坐在车里看文件,车猛然一个急刹,惯性让他身体前倾,稳住身体后皱眉道,“怎么回事?”
“抱歉权总,忽然窜出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