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犬摇了摇头,她是吞月妖,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成志良而只跟着李清兰呢。成志良瞪了她一眼,“还不去?”
小白犬才跑了过去,李清兰从屋里出来,她见到小白犬,便抱起来,搂在怀里,还不自主地吻了几口,小白犬当然也装着很是温顺的样子。李清兰见到成志良,心里不知是如何感受,反正是道不明,说不清,若与他扯上关系,怕是情缠一生,她只能什么也没说,只说小白犬道:“小毛球,分不清谁才是你的主人了吧,要不这样,以后你就跟着天帝,让他当你的主人,好不?”
小白犬竟然很干脆地点头,吞月妖心里默道:“哼,你以为我稀罕你当主人?”
李清兰见小白犬竟然点头,她看着不远处的天帝,他竟然微笑着,笑容里有几胜利,她便把小白犬放在地上,“好吧,反正我这些日子照顾不了你,你不如跟着他,这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小白犬再次爬上成志良的怀里,成志良故意亲了小白犬一口,“好啊,小毛球,那以后你便是你的主人。”
成志良边道边看着李清兰,李清兰却不看他一眼,便去寻李天皓,听到后面一句,“动物心易变,人心也易变啊!”
李清兰没有回头,她心里一点也不好受。原来,在他的心里自己是变了心的人,伤心,明明那颗心还在那里,罢了,他如此认为也无所谓,自己与他怎么可能,一点也不可能。李清兰向太北南坡走去,李天皓那练习,时不时静云上仙也会去,她在那练得很是开心、充实。“兰儿,兰儿,等等我!”
方芸在后面赶来,喘着气,拉着李清兰的手,“兰儿,兰儿,有大事,大好事!”
“芸姐姐,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要着急!慢慢说!”
“现在天帝有一个决定,靠天赋选徒,也就是说,所有弟子都有可能被天帝选为关门弟子!”
“是吗?”
李清兰很是淡定,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好消息,只是天帝要收关门弟子?他大概是无聊吧,无论是人还是仙,到无聊的地步真的会做出一不能理解的事。“千真万确,我们若是成了天帝的关门弟子,那是多好啊,到时,修仙路上便是平坦无坎,若是能被他点化,一点成仙,想想都美!”
方芸心里很是兴奋,此时,李天瑞才跟上她,“芸儿,芸儿,你怎么跑那么快!原来是来找兰儿啊!”
“二哥,你到了入仙的境界了吗?”
李清兰只想问修仙入门,如今她入仙都经过不了,修仙从何谈起,谈都没得谈。“兰儿,我们哪能那么快,去浊而清的境界都没到,还早着呢!”
李天瑞如实回答。“好,那我们继续努力,我想早些下山,寻一下爹爹的下落。”
“兰儿,我觉得你很有天赋,兰儿,若是想早些下山,就想办法当天帝的关门弟子!”
李清兰只是微微一笑,方芸或许不知道,这天帝身上已经没有什么仙力了,他只不过有仙根,依仗着身上留着天族皇族的血罢了,跟他,能有多高的境界,怕是难啊!“对啊,兰儿,有如此捷径,我们不如争取一下!”
李天瑞劝着,“你二哥我就没那个天赋,这习武修仙的确是难事,真没有我做生意有趣,若不是庆安城现在面目全非,全是西域所控,我早回庆全城做我的买卖了!二哥是靠你了!修出真仙,为庆安国平反。”
“二哥,那我现在便去练习了!”
李清兰好不容易过清的境界,如今正在修静,如此烦杂,如何修?李清兰来到南坡,左神将竟然寻到李天皓,“光亮,是时候到凡间做你的大将军了!”
李天皓即跪下,“是的,左神将!李光亮一定完成任务!”
说罢接过左神将授予的剑,即往门外大步迈去。不是吧,这李天皓下凡当大将军了,这可怎么办,谁来教自己修仙?难道跟他一起到凡间,自己没有几招,到凡间怕是误事吧。“等等,李大哥,你何时可以回来?”
李天皓只是道:“轻尘,我不在太北山,你可以寻静云上仙学艺,她是我的师父,你多求她几次,她可以教你。”
“好!李大哥,你一路保重,若有需要,送信到太北山,我可以下山助你!”
左神将走了过来,“呵呵,轻尘,你若想要下凡,还是要练到上童仙,凡间安定还是需要不少像李光亮这样的勇士呢!”
话说,如今的庆安国被西域的一位叫巴多谷的大商人当了庆安国的皇帝,除了收税敛财,就是压迫百姓,庆安国的百姓正在水深火热中。“对!轻尘,待你修为童仙,你便下山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李天皓说罢便离开。此时,太北山四周响起风缘乐的喊声,“太北山弟子一刻钟内集中于正明处,要事要宣布!”
“肯定是各大师选弟子,天帝要选关门弟子了!”
“哗...哗,我们去!”
哗然一片,所有弟子都往正明处涌去,甚是热闹,唯有李清兰呆在最后面,很不情愿地迈动着步伐。“唉,这到底要弄什么名堂,好好静下来练功不好吗?”
“轻尘,跟上,太师可会点名的,你已经在太北山的弟子队列里了!”
左神将见李清兰根本不上心,可这也要参与的。好不容易,李清兰排在队列里最后面,站着也可以修炼,如此喧哗的场面,她半闭着双眼,开始静练,无欲无求,外界影响不为所动,静心而立,瞬间,所有的声音不皆为无音,如此持续,算是又入了一层境界。“弟子们,你们是我太北宗挑选而来的徒弟,也经过了初步的考核,在太北山修炼近半年时间,如今,也是时候考核你们了!”
风缘乐的话一落,所有人都叫喊起来,“又是考核!我的娘啊!”
“不考核,谁知道谁有天赋,谁没天赋?”
“有理,说得有理!便天赋怎么考核?”
“......”“大家安静一下,听好了,今日的考核便是御剑术!”
“不是吧,我们学都没学过,如何会御剑?”
“对啊!”
李天瑞也跟着喧哗,方芸却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学过,这也很公平啊,对!这也真的考验天赋,没有天赋还真的不行。”
风缘乐在台上站着,正前方凭空现出一张桃术雕桌,天帝正坐在十分相衬的椅子,闲情逸致,一架玉琴也闪空而来,摆在长桌上,刚刚相配,如此出现,更显他的仙力无边。“天帝,天帝!收我为弟子,收我为弟子!”
弟子都呼喊着,只有李清兰微微一抬眼,即垂下了,一阵的静修还没打破,如此无聊的比试真的是浪费她的时间。“停!听好了!先看左神将示范一次,接着你们自己御剑一次,看谁飞得又高又稳,能掌握方向,艺高者为天帝的关门弟子!”
接着左神将半空闪出,走近一把木剑,站在那一把木剑的前面,双脚踏在木剑的正中,执起右手的拇指与食指,两指并列,迅速一指,木剑轻轻悬动,即飞了起来。风缘乐的话一出,台下再次热烈议论着,这也太难了!“没看清,再来一次!”
“对啊,看不清,即使看清了,他是上仙,自然随手一指便可飞升起来!”
“停!都安静,这便是教你们御剑飞行的技巧,天赋高者很快便能学会,这法最能看清天赋如何!有哪位想先试一试?”
话刚落,竟然有五位男子走相继走了上去,其包括徐弈,徐弈看着天帝一眼,心里默默道着:“真想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倒想看看成为你的关门弟子,你能教我多少东西!”
接着,一列一列来,由右到左,上台,有的弟子用台上的剑,也有自己自备剑,然而在最前列的弟子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五人即站于整齐的桃木剑前,按左神将所示范的,一点上指,样子还像模像样,可不管怎么御剑,还是飞不起来。徐弈不愿相信,区区御剑,怎么可能不会,他再次极力一指,竟然飞了起来,在空中飘飞。“不会吧,他竟然能飞起来!”
所有人都投来十分的羡慕的目光。天帝见徐弈飞得还不错,心里却没有一点喜悦之感,反而显得十分的担心。方芸上台时,无论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让剑离地,只能在志上滑着。李天瑞则压根没有使用力量,只是跟着上去凑数而已。接着一轮又一轮,再也没有人能踏剑飞起来,一批上去了又一批,个个踩在木剑上,一动也动不了,摇头叹着气下台。此时,台上台下一片寂静,再也没有人上台,徐弈便自个跑上台,“天帝,如今只有我徐弈能御剑飞行,之前所说的是否能兑现?”
天帝还在众人中寻找着李清兰,她,她竟然不上台,她对他的关门弟子一点也不感觉兴趣!他的心又一阵不适!呆着,良久没有一句话。风缘乐看出了他的心思,为了让他死心,便道:“还有哪一位还没上台的,速速上台,否则,再也不能呆在太北山!”
方芸动了动李清兰的衣袖,“兰儿,赶紧,你别以为能躲过天帝的眼睛,赶紧上台吧,你就在木剑上一站,右手一指,这有何难。快快去!”
“不是难,我只是不想当什么关门弟子!”
李清兰仍然不想动,装着与她无关一般。可是台下所有人都注目于她,在他们看来,这女子只不过是前几天来打杂工而留在太北山的,就她?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她怎么可能会御剑而飞?“唉,看来,这天帝的关门弟子非徐弈不可了。”
朱满楼拉着李天瑞,“李兄,我跟着你到这太北山也有半年了,看样子,修仙路慢慢啊,我还是想下山,娶妻成家了。”
“没志向!你要知道如今在庆安城你还能有家吗?”
“兰儿,那天帝好像盯着你看啊!你还是去吧,就你,不可能逃过天帝的法眼的。”
方芸早知道那天帝早对兰儿有心意,看样子,是不是妄想兰儿能够通过考核?“我来!”
吞月妖斜风飞来,一身洁白的棉袄袍,一双勾魂的眼睛,直向着天帝,脸儿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她?她平日里都藏起来,从来没练过武功,也敢来凑热闹,还如此有声有势的,不怕失礼吗?”
“不要小看她,我可见过她如上仙一般飞腾起来。”
“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你若知道,就不用困在此志了。”
方芸左右的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来,还算十分的热闹。天帝见吞月妖轻飞而来,轻轻动了手,地上的一把木剑抖动起来,一下子向着她飞起,落在她的手里,大伙见此不由地鼓掌,掌声一波又是一波,李清兰才注意到,原来有那么多人稀罕当天帝的关门弟子,她看着吞月妖,见她身体妖媚,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吞月妖轻轻一跃,跃飞过去站立在那把木剑上,只是转身对天帝回眸一笑,天帝的目光只定在一个方向,那便是李清兰,这方芸更是确定李清兰早被天帝圈住了,成了他的菜。吞月妖双脚踏在木剑上,木剑飞飘起来,比徐弈飞得轻松多了,运握方向自由,就如上仙自由飘在空中一般。只是顷刻转身,她又闪回到台上,迎来一阵阵的掌声。“可谓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厉害是厉害!这吞月着情厉害,可是,怎么天帝的脸儿一点也不好,更显得冰冷,这谁让天帝不高兴了,不会是我们吧?“还真得太看得起自己的,你何德何能,能入天帝的眼里!”
李天瑞听了朱满楼的话,不禁地喷一下他。“李兄,话不能如此说,但我发现一个规律,我发现令妹兰儿与天帝有关系。”
朱满楼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只是有话直言。“打住,不要乱说,再说,我把打你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