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些经理问我听懂了吗？我说懂了。回到房间里则又说没懂，让他们再给我讲讲，一般是朋友或马俊平会过来。
“去去去，我不喜欢听你们的，再说男人讲我听不懂，叫大美女或者小美女给我讲。”
两个女孩儿推推搡搡一番，其中一个会喊：“李哥，你出来到客厅来我跟你讲。”
“进来讲”
“出来讲。”
如此再三，他俩还是拗不过我，磨磨蹭蹭进来，一脸上刀山下火海的样子。“来。”我把来人拉到旁边坐下。“手掌相扣，这样才能心灵相通，我才容易听得懂。”握着女孩儿的手。另一只胳膊把她围在怀里，四川女孩儿滔滔不绝的讲，我则轻轻用指甲扣她的手掌心，或者用手摸摸她的大腿。并很看着她的眼睛用舌头不断舔嘴唇，两个女孩儿。经过一次亲密接触后，都没有第二次给我复习过功课。
每天两次听经理讲课，到房间吃完饭后就没有什么事情。我会坐在卧房抽烟，其他人则在客厅。
“李哥，来打牌。”
我对打牌没什么兴趣，粗声大喉咙告诉他们：“不打。”
一会儿就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门关着的话会推开门，一双眼睛雷达似的搜索到我的方位，然后观察我。
“去去去！”我一个人坐一会儿还不行吗？赶苍蝇似的将探进来的脑袋赶出去。
这帮家伙不给我单独思考的时间。
“李哥，说点儿什么吧。”
“好吧，我说你们知道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吗？”
“什么？”
“玩与被玩的关系，要么你玩人，要么你被人玩，没有选择。”
有时候我也会开口：“咱们老这么太没有意思了。”
“那李哥你给咱们找一个有趣的事情干，闲着也是闲着”我提议：“咱们晚上去街上找个人敲木棍，打晕拖回来我给你们做yanxi。”
面对目瞪口呆的众人，我继续发挥想象。“弄来后，网上看过吃猴脑方法吧……”
“不过。”我补充道：“我建议生食，生食营养高，生食味道也很鲜。”
我看见两个女孩儿眉头皱起来。
我站起来：“不说了，来，小老婆，让哥用手称一称你有多重。哥哥是人称，我张开双臂，向四川女孩儿扑去。
四川女孩儿兔子一样跳起来逃走，绕着圆桌跑，我则绕着圆桌追，边追边喊：“抱一抱，抱一抱，人家好想抱一抱。”喊着喊着自由发挥将后一句唱出来。追得兴起。索性脱掉鞋，光着脚板追，女孩气喘吁吁：“李哥，不玩了，不玩了。”看我饿虎一样的架势。哧溜逃进卧室，锁上了门。
第二天开始，我就说话带脏字，大君劝我：“干这个的一个比一个素质高，你说话注意点，人家笑话呢。”
“还嫌我素质低？切，我就这样，天生素质低咋了？谁笑话？”
晚上大家都睡了。睡不着了也装做睡着了的样子。
“大君，”我捅捅大君，“我想搞你，给我搞一下。”
“睡吧，别胡说，”大君盖着被子嗡声嗡气的。
“给我搞一下，好久没有见女人了，憋得慌。我发现我现在对女人也没什么兴趣了。”说到此，我压低声音：“女人没什么意思。睡过几个也就那样，我发现自己现在对男人也挺感兴趣，书上说这叫性取向异常。我想我是一个典型的双性恋，男人女人都感兴趣……”
“马俊平…..”我喊，小伙子装睡。
“老哥……”我喊四川人，“你愿意吗？”
整个屋子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