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的时候,就感觉到蒋晗有些不对劲,知道那天他从拘留所见到他开始,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蒋晗,很危险。蒋晗只是一个医生,三爷查他是干什么,难道是因为萧小姐的关系?看来三爷是吃醋了,想找情敌的漏洞的。“是,属下一会儿便去查。”
“停车。”
他头不经意的一瞥,好像看见了萧清月。阿勇赶紧刹车,夜瑾岑没看错,是萧清月。萧桓宇抱着萧清月上了车,然后一个男人打开了驾驶座的位置,坐了上去。“三爷,那个人是蒋晗。”
阿勇小声的提醒着夜瑾岑。夜瑾岑现在的脸都气成了酱紫色,他紧紧的攥着拳头看着蒋晗的车往前开,他努力的压着自己的脾气才没让自己把火撒出来。“蒋晗这个人还是有点手段的,老子刚跟清月说分手,他立马就上位了。我只是演出戏,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当真了,还敢跟我抢女人,简直就是找死。”
车里的温度骤然降低,吓得前面开车的阿勇都不敢说话了。过了很久,都看不见车身了,这才小声的提醒着夜瑾岑,“三爷,我们还去公司吗?”
“没心情了,你去找人告诉蒋晗,让他来医院旁边的咖啡厅,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他谈谈。”
夜瑾岑愤恨的下了车,狠狠的将车门关上。他不心疼这车,阿勇都快心疼死了,这可是前两天刚提回来的车,一千五百万。夜瑾岑生气也别拿这车撒气啊,太心疼了。但是这话他敢说吗?不敢说啊,要是被夜瑾岑听到了,他肯定会这么回答,“你管我,我高兴,我花的钱我乐意。”
有钱任性,尤其是夜瑾岑这样有钱的,更是任性了。他在咖啡店里等了两个小时,蒋晗才出现。让夜瑾岑等这么长时间的人,除了他没有别人,谁敢让三爷在这里等着?阿勇隔着很远都闻到了夜瑾岑身上的火药味,他怕夜瑾岑在等下去怕是这家咖啡店不保了。终于在夜瑾岑敲了三下桌子的时候,蒋晗出现了,他被夜瑾岑的手下抓着衣服扔过去的,他看到是夜瑾岑,眉头皱了皱,在椅子上坐好。“你找我什么事情?”
“蒋医生是个大忙人啊,工作这么忙,还要送别人回家,让我在这里等你两个小时。”
夜瑾岑说着,嘴角露出了微笑,但是这个笑容看上去是这样的可怕,总感觉下一秒钟,蒋晗就尸骨无存了。“不知道三爷找我有什么事情?”
蒋晗看到夜瑾岑的第一眼就知道夜瑾岑想要做什么了,他居然能耐得住性子在这里等自己两个小时。夜瑾岑抬了一下下巴,示意让所有人都出去。他伸手接过阿勇递过来的文件,轻轻笑了笑,“蒋医生还真是优秀啊,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啊。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蒋医生的实力了,顶级黑客影子的徒弟啊。”
“你调查我?”
蒋晗收回笑容看着夜瑾岑,他是影子徒弟的事情,就算是谁都查不出来的,夜瑾岑怎么知道的。“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啊。”
夜瑾岑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轻轻笑了笑,“影子可谓是顶级黑客了,能成为影子的徒弟,你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之前在萧清月下楼下说的那些话,我以为你只是逞逞口舌之快的,没想到你这么深藏不露。”
蒋晗的身份被夜瑾岑识破了,他也没有什么好装的了,“没错,我就是影子的徒弟,但是我师父有好多徒弟,个个都是有本事的,我已经离开师父身边这么多年了,本以为没有人会查到了,没想到你居然查到了。”
“想要查一个人的身份,我还是能做到的。”
夜瑾岑轻轻笑了笑。“我知道你今天找我来做什么,但是你应该知道,你和她分手了,所以我便有资格去追她。你马上要跟徐小姐结婚了,这点事情不用我提醒你吧。”
蒋晗温柔的笑了笑,瞬间推了一下眼镜,“既然你自己放手的,那就别怪我后来者居上啊。”
夜瑾岑摇了摇头,“我今天来并不是想要跟你说这些的。”
其实夜瑾岑很生气,但是不能被蒋晗看笑话,“你是个人才,我也不想错过,这样吧,你开个价,然后为我做事,你平常还可以继续当医生,只要我需要你帮忙的话,希望你能帮忙。”
“找我?”
蒋晗很不能理解,平常夜瑾岑看到自己恨不得掐死自己,怎么会允许自己去他公司上班,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要是我拒绝呢?”
“你会答应的。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要是想明白了,来S.K.找我。”
夜瑾岑很淡然的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然后推到蒋晗的面前。蒋晗实在不知道夜瑾岑究竟想做什么,他接过那张名片看了一眼。夜瑾岑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轻轻笑了笑,“我很期待我们能够在一起工作的日子。”
他说完话转过头,脸上只剩下冰冷。阿勇实在忍不住开口问夜瑾岑,“不是三爷,我实在不知道您为什么要邀请他来我们公司啊,我以为您是去找蒋晗算账的。”
“算账?先记下吧,今后一笔一笔来。”
夜瑾岑冷笑了一声,眼眸中尽是不屑,“说不定,他还能帮我一个大忙呢。”
夜瑾岑的行为一向都是看不懂的,阿勇撇了撇嘴继续开着车。萧清月的手都肿了老高一块,她也没有闲下来,坐在电脑面前写着那封辞职信。既然和夜瑾岑断了,那就一点儿联系都不要有了。这公司是杨新凯的名下公司,杨新凯和夜瑾岑是好兄弟,要是还是呆在那里,肯定少不了有联系。只是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夜瑾岑要这么做,难道是因为徐家又要动手了吗?夜瑾岑和自己断干净,难道是因为怕徐家的人伤害自己?之前在西楚的时候,自己也是和夜瑾岑演了一出戏蒙骗了所有人,夜瑾岑不可能性情发生如此的骤变的,除了这个原因自己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了。他不告诉自己,一定有难言的苦衷,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她可以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