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窗帘紧拉，窗外是翻涌的乌云，雨声密集地落下。
浓厚的黑中，男人身上弥散出淡淡的佛手柑和柠檬香气，细碎的声音被领带捂住。
“漠屿......”她身上沁出细汗，从腰间滑落。
今天的他好奇怪。
身子隐隐颤抖，似乎在克制什么。
她的手搭在男人精壮的后背，却摸到凉凉滑滑的鳞片，从后颈沿着腰线没入到深处。
鳞片......蛇？
“绾绾。”他唇上的领带松掉，温热的气息萦绕在颈间，声音喑哑低沉。
她安抚般地环住他后颈，指腹轻轻摩挲，像是给一只小猫顺毛。
“嗯？”
男人沉默了会，喉结滚了滚，轻声道：“还有一根。”
沈绾眨眨眼，手不安分地往下滑。
却被一只大手捉住，抬过头顶按住。
“别......”
他声音微微颤抖，不过心中的不安总算放下，他害怕女人会讨厌嫌恶，但她只是轻轻吻住他。
......
雨停了，阳光渐渐浮出乌云。
楼下，冷明月端着大黑泡的热牛奶，好奇地看向楼上。
她的听觉很敏感。
“你们有听到声音吗？”她歪着脑袋，似乎在处理隐隐传进脑海的声音。但她知识有限，无法分析出来。
耗子竖起耳朵，胳膊肘捅了捅臭臭：“漠博士可能在拆家具。”
大黑轻咳一声，打开电视。
“月月，你有想看的吗？”
臭臭突然凑近耗子：“我想听直播。”
两人一拍即合，按照老路线爬上管道。
冷明月看着一鼠一蟑螂悄悄出花园门，宝宝在婴儿房里，客厅只剩她和大黑。
她突然有些害羞，小声说：“我都可以。”
......
“我去，咋没声了？”耗子好不容易爬上管道，却听不到想听的情节。
突然，窗子推开，一只修长的手搭在窗沿。
漠博士另一只手夹着烟支，性感红润的薄唇缓缓吐出烟雾，他半垂下脸，汗水从锋利的下颌流下。
他睡衣领口松到第三颗，锁骨半露，往上是明显的喉结，轻微滚动。
“看够了吗？”他声音微哑，半眯的眼眸看向管道上怔住的家伙。
嘶......
耗子立马松了手，又体验了把垂直降落。
他抱着臭臭，感慨道：“老大真艳福不浅。”
臭臭不甘心地冷哼，虽然那家伙好像，真有那么一点姿色。
“漠屿。”
身后传来女人的轻唤。
沈绾抱着被褥，感觉身体都散架了，动一下都很疼。
男人掐了烟，走近她，半跪在床前。
“我渴。”她眼眸湿润，嗓子却很干涩。
他起身倒来温水。
沈绾捧着水杯慢慢喝，朦胧的灯光下，他下唇溢出血丝，被自己咬破了，但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一想到方才奇妙的体验，她脸颊不禁染上绯红。
她扯住他的衣角，好奇地问：“你会变成蛇吗？”
冰冰凉凉，可以盘在脖子上那种。
漠屿愣了下，耳廓泛红。
“你不怕？”
她摇摇头，调皮道：“我能把你鳞片都撸秃。”
男人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轻笑，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