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想到寨子里那位大神的手段,他眼里露出恐惧也不再贪图美色,乖乖的退到了一边。
首领扫了眼地上捆绑好的人随后抬眸看向卿依墨,“姑娘放心,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要拜托你们跟我走一趟,待三日之后我会放你们安全回家。”
卿依墨淡淡的说道:“没有恶意?将保护我们的人控制起来,这难道还不算是有恶意吗?”
首领扯了扯嘴角,他转身吩咐道:“兄弟们将她们带回山寨,不听话的,随你们处置!”
他的话刚落,周围传来欢呼声,这时卿依墨才清楚他们并不是杀手而是抢劫的山匪。
一小时后,她们被带到了寨子里面,首领将卿依墨强制性带走了,剩下的人他让人给她们找个住处休息。
他走前再三警告他们不许动歪心思,若是出事了他就砍了他们的脑袋。
卿依墨抬头看着前面的背影,“你要带我去哪?”
首领摘下脸上的面罩,他随意的说着,“放心,很快就到了,有人要见你。”
见她...是谁要见她,原主在这里跟其他人交集很少,就连谢宴之跟大祭司也都是后来她占据了她身体后认识的。
他将卿依墨带到一处院子里,这里很安静,里面摆设简单,只有处凉亭与小池塘。
首领停住脚步,他开口道:“进去吧,里面有人等你。”话落,他转身走了。
卿依墨轻皱眉头,她抬起脚走到房门口,手下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屋内点着熏香,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清香,她嗅了嗅这香味眼里划过疑惑,这味道怎么跟她身上的味很像。
“嗯哼~来了嘛~你刚踏进房间我就猜到是你哦~”
卿依墨猛的转头看向床榻,那上面侧躺着位男子,他看到她来了嘴角愉悦的勾着。
她脸色沉了下来,“谢宴之,是你让他们截住我们的!”
谢宴之起身下了床,他慢悠悠的走向她,“猜对了,墨儿想不想要奖励呢~”
卿依墨冷笑一声,“奖励?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要将我们全部囚禁起来,难不成你要跟整个世家作对。”
“不不不。”谢宴之轻晃着脑袋,他目光肆意打量着她的身子,“她们算什么东西,我想囚禁的只是你,三日之后我自会安排人将她们送回去,至于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卿依墨垂下眸子,三日...看来这几天她只能暂时在他身边了,等李子瑶安全回去之后让她给温如宁传消息,到时候她在这里等他来救她。
“怎么不说话了?”谢宴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慢慢靠近,他贪恋的吻着她的眼角。
他力道时轻时重,卿依墨不适的想推开他,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背在她的身后,他覆在她耳边轻笑,“别怕,今天我不碰你。”
卿依墨嗓音冷淡的说道:“信狗的话都不能信你的话。”
谢宴之轻抚她曼妙的身姿,他玩味的说道:“我说话算数,今夜我身体不太好。”
“不好?”卿依墨心里庆幸,嘴里嘲笑着,“难不成是你做的太多了,所以起不来了。”
谢宴之手指用力捏着她的脸颊,他眼睛危险的眯起,“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出尔反尔。”
卿依墨将他推开,她迈着步子走到床榻边坐下,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我困了,你随意。”话落,她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谢宴之挑了挑眉,他斜靠在柱子上看着她,“这里难道不是我的房间吗?怎么感觉我才是那个外来者。”
卿依墨侧过身子,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想搭理他,原本她是装睡,没想到困意渐渐来袭,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谢宴之走到床边,他弯腰查看她到底是真睡假睡,在他不断的靠近时耳边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他眼神软了软,看来她是真的累了。
他伸手将床头的帘子放下,随后脚步轻轻的走出了房间。
.........
谢宴之伸了个懒腰,他漫不经心的说道:“说吧,老头让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对面的人单膝跪地,“少主,老主子问你查的怎么样了,还有就是...”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谢宴之,“老主子说...他说他给你找了个联姻对象,让你尽快查明他交代你的事情。”
谢宴之眸里阴森吓人,他一脚将他踹的老远,“告诉那老头子,不许给我瞎找媳妇,不然他就准备断子绝孙吧!”
“是是是,小的知道了。”那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脚底抹油的跑了,少主只要谈到婚事就恐怖的不行,那气势可吓死他了。
谢宴之烦躁的挠着头,他嘴里嘟囔着,“瞎指挥,他的婚事还用的着他操心,再说了他未来的媳妇岂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当的。”
“主人。”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谢宴之身体僵住了,该死的,她偷听了多少,她不会告诉卿依墨吧。
他目光冷冷的看向角落里,“你怎么来了,我不记得我召唤过你。”
李子瑶低着头,她慢慢的从阴暗处走了出来,刚才她看到他幼稚的行为属实有些吃惊,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她的主,她权当没看见了。
她走到谢宴之面前问道:“主人将她们劫来可是有什么计划。”
谢宴之骚包的撩了撩头发,他玩味的说道:“没什么计划,劫她们来不过是里面有我要的人,三日以后我就放她们回去了。”
李子瑶松了口气,她刚才是感应到体内蛊虫的躁动才猜到他来了,一般距离不太远的情况下话她都能轻易的找到他。
他既然这么说的话,那就代表山匪首领没有诓骗她们,只需再等三日,她就能跟小墨安全回家了。
李子瑶手指紧了紧,她怯怯的问道:“那...那主人到时候是不是也会将小墨放回去,主人可不可以放过她。”
她知道他不可能听她的,但她还是想试试,别看现在他脸上笑盈盈的,其实他的手段比任何一个人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