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安人来说完全就是两眼一黑的节奏,他们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帮助自己的王是个错误!但是,作为他们的王最信任的官员,印第安的妃子皇子们还是选择了相信。“民族政策不是你这么玩的!民族政策重在权益上的平等,多劳多得,不劳者不得食,这是天理大道,也是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基础,还是社会构架中最重要的部分,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娶个媳妇就能一切顺利?老子教给你的那些统统都被你忘光了!”
李承乾很想解释,他也不想这样,但印第安人的社会构架其实还是奴隶制那一套,尽管他已经用严刑峻法表明了后来者也能享有同等的权利,也要付出相应的义务,但在印第安人根深蒂固的想法里,战败者就是奴隶,即便在律法上平等了,但思想上也照样不平等。就连战败者自己都会自然而然地见到胜利者就跪下行礼,他能怎么办?只有娶了战败者的女孩,战胜者才会觉得战败者和他们一样,是王的亲戚,才能稍微平等对待一些,可即便如此,战败者就是战败者,战胜者无论如何都要高一等。“你这个废话!”
沈晨直接给李承乾的想法定了性!不管奴隶不奴隶的事情,就算是大唐,对待战败的外族照样在心态上高人一等,就问李承乾什么时候见过羌人敢对着唐人百姓趾高气昂地说着说那,不夹着尾巴做人就算不错了,但是,羌人有觉得自己不是大唐人,觉得自己想要造反吗?没有!羌人同样辉煌过,把中原王朝打得叫苦不迭,但那仅仅只是一时的,而不是万世的。强人之所以认同大唐,除了大唐的强大以外,是因为律法的公正,让他们即便在心理上受到了唐人百姓的不屑,但因为有律法保护,他们就有了一个反抗的渠道,只要他们合情合理,只要现在刑部和检察院的官员不昏庸,自然会给羌人一个平等的待遇,那些欺负过羌人的唐人该打就打,该杀就杀,羌人自然而然就对大唐朝廷有了信任和信服,自然也就不会再有大规模造反的可能了。“刑部?检察院?刑部不是之官吏大案要案,一般的审判权都在县官手上,怎么是刑部来做?检察院的话……什么是检察院?”
合着李承乾根本就没有想过改一改他的朝廷职权!难怪李承乾对民族政策的执行这么不给力,就以前那种县官就是一切的朝廷,生杀大权予取予夺,能让民族政策贯彻好才怪!于是,沈晨开始讲述大唐的职权变化,把刑部、大理寺合并,单独成为一个具有查案权的部门,并且配置到县一级,使得县官再也没有生杀大权的权利,不至于让县官成为当地的土皇帝,也能专人干专业的事情,维护律法公平公正公开,还能贯彻一切平等的权利。至于审判权则交给检察院,让检察院去审理这些案件,由于检察院是皇室构成,所以,皇室其实是扩大了生杀大权,加上检察院还有监督官员的职权,这就让百官都在皇室的严密监控之下,谁敢动乱,谁就当先要被弄死!而且是合理合法的弄死,就算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都行不通。如此朝廷架构一下子就打开了李承乾的思维意识,让他意识到这样做的好处,在一边痛骂他自己的系统没有沈晨有本事,气得系统很想给他两巴掌的同时,一轮朝政改革也在新大唐的地面上开始进行。所有皇子,除了一般的大唐书籍之外,《新唐律》则成为了他们的主修科目,所有皇子必须考核过关,谁不过关,谁就没有工作,成年之日开始连基本的月钱都得不到,只能自生自灭,而过关了的,则可以直接进入检察院中工作。如此一来,反倒是帮了李承乾的一个忙,终于为自己的孩子找到了出路,那些连官职也没有任职的皇子自然不可能被列为候选人,有本事的皇子则可以通过自己的本事竞争一个那个位置,并且被限制在了一个合理的框架之内,让李承乾对于皇位的继承人选不再难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