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修炼秘术?”
李清兰奇怪地看着蝴蝶仙。“对啊!这秘术威力无穷,你若是能炼成将是仙中之王者!这是多少仙都梦寐以求的!”
蝴蝶仙只想借她的力量帮助鲁帝打天下罢了。李清兰更是疑惑,“不!我不要修炼什么秘术,我只想修仙!更不要做什么仙中之王者!”
“你!”
“姐姐,我们都报了仇,不能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吗?”
李清兰的话让蝴蝶仙摇头,她握着李清兰的手,轻声道:“竹儿!我们从小过着让人看不起的苦日子,姐姐想你过得好,不受人欺负,不受人限制,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有真正的自由,才能真正的做自己喜欢的事。”
李清兰脑子一片空,便问:“姐姐,我们以前住哪?爹娘是怎么样的?你予我讲一讲小时候的事,可好?”
蝴蝶仙被问住了,谎话说多了,迟早会露馅,她便道:“竹儿,听说,如今你得罪了天族,他们不可能让你修仙飞升,再说,我们的仇不一定报了,还不知道仇的生死。”
李清兰听到此话,心中还默默地为成志良祈福,让天地保佑他没事。此时,天族与西域仙族大战于长宁山下,死伤不计其数,静云上仙闻声而赶到,挥扇对抗西域天兵,李天皓也挥剑拼杀,好一副将军之势。鲁帝坐在猎狐背上,看着左神将一斧灭九千天兵的气势,他可着急,驾着猎狐直冲营传,“营传!你若是投降,我予你一个候王的封号,掌管天下所有兵将!”
“哈哈!官号与虚名我营传从来不欠缺,也不稀罕!营传只知道维护正义!守护和平!君子都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何况我们上仙呢?”
左神将营传一斧劈向鲁帝,那猎狐吼一声,翻倒到一边,鲁帝便与营传对抗,仙力相冲而起的水与火都溅了起来,风烟四起。毕竟寡不敌众,西域天兵三十万,且是有备而来,无论是战术还是士气,都胜天族一筹,营传与鲁帝相战,旁边便有千万西域之兵进攻于他。如此下去,天族很快便沦陷,天族的天兵所剩无几,鲜血染红了整个长宁山,血流成河,山河变迁。“师父!”
“左神将!”
李天皓与静云上仙看着左神将被西域天兵围攻,被鲁帝的铁链缠绕着,眼看数剑入胸,鲜血直流。营传回眸看着静云上仙与李天皓,“你们走!都走!快快离开!”
静云上仙与李天皓被西域兵缠战着,在包围里,无法突破,只能远远看着左神将挥洒热血。“哈!哈......”鲁帝高喊着,“你们别想逃,逃不了!”
说着,挥着那道铁链再次向着营传,静云上仙右手持拨云扇飞过去,随后形成一个结界,结界里只有她、李天皓与营传三位。“师父!你没事吧?”
李天皓扶住营传,静云上仙一手顶着拨云扇的结界,一手输着一股仙力予营传。“放我出去,我要与他们拼了!”
营传喘着气喊道。静云上仙没管他,继续予他输仙力,营传想要冲出结界,被李天皓拉着。鲁帝在结界外,哈哈大笑,“蝴蝶仙!把他们给抓起来!”
静云上仙与营传大惊,原来是蝴蝶仙传了不少的信息予鲁帝,怪不得天族天兵走长宁山,也被截下,本来想用长宁山作为要塞,起码有一处易守难攻的驻地,却还没占下,就被攻了进来。“是你?你们在几万年前就蓄意谋反了!”
静云上仙道,盯着蝴蝶仙。蝴蝶仙则轻蔑地回了一句,“天族自不量力罢了!”
说毕便扔出一个大玉环,闪着乌黑的烟,把静云上仙拨云扇所设的结界缠套在里面,“好好感受着痛苦的滋味吧!哈!......”李天皓全身即软,仙剑掉下,即回凡身。静云上仙的耳边响起嗡嗡的咒语,全身如刀割般刺痛,头昏脑胀,咬住牙,呻吟着。左神将则全身冒汗,眉头紧皱,嘴唇紫黑,不能动弹。“好一个左神将!此刻由不得你不服了!哈!哈!......蝴蝶仙!你功劳大,记一功!”
鲁帝十分有成就感,因为只要逮住左神将,这天族便是归他所管了,这右神将在丹锦妃的唆使下,也归于他的门下。蝴蝶仙看着鲁帝,心里一甜,终于得到鲁帝的赏识,她略显谦虚道:“蝴蝶只是当陪衬,是鲁帝英明!”
她的眼神里有不由几分妩媚。“好!好!我们即乘胜把天宫给夺下,你把他们押在那个废墟里!”
鲁帝带着兵将一路向天族去,天宫里传来左神将大败的消息后,丹绵妃与右神将池风把天宫控制住了,早早敞开天门,迎接鲁帝入内,鲁帝坐于天庭上的玉座上,俯视着座下,不可一世地道:“从今以后,我便是天上天下的主,改号鲁天王。”
“是!恭喜鲁天王!”
座下的大神小仙即便不服,也只能俯首称臣。天帝依旧沉在太极宫里练和天神法,走火入魔,如痴如疯,神志不清,天宫发生了大事,他一点也没有察觉。右神将打开了太极宫的大门,弯腰做一个恭维的手势,鲁帝踏入大门,走到天帝面前,天帝精神恍惚,看见鲁帝,便道摇头道:“见到本帝,你怎么还不下跪?小心我的和天神法把你给收了!”
天帝握着那把御仙剑,指向鲁帝,手臂摇晃不停,站也站不稳,随后身体一软,便跌倒下。“天帝啊,天帝!想不到你有今日吧!当年的穷极大战,若不是有左神将,这天帝之位早就归了我!现在,我终于实现我梦想,你就去做你的和天神法的大梦去吧!哈哈!”
鲁帝一手仙力一伸,很轻易地把天帝吸了过来,一手勒住天帝的脖子,所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就如此,天帝的脖子被紧紧拧住,差点喘不过气来,“咳咳!和天,即与天和,与万物通,天即我,我即天......”天帝真的疯了,疯得不知时日,不识常人,如同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