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救护车拉走
季南川加上季鸣一行人被警车带走。
林野担心他们机车没人管,还特意喊了车队的兄弟又回来给他们开走。
到警察局时已经深夜。
挨个审讯一直熬到明天,季南川他们三人应该是赶不上考试。
季鸣和傅恒统一口径都是那个女人自己失足跳下去的。
房间里其他的三四个女人也都说着季鸣让自己说的话。
她们不敢违抗季鸣。
而季南川他们也只目睹了女人落下地的一幕,并没有更多的目击证据。八壹中文網
一下陷入僵局。
没有任何能给季鸣和傅恒判罪的名头。
没一会儿季家和傅家纷纷来人,不过耳语一番,季鸣和傅恒就被审判室里放了出来。
季鸣眉梢吊着痞笑,摸着发红的手腕,瞟了眼正和一个警官说话的季南川。
满脸不屑。
心里暗骂句小畜生。
能拿老子怎么样。
季南川背着所有人悄悄塞给警官一个纸条。
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门口的夏沫旁边。
贺濯赶着回去考试,他不想被父亲知道。
林野跟莫晓婷早就困得不行,没他们的事儿之后就和夏沫打了个招呼回去。
夏沫抬头望着他,发现他眉头带着疲惫都皱了起来。
女生心疼的伸手抚上那块小疙瘩,“回去休息吧。”
季南川低眸,心里浮现一抹暖意,想要抬手摸上她的小脑袋。
可是余光瞥到了警察局外停着的一辆劳斯莱斯。
后座里浑浊的眸子朝他们散发着阴寒的目光。
季南川转好的心情跌落谷底,如坠冰窖。
察觉到男生情绪不对,夏沫直觉的要望向那辆车子。
结果被季南川伸手挡住目光。
夏沫疑惑问,“怎么了?”
季南川柔声道,“你自己回去注意安全。”
“可是....”
季南川又出声打断,“什么都别想。”
男生奇怪的话和不对劲的神情,令夏沫慌神。
季南川见她点头才略微安心的走向门口的那辆车。
夏沫目送着他离去。
男生接着停在后座门口,不知道说了什么,后座摇上了窗。
季南川绕到另一边上车,车子立即发动远去。
等人远去,只留下她一人。
失落和不安感在此时席卷夏沫,加上湿冷的寒气浸入肺腑。
马尾耷拉下去,心里空落落的。
有种又要失去什么的感觉。
为了消散这种孤独感。
夏沫准备打车回学校,应该还能赶上第二门考试。
这时傅恒也被傅瑾领了出来。
一个是纨绔公子。
一个是历经浮沉之后举手散发着成熟稳重。
傅恒跟在他身后,屁话不敢说,只能看着他的眼色。
不过大伯走到门口却突然停住了脚步,盯着门口的一个小姑娘看。
夏沫也感受到了一道视线,她移着目光看过去。
正好对上傅瑾深邃不见情绪的眼神。
一如之前在作品展上的初见。
奇妙加探究。
“大伯,怎么了。”
身后的傅恒问。
“没事,走吧。”
傅瑾又是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收回目光离开。
这弄得夏沫云里雾里。
夏沫敛眸,羽睫颤动,脑海中划过他与母亲的关联。
她忽地抬头望过去,见男人离车只有几米远,便立马跑过去。
“傅先生,等一下。”
傅瑾听到女生的呼喊,有点讶异的顿住步子。
转过身时对上女生含着胶原蛋白的小脸。
眉眼温柔又明媚,真的是和方琪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有事吗?”
男人声音低沉磁性。
夏沫轻喘几口气,喉咙处上下滚动几下,才开口,“请问,您认识方琪吗?”
傅瑾瞳孔晃动了下又恢复正常,见女生眼里的急切,他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游戏。
“方琪。”
两个字在傅瑾的口齿间打磨。
良久,他有点恍然大悟的意思,“我知道一个叫方琪的女人,是我们鼎盛以前的设计师。”
夏沫以为他会说不知道,结果傅瑾直接告诉了她。
突如其来的直白打蒙了夏沫,她脚步不稳的后退几步。
傅瑾绅士的伸出手挡在她的身侧,“小心,小朋友。”
夏沫回过神来,望向这个陌生却又带着亲切感的男人。
好像从他这里能够知道许多关于母亲的事情。
“那您可以告诉我关于她以前的一些事吗?”
傅瑾眸子深沉,“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母亲,她是我妈妈。”
傅瑾若有所思的点头。
走时还给她留了个微信。
夏沫没想到傅瑾这么平易近人,就像是邻里的叔叔。
————
夏沫赶到学校去考试。
由于上次月考成绩,她这次在一班考试。
按成绩排座位,夏沫前面缺了一个人。
从第二科开始,后面的每一科都不见季南川的身影。
夏沫每答会儿题都会盯着前面的空位子看一会儿。
本来能提前答完,却被她拖到准时响铃。
由于是大考,考了两天。
季南川也跟着消失了两天,信息也不回。
夏沫隔段时间就会跑到季家门口,可是每次大门都是紧闭的状态,季南川不在那里。
考试后,唯一有关于季南川的消息还是因为学校公告牌上的通报批评。
以季南川为首,学生会主席竟然带头逃学。
上面不止夏沫他们几人,后面还有一大批。
都是在万圣夜那一天逃学的人。
姜楚楚挽着夏沫的胳膊从人群中钻出来,不以为意的嬉皮笑脸,“看来也不止我们几个逃课嘛。”
夏沫心思早已不在学校,敷衍的答了声,“嗯。”
姜楚楚知道她是因为谁不开心,安慰道,“没事的,季南川他那人能有什么事。”
“我们还是先快想想你生日的时候怎么过吧。”
“就两三周了。”
“....”
夏沫也认为季南川可能明天或者突然就出现在教室。
或者在季家门口。
但直到老杨通知季南川因事请假,且时间不定时。
不仅夏沫,班上的同学都惊奇了一会儿。
但也就一会儿,新奇过去了他们又恢复平日里的正常。
只有夏沫平复不了,她总是会时不时的转头看向那空座位。
回家了也是裹着棉袄坐在阳台盯着对面的宅子会不会突然开灯。
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
睡前捧着手机,每每点开聊天界面又退出。
夏沫不敢发信息过去,害怕没人回。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始终睡不着。
夏沫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思索一会儿。
反正明天是周末,她需要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