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兰故意说他演戏太过入迷,其实她真实地感觉到林公子他是动了真情,他的眼眸里都是情,根本不是演就可以有这种效果的,只是这般深情她是无法接受,毕竟自己不是花心的人,虽然林公子算是一位完美的男子,但是自己已经爱上了天帝,不可能再会动任何人有想法。“轻尘,夫人,我不是在演戏,我真的是担心你,你去哪了?为何失踪一天一夜,四处都寻不到你,我,我担心啊!”
林公子再次紧抓她的手,此刻让李清兰有些尴尬,毕竟林公子的手牵动她的手时,自己的心是快速跳动的。画铺里的人都盯着他们看,“真是男才女貌啊,十分般配啊!”
“这林公子钟情起来如潮水涌来,当街示爱!这林夫人真是令人羡慕啊!”
李清兰没有办法,只好想办法赶紧离开这里,“是,我知道你担心,所以我不是回来了吧?我们回家吧!”
“让我看看,你有没伤心哪?”
林公子句句是关切,眼眸里只有她。李清兰再也受不了,悄悄凑近林公子的耳朵旁,“林公子,还是那句话,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演了!”
然而,林公子趁着李清兰的凑近,一吻过去,刚好吻到李清兰的耳边附近的脸上,李清兰顿时脸红到耳根,不敢抬头,怎么会这样?真是倒霉,下山历练竟然被这位小子占了便宜,此仇一定要报!林公子见她的反应如正常女子的反应,羞答答的,便道:“好的,夫人,我们回家!”
随后李清兰一句话没有说,终于上了马车,李清兰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她抬起脚,一脚踩踏在林公子的脚上,她穿着可是木底鞋,这一脚让林公子痛得无比言语,他咬住牙,额头全是汗。“娘子,你,你这是为何?”
一个可怜巴巴的声音。“为何?你可知道你演戏演过了吗?”
李清兰瞪着林公子,“还装?我叫你装?你占完了本仙的便宜了,你还装傻?”
“我的大仙啊!娘子,我,我哪里占你的便宜了?”
林公子才醒来了,原来他太入戏了。“你刚入做了什么,还敢,还敢!”
李清兰想说他还敢吻她的脸,却说不出来,只是再一次踏在林公子的脚背上。“哎!好痛啊!”
林公子大喊着。“知痛啦!看你还敢不敢有下次!”
李清兰瞪着他。“不敢!真不敢!可,可我不是在演戏啊!”
林公子很无辜的样子,他真心担心李清兰。“娘子,要不我们来真的吧!你未嫁我未娶,所有人都说我们般配,我们不要演戏,就来真的,可好?”
林公子真的说出口了。“我看你是疯了吧?还来真的?想都别想!”
李清兰要炸起来了,“停!我要下车!真受不了!林公子,你自便!”
“你去哪?娘子!”
“停!不要喊我娘子!”
李清兰警告他,她也算对得住他了,既然他知道她没事,是时候去办自己的事了。“哎!别走啊!娘子!”
林公子见李清兰离开,心里可是空荡荡的。李清兰回到品听阁,门口都停留了不少的百姓,都说要感谢轻尘掌柜的好意,教她们养蚕绩布,水道梳通,种稻为粮。阿智的办事效率还真行,短短几功夫,百姓们都动起来。“兰儿,想不到你真行,不但在庆安城站稳了脚跟,还为百姓做了不少事,我们可真佩服你啊!”
方芸握着李清兰的手,李天瑞也自愧不如,他刚与李才琨相聚,如今爹爹都安全,这庆安城又一片好景,虽然没有以前繁华,但也可日渐好起来。“芸姐姐,我知道你最想做的事就是重开医馆,我一定帮助你的!阿财,去拿一笔钱给芸姐姐,帮她物色一间地段好的位置,让芸姐姐开医馆!”
“兰儿,不行,我想我要到城外开医馆,这样才能帮到真正需要的百姓!”
方芸的话让李清兰佩服,没错,百姓们正需要一位好大夫。如此,庆安城内外的百姓都有福了,李清兰腾出房间让李天瑞与方芸,她说是回徐府的出众园,其实在品听阁的顶上躺着,自从修仙以来,她更喜欢在屋顶上睡,那样更容易吸仙气,脱尘于凡,集仙于空,静而清,清而天地合,修仙的境界无从。夜深了,李清兰仰卧在品听阁的楼顶上,她拿出那块龙纹玉佩,此玉佩说是可以感应天帝的魂,借此可以寻到天帝的残缺的魂,可是此龙纹玉佩没有丝毫动静,应该如何去寻?总不能携着此玉佩走天下吧!放在品听阁里,也是个好办法,只是会漏掉那些贫穷的凡人。只是李清兰还是想不明白,那巴拉图身上的魂与天帝甚是相似,若是把此龙纹玉佩靠近巴拉图太子,将会有何种反应?李清兰便坐起来,本想孤身一人到皇宫里寻太子,只是知道吞月妖在皇宫,不好出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伤亡。看来,还是要拜托一下林公子,李清兰借着修炼的劲,空飞到徐府的屋檐上。这夜深人静,只有半轮明月高挂,几朵白云飘过,微风习来,还算清爽,李清兰看着昔日的李府成了培养皇宫美人地方,若不是,可能已经杂草丛生了吧,这李府如何才能回到以前,李清兰很是期待,与徐府抗衡就是与朝庭抗衡,夺回李府之事还要等待适当的时机。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林公子的房门被敲,竟然没有人听到,李清兰很奇怪地顺着声音的地方看去,见一位女子推开了林公子的门,此女子一身灰色的衣裳,怎么也不像小荷,她的动作轻柔,怕被发现一般,鬼鬼祟祟地进了房间。李清兰轻飞到林公子的房顶上,揭开半片瓦,看到那女子走到林公子的床边,“公子!公子!”
如此,林公子却没有半点的知觉,显然是被下了迷药,李清兰啧啧地笑,这林公子还真艳福不浅,三更半夜,还有女子送上门来。此时,那女子脱开了上衣,往林公子的床上躺,李清兰叹道:“这是要上位啊!那我轻尘不成了大娘子,这姑娘便成了小娘子了?”
想想都觉得不好听,只是想林公子洁身自爱那么久,不会现在会栽在一位美人的手里吧?“娘子!轻尘,轻尘,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竟然主动脱我衣衫?你真的愿意与我有夫妻之实?”
林公子的话让李清兰听到了,她的心如波涛般汹涌,他竟然想到的是她,她有些感动。此女子竟然借她的名字上位,这可是不行,李清兰即飞身下来,站在林公子的床边,看着那女子主动送怀的动作。“哈哈,看来在林大师的高徒都有如此本事啊!”
李清兰的话一出,那女子即起来,跪下,“夫人,饶命啊!小女子真心喜欢林公子的,愿意终身侍奉公子,明日就是选秀的日子,我不想进宫,求夫人帮帮我!”
女子低声呻吟地哭着,很是可怜。林公子醒了,但药力还在,头脑还是晕昏昏的,“娘子,你这是干吗?小荷她很懂事的,你就别责怪她!小荷,你出去休息即可,夫人!你就别与她计较了!”
那女子趁着林公子发话,即穿上衣裳离开,并把门关上,李清兰看着这场面觉得有些搞笑,“林公子,看来你的玉名在外都是假的呐!若不是本仙,你的清白早就被毁了!”
林公子便道:“娘子,我真的是玉身啊!本大师就是一童男,在美人堆里都那么自律,你捡到了便宜!偷笑吧!”
“我看你还真自恋,还自吹,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中了迷药吗?好好睡吧!”
李清兰才不想理他,上到瓦顶上一睡到天亮,那可是美事一桩,管他玉身还是泥身呢!可是,当李清兰想要跃身上屋顶时,她却觉得浑身不适,还发热,晕头转向,难受极了,这分明是迷香,她看了看房间里的那盏香炉,淡淡的檀香里散发出一股让人无比兴奋的烟雾。“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没等她发出仙力来调整,她便东倒西歪了,根本发挥不了仙力,便倒下了。次日清晨,醒来,她躺在床上,林公子坐在一边,握着她的手,细细地看着她,“你醒来了?娘子!”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李清兰想起昨晚的事,连忙看了看自己的衣衫,还是很整齐,才舒了一口气。“你是我娘子,当然在这里啊!”
林公子才不去管李清兰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要她回来就好。昨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知道他醒来时,李清兰是睡在自己的身边,只是为了让她不紧张,他早早起来床。李清兰摸了摸头,想起昨夜真的与他同床共枕了,应该什么也没做,但是好像吻上了,还是情不自禁的那种,一泻而下,这,这可怎么办?此次下山,连吻都陪上了,真的倒霉,难道上上辈子欠了他的?还好当然自己还有点仙力在身,还能控制,较为理性,把那药力一并而除,还是救了自己,与他没有发生关系。“啊,我听说今日于伯乐来出众园选秀,你去准备一下吧!”“娘子,请放心,此事,我早已安排好,等会我们出去接一下就好!”
李清兰不知为何,此次感觉与林公子熟悉了不少,觉得他处处为自己,下不了决心欺负他,便与他与诚相待。“林公子,你可知道,昨晚有一位美人想入你的怀抱?”
“叫相公!”
林公子说道。“叫什么相公,这里又不用演。”
“我说了,我想来真的。”
林公子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哈哈,不是你想就行,我可不想呢?”
李清兰即坐了起来。“你不想,你还跑到我床上来?”
“林牧华,这话不能乱说,还说得如此难听!我哪跑到你的床上了?”
李清兰可急了,她可是清清白白的,除了幻境里与天帝成亲最亲密的举动,还真没与谁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好吧,娘子,是我跑到你的床上去了!”
“你!真的不可理喻!唉!不说了,我想去一趟皇宫,你能否引荐一下?”李清兰不想在纠缠在这无聊之事,这吃亏之事还是待日后再算。“皇宫?你去皇宫做什么?”
“我想拜见太子殿下,上次有些怠慢,此次去为了道歉。”
李清兰半天才说出借口,她想看看这天帝魂寄的凡人过着如何的生活。“不用了,这太子今日会来出众园一趟,你便可寻他!不过我是怕太子看上了你,夺我爱妻可怎么办?”
“他堂堂太子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要夺人之妻?”
“怕就怕他喜欢有夫之妇!”
“若是那样,怕皇宫的律法也是不允许吧!”
李清兰根本不会担心这个,因为自己知道太子就是天帝的魂寄之身,也没有半点动情,他也对自己完全没了记忆,这喜欢是不可能的。“对啊,他若是敢我林牧华之妻,我定让他太子都当不成!”
李清兰听了微微一笑,她从衣袖里拿出那一块龙纹玉佩,她想知道这龙纹玉佩遇到他身上天帝的残魂,会不会有一些异常的反应?出众园里座上是于伯乐,他坐在院子里的正中,看着所有的美人,一个挨着一个看,从五官到步姿,从神情到容貌,还翻动着花名册,了解每一美人出自何地何方,她的生世、家境等等,一层层的把关。良久才物色了两位美人,其中有一位便是娟姑娘,娟姑娘即哭啼起来,“呜呜!”
李清兰一看,这背影与昨夜那位入了林公子房间,主动献身的女子很像,“你哭什么?这不是你们求神拜佛想要达成的事吗?能入宫为秀女,是你踏上了人生新的光明的旅程!”
“夫人,我,我只想留在出众园,当一名侍女也好,只要能服侍夫人与公子就好!”
娟姑娘的话里带入了一个夫人,其实她就是想服侍林公子,舍不得林公子罢了。此时,太子走了过来,“如此,那就准了!林公子也难得一位贴心忠心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