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林晚摇了摇头。
她不是没调查过，早在白小曼第一次说起的时候，她就找人调查了，可是打电话的人用的是虚拟的号码又是变声的不辨男女。
除了猜测，根本想不到线索。
而那里最初联系她的神秘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白小曼突然想到一个人，犹豫的说出疑虑：“会不会是……那个姓柴的？”
商林晚苦笑一声。
她又何尝没有第一时间怀疑的柴南希。
只是那项技术太复杂，id又是在国外的。
而白小曼接电话的时间，柴南希早就已经回国了。
门外坐在轮椅上的秦江，恰好听到了几个人的对话脸色有些阴郁。
看着身后的陆风，见他想说什么，伸出手放在唇上制止了，然后推着轮椅悄无声息的坐上电梯回到病房里。
白小曼当年和他说过这个事，他也不是没找人，但是都是没什么线索。
“陆风，秦氏这几天有什么动静？”
陆风打着哈欠，闻言抓了抓头将这几天看到的消息说了出来：“秦老爷子亲自上阵连续开了三场董事会，代理董事已经定位柴南希了。
还有啊，秦氏的股市最近跌了三天现在重新稳住了。秦江，你究竟有什么安排啊，真的不打算回秦氏了吗？”
秦江靠在轮椅上，手指轻轻捻动，侧脸在阴影里看不出具体的神色。
“不急，慢慢来。”
……
柴南希站在书房前，连大气都不敢喘。
低着头，等着面前的人说话。
“蠢货。”
秦老爷子声音不大，但是其中的怒气让柴南希控制不住的浑身一颤。
“你看看你干的蠢事，秦家这么多年的脸面都快被你们败光了，原本我的计划也被你打乱了，柴南希，你好端端的去拍什么墓地？偷鸡不成蚀把米。”
秦老爷子眼神如勾，扎在柴南希的身上，让她又恼又恨。
从前都是沈晚晚被骂。
什么时候轮到她被骂成这样。
“我只是被那个贱人骗了，她居然藏了那么久，那么大一场火都烧不死她，伯父我现在就担心，放火的事会被她抖出来，但时候我怎么办……”
秦老爷子冷哼一声，并不回答。
柴南希咬咬牙，猛地跪在地上，凄厉的哭喊起来：“爸。”
秦老爷子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你喊我什么？”
柴南希抹着眼泪，转头看向秦书的遗照：“我和秦书已经订婚就差最后登记了，又被您一直养到现在，而且，不算这些就算我马上要嫁给秦江，我都应该喊您一声爸。”
见秦老爷子不说话，也不让她站起来。
柴南希隐晦的揉了揉小腿，她还穿着高跟鞋，这样跪着真的很痛。
一想到跪在和沈晚晚受罚的地方，柴南希就感觉这是最大的耻辱。
“您一直疼我，把我当女儿，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一直帮我了，您说的对，骂的对，是我无能，爸，我可以不嫁秦江，也不要钱，更不要秦氏的股份，只要能让我照顾您，帮您养老，我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