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辞小心翼翼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紧盯着白雪。
活像一块望妻石!
“姐姐……。”顾轻辞欲言又止,“今年可不可以陪我过年,你都7年没有陪我过年了,我很想你。”
他可怜兮兮的,说着说着眼里泛着泪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委屈极了。
白雪正低头欣赏这双粉粉嫩嫩的鞋子,这还是头一回穿粉色鞋子。
闻言,随意回了一句“好。”
抬头,看他一脸委屈,眼里含泪,像是自己欺负了她一样,白雪无可奈何。
这家伙,每次都装可怜,装无辜。
没办法,谁让他长得太好看,真真是当下最流行的小奶狗那一款。
7年了,他长得越来越好看了,多看几眼,白雪觉得自己都要沦陷了。
“怎么了?我又没骂你,怎么又哭上了,男儿有泪不轻弹。我这不是答应你,陪你过年了。”
白雪起身拿纸巾给他擦泪水,像小时候一样,半搂着安慰他。
顾轻辞一看计谋得逞,将脑袋埋进她腰间,眼里含着笑,嘴角微微上扬。
姐姐真笨,真好骗。
难怪七年前,他稍微一哭,一哄骗,姐姐就上当了。
将她吃干抹尽时,他故意假装委屈,哭一哭,姐姐就原谅了他。
他的雪儿太可爱了!
“真的吗?”顾轻辞抬头,亮晶晶看着她,眸里开心极了。
“嗯,真的,阿辞。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刚说完这句话,白雪脸就红了,她哪里没骗过他,小时候她经常忽悠他,没少骗他。
距离上一次骗他还是7年前,让他乖乖学习等她。
没想到,小家伙真听话,居然真等她。
听妈妈说,他后来以海城市理科状元的身份,入了q大,选择了计算机系。
“我最爱姐姐了。”顾轻辞趁她不注意,起身按住她后脑勺,将他的唇覆盖上去。
时隔7年,再次尝到了滋味,顾轻辞内心很满足。
这些年,一有时间,他就偷偷跑去看姐姐,甚至跟她们班的几个同学混熟了,让她们替她盯住她姐姐。
姐姐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的掌握之中,包括她的那些追求者们,全被他私底下偷偷解决了。
当然,这些她都不知道。
他特意拜托她的同学们不要跟她提起,给他保密。
白雪被吻得迷迷糊糊,晕乎乎的,一时忘了反抗。
她甚至生涩地回应了一下他的吻。
顾轻辞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吻得更加热烈。
他大胆地将手放在姐姐的腰身上,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的腰。
白雪觉得要窒息了,一下子推开了了她,整个人红透了。
她慌慌张张地去推门,正拉住门把手时,被顾轻辞一把拉回来。
“你跑什么?顾轻辞搂着她,将她耳边碎发理在耳后。
“我口渴,想喝水。”白雪一下子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小屁孩。
“刚好,我也渴了,一起出去。”顾轻辞拉开门,牵着她去了厨房。
白雪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想挣开,无奈他力气很大,死死拽着不放。
“别动,姐姐,过来喝水。”顾轻辞更加用力握紧她,生怕她又像七年前一样跑了,留他一个人苦苦等着。
“我手疼,你松一松。”白雪委婉地提醒他,让他放开。
“不要,我怕我一松手,你又跑了。”
“你现在在我这里的信誉为0,我不信你。”
顾轻辞笑得很开心,眉开眼笑,真好看。
白雪一时看迷糊了,她必须承认,他笑起来真的好看,很迷人,勾人心魄。
哭的时候,又很可怜,让人忍不住母爱泛滥。
“你别笑。”白雪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他的脸,怕自己把持不住。
“为什么啊姐姐?”顾轻辞笑得更开心,更好看。
这笑容他特意练习过,也知道她姐姐最爱他这一款长相。
所以,他特地去理发店弄了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更柔弱可欺,更好看。
他特地跟她室友打听过,得知她姐姐很迷恋电视剧里的小奶狗,很喜欢阳光可爱迷人的长相。
所以,他特意学习了一下,收起自己恶劣暴力的一面,留下温柔可爱的样子给姐姐。
“你笑起来实在太丑了。”
白雪昧着良心说出了一句话,内心很虚。
谁知,顾轻辞一下子收敛了笑容,松开她的手,眼泪汪汪地跑回了房间。
“我真的很丑吗?”关门前,他甩下了这句话。
白雪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谁说女人的心情就像6月的天气阴晴不定,她觉得,顾轻辞才是6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听着房间里传出来的鬼哭狼嚎的嗷嗷叫,似乎哭得很伤心。
“姐姐说我丑,我很丑吗?我不是故意长的丑的。”
听着房里传出来的话,白雪觉得自己似乎又做错了。
赶紧去门口敲门,“对不起,我刚开玩笑的,阿辞一点都不丑。”
“姐姐最喜欢阿辞的笑容了,阿辞笑容最好看。”
她在外面焦急的敲着门,很担心他哭死过去,张玉婷回来又要骂她欺负人了。
殊不知,里面的人在床上笑得打滚。
姐姐又上当了哦!
这泪水还真管用,真是不枉费他花时间练了这么多年,如今早已经炉火纯青。
“姐姐骗我,你刚刚明明说我笑得丑。”顾轻辞又开始边哭边说,特意将泪水糊满整张脸。
“没骗你,我真的没骗你,你给我开一下门好不好?”
白雪站在门口,看了一下手机,下午五点了,张玉婷两人也快回来了,得赶紧把人哄好。
“真的?”顾轻辞见好就收,起身将门打开,转身扑到床上继续哭,脸埋在被子里,边哭边笑。
“真的。”
白雪进门,将房门关上,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背,“真的,不骗你,别哭了。”
“张玉婷快回来了,你再哭,我该被骂了。”
“你哄我,哄好了我就不哭。”顾轻辞起身,擦了擦泪水,手里全是泪。
嗯,哭得太逼真,泪水过于多了。
“怎么哄?”白雪看着比她高一个头的顾轻辞,压迫感十足,这人真能长,比七年前高这么多。
啧啧,全身上下,手指头岂不是也跟着等比例放大。
脑海里已经浮想联翩了。
“就这么哄。”
顾轻辞说着将她扑倒在床上,欺身而上,吻着她的粉嫩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