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杜新壬的嘴好像比之前更加毒了,但看在他对自己和杜景轩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份上,王路还是选择忍了。
见王路欲言又止,杜新壬抬起头斜着眼问道:“说吧,找老子到底什么事,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赶紧滚蛋,别影响我摆摊算卦。”
王路知道这家伙说得出做得到,赶忙笑着说:“杜伯父,小侄这次斗胆来找您主要是想找您借个东西,不知道杜伯父答不答应?”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想跟我玩坑蒙拐骗那一套,少给我耍小心眼!”杜新壬的脸上瞬间升起了警惕之色,王路这家伙可不是个老实人。
“嘿嘿”,王路憨厚一笑,说:“杜伯父,您这就误会小侄了,小侄就是想跟您借台车!”
没想到,王路这话刚一说完,杜新壬便一脸鄙夷道:“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赶紧滚蛋,想借车没门儿!”
王路还真是没想到杜新壬居然会拒绝的如此决绝,刚想要再说些好话周旋一二,却见杜新壬抄起板凳夹在腋下,说了句“你不走我走”,而后便夹着那板凳转身便走。
王路赶忙拉住他的胳膊,不好意思的说道:“杜伯父,我又不是借了不还,你那停车场放了那么多车,就算借我一辆也没什么,况且您又不会开车不是。”
此时尚是下午,镇鬼司办公大楼虽地处殡仪馆旁,但此地白天行人也不少,杜新壬不想当这么多人的面与王路拉拉扯扯,于是便直接将心里的话给说出了口,“我闺女才回了白玉京多久,你这家伙就想问我借车出去勾搭别的女人,你这是当老子我死了不成?”
王路这才知道为何自己说要借车,这老家伙如此大的反应,原来是以为他要借车出去勾搭别的女人,“哎,杜伯父您误会了,我之所以要借车只是为了完成一个任务……”
待王路将最近发生在建安的这件事一五一十的说给杜新壬听了之后,杜新壬那张阴沉着的脸这才放松了不少,但嘴上却依旧没有松口,“哼,就算是为了公事,老子也没义务借车给你,快松手,老子要回去睡觉了!”
王路见这老家伙死不松口,当即也变了张脸说:“杜伯父,你看要不这样,你今日要是愿意把车借给我,我就给镜煊写一封信,让她学成之后早日回来,你看这事怎么样?”
听了这话,杜新壬当即浓眉一挑,脸色大喜的说道:“要真是这样,那这车老子倒是可以借给你,不过咱们可事先说好了,要是给我弄坏了,可别怪我跟你翻脸!”
得了方便之后,王路哪还管那么多条条框框,凡是杜新壬提出的条件,只要不太过分,他都一口答应了下来。
拿到了杜新壬专属的印信之后,王路赶忙开车朝院内的地下停车场驶去,负责接待他的依旧是那个叫钟奎的镇鬼司调查员。
等那叫做钟奎的铁塔汉子捏着那枚玉质印信在眼前瞅了半天,这才确认了印信无误,而后用那洪钟一般的声音说道:“行了,这位小兄弟你想要哪辆车,我带你去取。”
王路看着眼前停满了豪车的停车场,吞了吞口水道:“法拉利有没有?”
钟奎从西服的内里口袋掏出一个皮质的小本,翻了几张,而后点点头说道:“法拉利有,但是只有一辆,那车虽然开起来不错,但就是空间太小,我当时没同意杜司首再买第二辆。”
说着话的功夫,二人已经走到了一辆低矮的跑车旁,当看到这辆跑车的时候,王路便瞬间确定了自己的计划一定会成功。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辆车实在太过骚包了,只要自己开出去,绝对会牢牢地吸引住整条街上的所有人。
镀铬的车身好似明镜一般,在明亮的灯光照应下熠熠生辉,优雅的曲线便好似那一抹丰盈,让人只是看了一眼便无法再次忘记。
钟奎见王路看的入了迷,于是便笑着介绍道:“这辆车是法拉利488,没多少钱,至于这辆车的性能以及其他方面的东西我就不知道了,当初之所以买这辆车也仅仅是因为这辆车是镀铬车身。”
王路点点头后,便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抚摸了一遍那真皮和碳纤维制成的内饰之后,迫不及待的插上车钥匙,按下了那个红色的启动按钮。
很快,一阵低沉却高亢的发动机咆哮声响彻了整个停车场,王路只觉得自己体内的血都好似随着这发动机一起被引燃了一番,真是个好东西啊,他还记得自己上一次这么血脉喷张还是张逸青将寒螭剑借给他的时候。
钟奎见他爱不释手的模样,便也不再多话,只是说了句小心开车,便将那辆法拉利的行驶证从车窗处甩给了他。
就这样,王路开着这辆镀铬的法拉利488驶离了停车场,在经过镇鬼司大楼的院门时,他发现坐在那儿摆摊算卦的杜新壬不见了,甚至就连那张破桌子和小马扎也跟着一起消失了,这老家伙估计又是找人下棋去了。
笑了笑后,王路便猛地一踩油门,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声响起,这辆法拉利488便好似一颗银色的子弹般向前穿梭而去,其独特的车身以及非常具有特点的引擎声响很快让王路成为了这条街上所有人的目光焦点。
当车子驶至机场高速的入口收费站时,王路甚至从那个收费站的工作人员眼中看到了嫉妒和羡慕,就在他开车离开之后,那个工作人员还依旧依依不舍的看着他那性感的车屁股,久久不能忘怀。
建安机场是一个很大的枢纽机场,每天的旅客以及货物吞吐量很大,与建安相邻的其他几个市的老百姓也会选择到建安乘坐飞机,因此建安机场的每天的人流量以及车流量都很大,这也就是为什么建安型事一时调查不出结果的原因。
他们也想过守株待兔,但那个女人就好似有某种神奇的感知似得,凡是他们出现的时候,就必定不会遇见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