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莫黎掀开盖头,缓缓的来到了聂莫琪身前。
此刻的聂莫琪,眼神空洞,嘴角一直念叨着宁子服的名字。
“哼!这样的打击,好像对你是毁灭性的!”聂莫黎冷哼一声过后,而后再一次伸出手掌。
就在这时,一道灼热赤红的剑气,从村内呼啸而来,径直打向了聂莫黎。
察觉到背后有异样的聂莫黎,瞬间转身,将双手护于胸前,做好防御准备。
但奈何,"赤渊"好似有着先天克制一般,就好像对他们的煞气,有着四倍伤害。
聂莫黎如约而至的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面色苦楚的捂着胸口,而后抬头望去,“陶梦嫣?”
只见一袭嫁衣的陶梦嫣,拿着"赤渊"面无表情的踱步而来。
微风吹过了她的青丝,也一同显露出了,她那双眸之下,不明显的两道泪痕。
搀起聂莫琪的一瞬间,陶梦嫣就发觉,她的状态意识,好像都有点不太对劲。
陶梦嫣冷冰冰看着聂莫黎,只言不语,轻轻的抬起了利剑,猛的一剑斩去。
深知"赤渊"的厉害,聂莫黎拔腿就跑,不再逗留,顷刻之间,消失在了原地。
“莫琪姐?莫琪姐?”陶梦嫣不断的呼叫了起来,而聂莫琪依旧自言自语。
“莫琪姐!”陶梦嫣卯足了力气,在她的耳边,怒吼了一声。
终于唤醒起了,处于浑浑噩噩状态下的聂莫琪。
看着眼前的陶梦嫣,聂莫琪带着哭腔,哽咽了起来。
“莫琪姐,怎么了?”
“子...子...子服的灵魂...被...”聂莫琪断断续续的吐露了几个字,而后才将事情的经过,全都说了出来。
......
“呃~头好疼啊~”原本趴在地上的宁子服,突然言语了起来,他捂着脑袋,浑浑噩噩的爬了身。
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又看了看,眼前满目疮痍的客厅,“我这是...死了吗?这里是地府吗?这地府怎么这么像我家的客厅?”
此时的宁子服,全然懵逼。
他只记得,他的魂魄被聂莫黎夺取,之后便再也没了意识。
仔细的端详过后,宁子服发觉,这就是自家的客厅。
他赶忙来到桌子面前,带着满腹狐疑之意,拿起了茶几上的茶杯,“拿?拿?拿起来了?那我没死?”
“当然没死!”正当他疑惑之时,身后却传来了大爷的声音。
“大爷,这是怎么回事?”宁子服转身询问了起来。
老大爷面色苦楚,将他的所见所闻,一言一语的全都说了出来,“那个女娃娃,可真是厉害啊!
当时我正在暗处观察。
当看到你被那个女娃娃吸走魂魄过后,你的身体里面,突然散发出了一道光芒。
炽热的光芒,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打得魂飞魄散。
我想正是因为那道光芒,才保住了你。”
说到这里,大爷又开始对他审视了起来,“但是那个女娃娃,确确实实带走了你的灵魂啊,此乃我亲眼所见!”
听着大爷的叙述,宁子服突然恍然大悟,想到了先前在何木家里,嗷飞所说的话语。
“我的羽翎,可护你们一次,致命的伤害!”
“难不成?是嗷飞的羽毛?护住了我?
那聂莫黎带走的,又会是什么?”宁子服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一老一少,苦思冥想了起来。
而在远处的嗷飞,双目依旧紧闭着,片刻过后,原本那精索的眉头,突然挑动了一下。
紧接着,四根火红的尾翎之中,突然又生出了一根,若隐若现的黄色尾翎。
“不想了!”宁子服摆了摆手,而后往着屋外冲去,“大爷我先走了!您请自便!”
话闭,宁子服风风火火的冲向了楼下,没有先前半点受伤的模样。
看着他的背影,大爷不由的感慨了一下,“想当年,我的精力也是这么的旺盛!
......
“莫琪姐振作起来,子服哥还没死透!我们还是能把救回来的!”
听着陶梦嫣的话语,聂莫琪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对!子服还有救!我要救他!
话说,梦嫣你这......”聂莫琪看着陶梦嫣身上的嫁衣,狐疑的询问道。
看着前方的小轿车,陶梦嫣二话不说,拉着聂莫琪上车,“莫琪姐!时间不等人!路上说!”
嗡嗡嗡~
一阵轰鸣声响起,轿车再次发动,朝着末水村疾驰而去!
待轿车渐行渐远,聂莫黎的身影,再一次显现出来。
她捂着胸口,眺望着远方,而后消失于此,眨眼之间,便出现在了葬宫内。
“师傅,陶梦嫣为什么会......”盯着老道的背影,聂莫黎缓缓发声。
当看到障壁里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何木,一时间却又哑口无言。
聂莫黎快速的上前,打探了一番过后,眉头紧皱了起来,“师傅这是?”
老道阴笑着转过了身,“他已经被控制住了,现在他们的团队,已然支离破碎!”
“可是师傅,陶梦嫣身上带着"赤渊"会不会?”
听到聂莫黎的担忧,老道一时间也恢复了,那面无表情的状态,“这确实挺棘手的!”
片刻的思索过后,老道指着障壁之中的何木,悠悠发声,“不足为惧!你先对付他!”
“对付他?您不是说,直接把他的魂魄给吸了,不就行了?!”
面对聂莫黎的质问,老道亲切的解释了起来,“还不是那只臭鸟!残留在他体内的神力,护着他的灵魂,这才使得我大费周章。
他现在的精力与身体能力,就快要降到最低。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抽取潜藏于他体内的那股神力,而后再吸了他的魂魄!”
“那我应该怎么做?”聂莫黎颇有兴趣的问道。
老道捋着胡须,陷入了忧愁,“我们体内的煞气与他相克。
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他自愿,剔除神力!”
聂莫黎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眸,“让他自愿放弃?这怎么可能?”
老道摆了摆手,邪笑了起来,“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正如你所说,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