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在同一方向飞射来的箭都被蝴蝶仙给挡下了,突然,一排排的斧子砍来,把蝴蝶仙的黑袍砍成千万块碎片。“左神将?”
蝴蝶仙惊讶地看着前方,没有发现左神将营传的影子,但这无数的斧子的确是左神将的天斧。天斧时大时小,向着天兵天将砸过去,却没有伤到一个天兵天将,只见天兵天将后退。“营传!你出来!你逃出来了,竟然还敢露面!”
蝴蝶仙很是生气,那日让那被困的左神将与静云上仙都逃了出来,她四处寻他们,都寻不到下落,想不到他们来到了此地。此刻,所有的斧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接着一把亮着银光的的斧子出现,照亮了太北山,左神将出现在成志良面前,一手输一把仙力予他止血,成志良的伤口一下子愈合,没见鲜血,“太子!营传得罪了!”
左神将说着一手拉着成志良,悬空一扔,扔向太北山的结界里,随后一掌过去,把结界加固了几层。风缘乐被风雷神推回结界内,他呆在结界里,看着外面,心不在焉,他左右走动着,叹着气,自言自语,“都怪我,没有早些让志良的仙力稳固,没有让他把修为修到成仙的境界。”
成志良被左神将抛到风缘乐的面前,竟然着地很轻,如何轻躺下一般。“志良!是你?你终于脱险了!想不到这风雷神还有点本事!”
风缘乐十分激动。成志良便道:“是左神将所救,师父,我要出去,我要帮他们!师父打开结界吧!”
风缘乐的脸却板住了,“成志良!你别不乱来,此时,保住你是我们所有人的责任,你给我好好呆着!”
成志良冲到结界处,却被弹了回来,他没有办法,“师父,我们一起抵抗外敌,一定会战胜他们的。”
“别傻,我决不会让你再冒如此的风险,你要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取你性命。”
风缘乐大喊着。成志良则不听,他再一次碰撞着结界,李清兰在天眼洞里出来,在寻成志良,终于寻到了他。她便走近成志良,“师父,你若是要出去,请带上徒儿吧!”
成志良见李清兰的眼睛里都是担心,他心里很是高兴,单单从李清兰的眼神里,就可以判断她很是在乎他。“轻尘,你必须听师父的,好好呆在这里。”
“好!那师父也必须听师祖爷爷的,好好呆在这里。”
李清兰的话让成志良没有办法,他看了风缘乐与李清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坐在一边。他的伤虽然愈合,便仙力也有损,他右拇指红晕处又见红晕清晰,可见那凡尘咒的力量又开始支对他伤害了。李清兰走近,执起他的右手,一口咬下去,想要把那红晕给吸了出来。成志良被咬得痛得额头紧皱,差点冒冷,却没有支一声。成志良更是惊了,他看着李清兰,便问:“你这是为何?若是能吸出来,他的病症早就除了!”
成志良便道:“师父,被轻尘如此一吸,感觉好多了!”
成志良怕风缘乐不高兴,连忙说道,然而,此时他全身真的感觉舒服不少,他亮起眼睛看着李清兰,她是怎么想到的?这拇指红晕到底是一个病吧,这病要治,然而她竟然会治这种病。风缘乐不相信,他把成志良拉到一边,“志良,你还是回那个秘室里藏一藏!”
成志良却道:“不!我不能当缩头乌龟!”
“唉!你不是当缩头乌龟!而且保存性命,就是为了保护我们!懂吗?”
风缘乐说着便让李天瑞拉着成志良到秘室。李天瑞还没抓住成志良的手,便被成志良一甩,差点打到了头,李天瑞便道:“你爱死,那就去啊!”
风缘乐大惊,这李天瑞还真的尊卑不分,“你,你怎么回事?你敢如此对待仙者长者?”
李天瑞便道:“什么仙者长者?他都喊我一声李大哥!”
方芸连忙拉着李天瑞,李清兰则哭笑不得,她看着成志良,成志良竟然没有生气,还道了一句:“师父,是的,他与徒儿的关系甚好,所以我们不分辈分。”
风缘乐走近他,生气地敲了敲成志良的头,“你啊!什么时候有与凡人称兄道弟了?快快!到秘室里去!”
成志良没有去,呆在结界身边,李清兰也跟着成志良在逛着,成志良不好气地道:“你们别跟着我!”
“师父在哪?徒儿当然也是在哪啊!”
李清兰的话让成志良有些无奈,风缘乐看着李清兰,想:此女子真不简单,感觉可以控制成志良的。难道志良真的对她动了心?若是那样!不行,一定不行!这女子现在身份不明,不知道与西域一族有何关系。果然,成志良气冲冲地往秘洞里走,进了秘室,见石床便抚头大睡,李清兰呆在一边,没有睡,她怕成志良有事,毕竟他身上的凡尘咒还是存在,刚才咬手所吸,虽然吸出了不少的瘀毒,但是他的拇指上的红晕只要还有一点的红丝,也会增长会扩大。以李清兰多年跟着方芸在医馆所见,在成志良身上所吸出的毒不像是剧毒,却是慢性中毒的不可解的毒。她想起刚起她果断吸着成志良的拇指时的那一幕,成志良那样忍着痛,那目光里全是信任,没有半点的怀疑与责怪,她的心很乐滋滋的。相反,她注意到风缘乐的眼中对她充满了怀疑。结界以外,左神将营传与蝴蝶仙对打了好几个回合,蝴蝶仙差点败阵,她缩在天兵天将里,让天兵天将围攻着营传,池风趁机使出他的天铁链,天铁链飞到营传上头,差点把他的头部给缠拉住。此时,一阵狂风而来,拨云扇飞旋在天空,把天铁链打到一边,差点分成两半。“呯”一声巨大的响声,天铁链回飞到右神将的身上,方向不定,他却招架不住,他瞬间倒下。营传见到静云上仙,便道:“静云,你赶紧离开,这里有我就行了!李光亮!把你师父给保护好!”
李天皓才跟上,他上前要拉着静云上仙,静云上仙道了一句:“你若是我的徒弟,就不要拉我,我们一起协助左神将打倒这样外敌!”
徐弈在一边看到静云上仙,他高兴极了,等了那么久,师父终于回来了,然而,那个叫李光亮的男子,明显就是李天皓,不是说他早已战死于沙场,庆安国从此沦陷,难道他苟且偷生?接着,静云上仙的拨云扇把天兵天将都罩于外,拨云扇悬在空中,把蝴蝶仙与右神将都罩于内。蝴蝶仙见自己被困在拨云扇里面,心里可是紧张了,她喊道:“静云上仙,你有几下啊!这拨云扇是时候上交天宫了!”
蝴蝶仙说着,抡起她的弯刀,向静云上仙撕杀,咄咄逼人的样子,十分凶狠。左神将营传,一扔天斧过来,直接砍在蝴蝶仙的身上,却被她一闪,那斧子只在她的右肩擦过,但可见鲜血直流,斧子再度返回,即要砍在蝴蝶仙的胸口,右神将池风一股仙力打了过来,那天斧刚从蝴蝶仙的脸儿划过,可见一点鲜血冒出来。蝴蝶仙感觉到脸上有痛,一触,见血,她着急地大喊:“营传!我与你没完!你毁了我的脸,我要你付出代价”这鲜血见流,蝴蝶仙当然着急,这是她的脸,若是被毁了容,如何得到鲁帝的宠爱?蝴蝶仙一想到此,她像发了疯一样执着弯刀向着静云上仙刺去,她知道左神将对静去上仙有意,她还不是左神将的对手,这静云上仙使尽全力在拨云扇里,她是最薄弱的。静云上仙还没来得急闪躲,眼看就要被刺到,左神将旋着斧子飞过到把那把黑弯刀给打到一边去。左神将即点中静云上仙的静穴,静云上仙一下子晕倒,拨云扇自动收回,右神将趁机逃离,天兵天将当然也急着撤,剩下蝴蝶仙抚着她那受伤的脸,她不想再战,救脸要紧,若是毁了容貌,这可怎么办?太北山外,风平浪静,左神将抱着静云上仙,往太北山的结界内走,李天皓跟在后面,徐弈便跑了出来,跟上李天皓,拍了拍李天皓的肩膀,李天皓还没回头便拉住徐弈,瞬间把他按倒。“李大哥,饶命,是我!徐弈!”
徐弈大喊着,李天皓却懵了,他奇怪地道:“徐弈?徐弈是何人,我不认识!”
徐弈便道:“你是李天皓,我认得你,难不成你失忆了?你记得李天瑞,兰儿吗?”
“不认识!”
李天皓回了一句,便是不管他,现在四处是敌,他还是不想与不认识的人相近,以免引起祸端,只见李天皓一剑拔出半个剑鞘,“你不要跟着我们!”
“好吧!但,静云上仙是我的师父,我跟着我的师父,总没有错吧!”
徐弈喊道。左神将听到徐弈的话,便停了半刻,他看了看静云上仙,她被点晕,当然什么也听不到,他只是好奇,静云怎么会收一位男徒弟?左神将不由自主地瞧了一眼徐弈,这徒弟长得还不错啊,虽然没有什么仙根,但也算玉树临风了。李天皓见左神将停了一下,他便问道:“神将,这,这如何办?”
“堵住他!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不准入太北山结界内!”
左神将很是干脆地道,心里有一酸味,若是静云上仙整日教这家伙修仙,怕是会被他那迷人的外表给迷醉吧。李天皓转身看着徐弈,“这个公子请勿要跟着我们,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不!不是,我是来寻我的师父的,不行吗?风缘上仙,风缘上仙,让我进去看我的师父!师父!你快醒来啊!”
成志良在喊道,看着左神将抱着静云上仙进了太北山结界内,李天皓还一股仙力把他吹到离结界口的远处。风缘乐见到左神将的出现,他可惊喜万分,双手悬于前方,大声呵呵道:“左神将!真的是你!好啊!我天族将有希望了!”
左神将只是道:“风缘上仙,这里有休息的地方吗?”
风缘上仙才醒悟,左神将还抱着一位女仙,一看,竟然是静云上仙,缘分啊!太好了!天族所剩下的余力都聚于此了。他便道:“有!当然有!方芸,带左神将到你的房间!”
“是!风缘上仙!”
方芸即带着左神将向天眼洞附近的房间去。左神将一看,如此简陋,只是一张小床,被子都不多一张,他叹道:“看来,风缘上仙这么多年是来这里苦历练的。”
静云上仙静卧下,左神将一手轻拂一下,一张豪华的床出现在面前,代替了那张小木床,上方还悬挂金色的帐垂,如皇殿里一样的,甚是奢华,方芸惊讶不已,果然神仙无所不能。左神将把静云上仙安置好,予她盖上那蚕丝被,便对方芸道:“你在这里服侍着静云上仙,她若是醒了,报告我!”
方芸一愣,这位叫左神将的上仙是何人?定是太北山的贵客,他把她当作了这里的仆人,那又有什么办法,但服侍在上仙身边,感觉还不错。左神将出到老桃树下,风雷神远远就走了过来,予左神将做了一揖道:“左神将在上,请受风雷一拜!”
“风雷神,不必多礼,在天宫时,你见到本将,好像是绕路而行啊!”
左神将笑道,他也不在乎这些,他自己知道没得罪过他风雷神就行。风雷神听了有些不好意思!“误会!左神将终日事务繁忙,在下只是不敢打扰!”
“那样,便好!”
左神将并不在意,只是对此事有些好奇。事实上,风雷神是故意远离他,因为风雷神所喜欢的女仙暗恋着左神将,而左神将从不看那女仙一眼,弄得那女仙痛苦万分,伤心透了,风雷神心里便对这左神将有了些意见,但如今看来,左神将心有所属了,从未见他对一位女仙如此好。风缘乐让自己的桃木宝座给左神将坐,左神将才发现风缘乐的仙力全没,便问其因。风缘乐即拂衣袖擦眼泪,“我的仙力没有关系,我救不了天帝,是我的大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