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客户是需要耐心的，没准我再打28通电话，就能成功了。”
她努力不让自己屈居下风。陶景熠靠到椅背上，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你花N天打电话，再花N天去说服你所谓的潜在客户，最后拿到顶多十几万的小单，有意义吗？”
夏语彤瘪嘴，“你是主管，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语气是不爽的，还有三分挑衅。她好歹是在做事，总比坐办公室什么都不做，被人当垃圾强吧！陶景熠哪能听不出来，未动声色，转动笔记本朝向她。“与其遍地撒网，抓那些不起眼的小鱼，不如专捕一条大鱼。”
夏语彤看了眼上面的新闻：应丽城市长邀请，荣氏财团少东荣擎朗将率领商务团进行为期三日的访问。“你说得大鱼不会是他吧？”
陶景熠耸耸肩。她差点晕死过去。东方首富的世子是鱼吗？那是虎头鲸好不好！“老大，你在跟我开国际玩笑！”
“我像吗？”
陶景熠敛起嘴角，一脉严肃。“没能力、没勇气、没机会！”
夏语彤头摇得像拨浪鼓。