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城地下发生的事情,父母和李页之间的交谈,以及最后自己回到阳神殿后所想到的线所,和主线任务一给的提示,现在目标已经非常明确。
只要从古长通的口中知道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父母所参与的计划也就明确了,那最后只要杀掉李页,主线任务一便就完成了。
想到这林风抬头,正准备问时,却见古长通眼神奇怪的看着自己,林风心下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个李页又是谁?”
在古长通的认知种,林风并不知道李页的存在,但林风却是一直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这让古长通不得不怀疑林风知道的东西可能有点多。
见林风问话,眼里的疑虑消失了一点,却也未曾散去。
“李页,这个人,在当初我们十弟子种排名第十,非常年轻,极其有天赋,也很努力,但却在最后入了那帮疯子的阵营。”
“为什么?”林风疑惑道。“是出什么事情了?”
古长通点了点头,随后拿起身前的酒杯,虚空一碰,一口饮尽,脸色瞬间升红,又消失下去。“是出了事情。”
古长通双眼之中的挣扎之色,非常明显,但林风却没有制止。他迫切的需要知道事情的原委和真相。
“二十年前,我们十个人一同进入阳神殿,在那个时候,阳神殿是宗门最难进入的一殿,当然放在现在也是,不过那个时候的名气是不一样的,神阳宗众弟子,以进入阳神殿为荣,所以我们拼了命的努力修炼,最终得偿所愿。”
说到这,古长通的脸上带着怀念过去的幸福笑容。“那个时候的我们真的很快乐,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和他们一起讨论武学,修炼功法,欣赏这天地间的美景。”
“可是。”古长通的眼神渐渐暗淡下来。“可是一进阳神殿,所有人都不一样了,他们渐渐变的不爱说话,不喜交流,总是将自己锁在房子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古长通看了一眼林风,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想自己要不要继续说下去,但最终他还是开口了。
“有一天,我和小月她母亲,小月母亲也是十人之一,去阳神殿后院正准备交流一下我们二人这几天的所学时。殿内的一个长老突然浑身带血的从地下基地跑了出来,小月母亲上前准备去询问时,却突然遭到那长老的攻击,当时我们还是真元境,元海境的长老发疯,我们挡不住,不过还在殿主及时赶到,将我们救下,我们当时还十分感激,但殿主让我们不要将此事外传。”
“是不是感觉有些不对?”古长通看着林风笑的很勉强。
林风点了点头,“殿主是不是知道是什么情况?”
“当然了,他可是殿主,怎么可能不知道,”古长通又倒了一杯酒随后饮尽。“我和小月母亲只能答应,回去之后,我们也没有和外人说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宗门内却是传出了阳神殿殿主用活人练邪功的传言,知道这个传言的时候,我和小月母亲正在一起,一听就知道不好了,殿主肯定会怀疑是他们传出去的。”
古长通又倒了一杯酒。林风想去制止,但犹豫了一下,没有动手。
“果然,挽上的时候,殿主就叫我两过去,质问说是不是我们两人传的谣言,我们两个说不是,但殿主显然不相信,再三询问下,还是没能得到他想知道的信息,只能把我们放回去,但却严禁我们出门,离开阳神殿。”
古长通饮尽杯中的酒,再去倒时,却被林风抢了过去,他指着林风笑着摇了摇头。
随后啪的一声趴到在桌子上,林风见壮知道是喝醉了,有点遗憾,毕竟才问出来了一点,当然如果让他继续喝的话,肯定会说出更多。
“以后再说吧!”林风叹了口气,随后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慢的品尝起来。
“可是,在不久之后,我就听说,是李页传的谣言,我们等人显然都不相信,李页平时待人处事还是挺好的。但殿主却是好像得到什么证据似的,认定李页就是幕后之人。”
古长通依旧趴在桌子上,但嘴里依旧在继续说着二十年前的故事。
“殿主十分震怒,说是要废了李页的修为,然后再逐出宗门,但那个时候杨万业是我们的大师兄,他求情,这才让殿主怒气降了不少,但惩罚依旧很严重。”
“什么惩罚?”林风放下杯子,问道。
“磨骨洞面壁思过一年,真狠啊,殿主是真狠啊!”古长通拍着桌子,发出嗡嗡之声。“磨骨洞,在当时那个弟子不是闻风丧胆,即便只要关一天,寻常弟子出来不死也要脱层皮。却要将李页关一年。”
“但这个时候,却没有人求情了,我们都知道,不管怎么样。对殿主来说依旧是最轻的处罚。”
“那最后呢?”林风不由有些紧张,快要到关键点了。
“最后?还别说,李页师弟是真厉害,在磨骨洞生活了一年,出来之后只是修养了几天,便又开始活蹦乱跳,但这一切却为之后的事情埋下了祸根。”
“什么祸根?”林风拳头捏的更紧了。
“两年之后,也就是十八年前,李页出了磨骨洞后一年,竟然伙同外面的那帮疯子,血洗了阳神殿,那一战,阳神逃出来的人不过十指之数。阳神殿在那一刻也依旧算是名存实亡。”
血洗阳神殿!林风心中大骇,握着酒杯的手颤抖了一下,显然是被李页的胆子下了一跳。
“宗门计划?嘿嘿,狗屁计划!阳神殿都没了,还计划!”古长通发出阵阵冷笑。
林风急忙平复心情,仔细的听着古长通说话,但传来的却是阵阵的鼾声。
知道这是古长通不想说了,林风有些遗憾的将杯里的酒一口饮下,随后站起身来,离开了阁楼。
他没有去管古月玲,因为他知道古长通,,,,,,,,,没有醉。
那些话,只是古长通想借着醉酒的名义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